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阿扇的《重生虐渣!開局撕白蓮、斗奸人》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最后那頓晚膳還是李月明自己享用的,倒也不是被拒絕了,主要是宮里來人傳栗青進(jìn)宮,李月明的請求還沒說出口,栗青已經(jīng)進(jìn)宮去了那民間傳的神乎其神的老和尚最后還是由著錦衣衛(wèi)帶到了皇帝面前,栗青趕到時(shí),那老和尚似乎已經(jīng)將皇上說服,兩人相談甚歡“臣栗青,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與大師相談甚歡的皇上看到栗青來了,更加高興起來“來,栗青,朕給你介紹介紹,這位,便是近日京都盛傳的大師,這大師,頗有些本事...
李月明再次醒來已經(jīng)是在喜房里。
喜房安排在了栗青不常用的東院,如果她沒記錯(cuò)的話,這里不過是東廠堆雜物的院子。
栗青的院子,在西院。
想來也是,沒有他的允許,誰也不敢亂動他的院子,估摸著就這還是福叔匆忙收拾出來的。
李月明正胡亂想著,玉竹推門而入,看到自家姑娘已經(jīng)醒了,趕忙走過來問道:“姑娘醒了?可還有哪里不適?”
而后,不待李月明回答,又緊忙追問道:“姑娘可餓了?廚房里煨的白粥,奴婢剛剛才端過來,姑娘喝兩口吧?!?br>
玉竹小心的將李月明扶起,讓她身子半倚在床上,而后又手腳麻利地從桌子上端來一碗粥,這粥煲的火候足了,金黃軟糯,著實(shí)勾人食欲。
李月明也確實(shí)有些餓了,就這樣就著玉竹的手,一口一口的,竟也將一碗粥喝個(gè)精光。
玉竹見狀才放下心來,而后又邊用帕子給李月明擦嘴,邊止不住的囑咐道:“姑娘不可多食了,大夫交代,姑娘昨日一天沒進(jìn)食,不可多食,昨日可是嚇壞奴婢了,還好大夫說您只是暈過去了……”
“還有,姑娘……您這脖子,可是那督主做的?姑娘本就嬌嫩,這五個(gè)紫紅的手指印,何時(shí)才能消下去。這東廠督主,莫不真是個(gè)怪物?”
“以后,奴婢就還叫您姑娘,若不是您說成婚后要改稱呼,奴婢才不承認(rèn)那等子怪物是姑爺,沒得誰家的男人會對自己夫人下這樣的狠手……”
玉竹絮絮叨叨,越說越來氣,倒頗有些沖出去跟栗青打上一場的架勢,李月明聞言,上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頸,留印子了?也是,那番力道,不留下印子才怪了。
“很是明顯嗎?”
玉竹不言,只找來銅鏡,往李月明前一擱,道:“這天殺的,怎么能下得去手,姑娘這般好顏色,莫不是個(gè)瞎的?”
李月明看著銅鏡里自己的脖頸,確實(shí)有些唬人,輕輕的撫上去,還有些針扎似的疼痛。
繼而,又打趣玉竹道:“怎的?不怕他了?一口一個(gè)怪物的,小心他聽到抓了你吃了去?!?br>
玉竹瑟聞言,瑟縮了下脖子,嘴硬道:“抓……抓便抓了,誰怕他,他若再敢欺負(fù)姑娘,奴婢我……我……我就跟他拼了……”
李月明被逗得噗嗤一笑,玉竹也不知道哪里好笑了,生氣還來不及,還笑的出來。
以后她家姑娘這日子,可怎么過喲。
“叩叩……”門被叩響……
“夫人可醒了?屬下……哦,不,奴婢紅露奉督主之命,特來伺候夫人。”
聞聲,正在說話的兩人齊齊噤聲,李月明抬了抬下巴,示意玉竹去開門,玉竹點(diǎn)頭,走了出去,臥房門被打開,與玉竹四目相對的,是個(gè)與她年紀(jì)相仿的姑娘。
只見這新進(jìn)來的丫鬟先是對著玉竹點(diǎn)了點(diǎn)頭,而后,三步并作兩步的便走到了臥房內(nèi),先是雙手抱拳,而后似是察覺出不對,又趕忙變換姿勢,屈膝下跪,行跪拜禮。
“奴婢紅露,拜見夫人?!?br>
玉竹嘴角抽動,這四不像的禮儀,可是這東廠教出來的?
