小說貴女大婚,被癡情糙漢扛走,大神“顏玖丫”將姜幼卿衛(wèi)銘作為書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講述了:趙嬸卻狠狠瞪他—眼,“老黃囑咐你的話都忘到后腦勺去了是吧?受了傷還想著喝酒,你這條腿還想不想要了”“再說大當家的也受著傷呢,當心夫人回來罵你!”老趙被懟得不敢還口,卻還是不死心地嘟囔,“喝點又死不了人,我在外面這么久都快饞死了還不讓我喝”趙嬸拿著鍋鏟作勢要去打他,被衛(wèi)銘無奈笑著攔下,“那今天就麻煩趙嬸了,我們不喝酒,老趙也不喝”幾人正說著,就看見小霜從外面蹦跳著回來她手上臉上都灰撲撲的,身...

第8章 閱讀精彩章節(jié)


第二天一大早,青龍寨寨門口。

“什么?你要我和你同乘一匹馬?”姜幼卿抬頭看著坐在駿馬上的男人一臉詫異。

衛(wèi)銘今日一身狐裘短打,護袖束腰,坐在皮毛油亮黝黑的駿馬之上,俯身向她伸出手。

他胯下的馬匹也比其他人要高出半個身子,沐浴在陽光下如同一座高塔,巨大的陰影將姜幼卿整個人都遮擋住,壓迫感逼人。

她這才明白前兩日她說自己不會騎馬時,衛(wèi)銘為何會那樣意味深長地笑了。

“你在馬下幫我牽著就可以了。”她聲音有些發(fā)虛道。

剛剛學騎馬的時候,阿爹和阿兄都是這么做的。

衛(wèi)銘嗤笑一聲,“大小姐,我是土匪,可不是你的馬奴,給你牽馬我們到明天都打不了獵。”

他話音剛落猛地探身而來,直接單手攬著姜幼卿的腰將她騰空抱起。

姜幼卿的驚呼聲剛剛出口,就覺得身體一輕,后背立時貼上一堵熱烘烘的人墻。

她被衛(wèi)銘單手抱上馬,堅實的雙臂圍在兩邊,冷峭的風都被隔絕在外。

“坐好了,我的金戈可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騎的?!彼统恋穆曇粼诙呿懫?。

“老大你帶著媳婦,到時候怎么跟我們比?”一旁騎在馬上的兄弟起哄道。

“是啊,老大晚上太辛苦,白天會不會手腳發(fā)軟,連弓箭都拉不開???”

眾人立刻一陣哄笑。

姜幼卿依舊沒有習慣這種直白粗魯?shù)恼{(diào)笑,心中暗罵他們是不知禮數(shù)的刁民,低頭冷著臉不做聲。

衛(wèi)銘斜睨那人眼,“那你敢不敢跟我比?輸?shù)娜司腿ズ笊脚堇淙!?br>
那人立刻拱手作求饒狀,“老大饒命!誰敢跟你比?我錯了還不行嗎?”

“慫樣?!毙l(wèi)銘笑著將風帽罩在姜幼卿身上,拍了拍她的腦袋,對著身后的十幾人道:“我們出發(fā)!”

熱烈的應和聲響起,整齊肅一的馬蹄聲中,一行人沖出寨門,浩浩蕩蕩往山中而去。

山中下了雪,馬蹄濺起飛白,兩旁樹上的積雪簌簌而下,被山風裹挾著直往姜幼卿身上鉆。

姜幼卿扯緊身上的風帽,不著痕跡地暗暗觀察周圍地形,記著下山的路。

只是山路濕寒,沒一會兒她就冷得牙齒打顫,冷風如刀刮在臉上,讓她幾乎無法睜眼。

“冷的話,就靠近些?!毙l(wèi)銘低沉的聲音傳入耳際。

剛才為了不和他有太多接觸,姜幼卿特意把身子往前挪,前傾著腰肢盡量遠離他。

卻沒想到離開他的懷中就如同離了火爐,背后一陣陣發(fā)冷。

她自小畏寒,每次一到冬日就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房里的銀碳也從未斷過。

這兩日和衛(wèi)銘睡在一處,雖然別扭,卻至少手腳沒那么冰冷。

卻沒想到騎個馬會這么冷,連骨頭都透著涼。

她咬咬牙,扛不住身上的寒意,小心翼翼地身體向后挪了挪,抵上了身后熱氣騰騰的軀體。

寒意漸漸被驅(qū)散,她像是跌入了溫暖的泉水中,僵硬的手腳都開始回暖。

衛(wèi)銘低頭望著縮在自己懷中的嬌小女人,雖然她此時背對著自己看不到臉上的表情,但他也能猜測出,定是抿著唇一臉別扭的樣子。

大概是真的冷了,她以為他沒發(fā)覺,身子扭了扭,又往他懷中縮了一點。

衛(wèi)銘整個人一僵,口中含糊不清地暗罵了聲,握著韁繩的手都抖了抖。

山路崎嶇,就算是和他出生入死的金戈也顛簸不斷,兩人的身體此刻緊貼在一起,是個正常男人都會浮想聯(lián)翩。

偏偏這還是荒郊野外的,衛(wèi)銘這輩子都沒這么窩囊過,只得將身子往后撤了撤,這女人還毫不知情,又貼了上來。

艸。

他“吁”地一聲勒馬,身后跟著他的一幫兄弟也隨之停下腳步。

“就以此處為點,大家不要太過分散,如果遇到什么事鳴鏑示警?!?br>
“結(jié)束獵得東西最多的兄弟,獎他家里一只頭羊!”

眾人立刻興致高昂:“好嘞!今年的這只頭羊我拿定了!”

“放屁那是老子的!”

“你別被野豬拱了屁股蛋子就行!”

眾人一邊笑罵一邊四散開去。

樹林內(nèi)很快響起鳥獸撲騰逃散的聲音。

衛(wèi)銘眼角余光瞥到一道灰色的影子,干脆利落彎弓搭箭。

“咻”地一聲輕響,箭矢瞬間離弦,射入了幾丈開外的草叢之中。

衛(wèi)銘收弓下馬,從草叢內(nèi)拎出一只中了箭的野兔。

“這玩意兒肉不多,到時候扒了皮給你做個暖手抄?!彼麑⒁巴萌舆M褡褳中,帶著姜幼卿騎馬又獵了幾只野雞,還遇上了一只山鹿,被他一箭射在了后腿上。

“拿回去讓趙嬸幫你做件鹿皮襖,肯定好看!”

姜幼卿坐在馬上看著衛(wèi)銘三兩下就將山鹿捆起來掛好,鼻尖縈繞的都是獵物難聞的血腥味。

她皺眉掩鼻,“好臭,能不能拿遠點……”

“噓?!?br>
衛(wèi)銘忽然翻身上馬,舉弓往遠處瞄準。

“剛瞧見一只雪狐,只不過太警覺,一點點聲音就把這畜生給驚走了。”衛(wèi)銘緊盯著前方驅(qū)馬追在它身后。

姜幼卿全神貫注順著他指的方向,只能看到一道銀色的小小身影偶爾在草叢與樹干間閃現(xiàn),不一會兒就沒了蹤影。

“這小東西生性狡猾,不給點甜頭是不會出來的。”衛(wèi)銘將馬停在一旁,給姜幼卿緊了緊身上的風帽,“我去做個陷阱把它引出來,到時候給你做個圍脖?!?br>
他從褡褳中取出兩根拇指粗的木棍,以及竹條和竹片,又用小刀在野雞腿上割了塊肉下來。

血腥味愈發(fā)濃重,姜幼卿實在忍受不了,衛(wèi)銘只能將她從馬背上抱下,讓金戈自己去一旁吃草。

又尋了一塊平坦的石頭鋪了自己的外衣,讓她墊著坐下。

而他則帶上工具走到樹林內(nèi),挑了處地方迅速布置好陷阱,自己藏身在旁邊的一處樹后,屏息等著那雪狐入套。

果然等了沒一會兒,那小東西便循著野雞的肉香,探頭探腦地從洞里鉆出來。

那是一只渾身雪白的狐貍,毛發(fā)蓬松如云團,耳尖上帶了一抹嫣紅,眼珠黝黑滾圓,看起來十分靈動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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