李月明看著跟前世如出一轍的紅露,心情不由大好,她本還想著,過些日子找個(gè)由頭把這丫頭要過來,沒成想自己送上門來了。
“紅露,抬起頭來讓本夫人看看,”李月明笑臉吟吟的對著下方的紅露說道。
那笑里,分明充滿了惡趣味。
其實(shí),她并不是想看紅露,而是想讓紅露抬頭看到她。
果然,紅露沒有讓她失望。抬起頭的紅露募地征在那里了。
床上倚著的,就是那位新夫人?
因還未著裝梳洗,女子那三千青絲就這樣隨意披散著,本來就白皙的肌膚因著生病更顯得有些蒼白,巴掌大的臉上卻有一雙桃花眼,此刻正飽含笑意的看著自己。
柳葉眉,櫻桃嘴……
天爺,那畫本子里的女神仙下凡了……
玉竹見怔愣的紅露,頗有些自豪,不是她自夸,這世上女子千千萬,自家姑娘這好顏色,可是千載難尋,萬里挑一。
“紅露,紅露,不可無理”,實(shí)是看不下去的玉竹在旁邊推了推紅露的肩膀。
“???啊……夫……夫人恕罪,奴婢……”紅露眼睛不自然的胡亂轉(zhuǎn),一會往地上瞅瞅,一會往房頂瞅瞅,就是說不出個(gè)所以然來。
天爺,她簡直不敢看這位新夫人,這瓷娃娃一般的人,再看那脖子上的五個(gè)手指痕,也就督主那般的心性才下得去手吧。
這瓷娃娃要是撒個(gè)嬌,說句軟話,她都怕自己會不自量力的對著督主拔刀。
李月明抿著唇,故作柔弱的說道:“無事,我脖頸受傷還未梳洗,倒是讓你見笑了,快別跪著了,哪來的這么多規(guī)矩?!?br>
聽聽,脖頸受傷,這么細(xì)條的瓶頸子,哦,不,脖頸子,督主就不怕一個(gè)不察就給掰斷了嗎?
“屬……奴婢謝夫人”,紅露站起身來,看著旁邊的丫鬟將這位新夫人從床上扶起來,想搭把手,往跟前湊了湊,又退了回來。
她還是離這瓷娃娃遠(yuǎn)點(diǎn)吧,她手勁大,生怕一個(gè)不注意給人碰碎了。
起身的李月明坐在梳妝臺前,看著銅鏡里的自己,毫無血色的臉龐和蒼白的唇,再加上頸上五個(gè)手指痕,著實(shí)一個(gè)病美人,這樣的她也沒了打扮的心思,便只著了身淡紫色羅裙,青絲堪堪用根琉璃簪別在腦后,對著紅露說道:“你熟悉這府里,去將管事叫來,問問明日歸寧,東西可都備好了?!?br>
得了任務(wù)的紅露當(dāng)即正色了起來,表情甚是嚴(yán)肅,頗有些要上陣的氣勢,雙手抱拳,“是,夫人?!?br>
而后疾步走了出去,留下李月明和玉竹兩人面面相覷。
——
這廂,管事福叔早早便擬了禮單在督主的書房外候著。
等到了督主事畢,得空召見他,已經(jīng)是兩個(gè)時(shí)辰以后。
“督主,這是明日歸寧的禮單,您請過目?!?br>
福叔是東廠的老管事,服侍過幾任督主,栗青對他也頗有些尊敬,只不過他對這歸寧的禮單,著實(shí)沒甚興趣,只隨意翻動了幾下便對著福叔說道:“歸寧一事不必興師動眾,本督不便前去,若李氏執(zhí)意前去,你便按著禮單備一份便是。”
這廂福叔頗有些犯難,縱然他服侍過多任督主,但這督主能娶親,夫人要?dú)w寧,饒是年過半百的他也是頭一次經(jīng)歷。
“這……民間自有歸寧習(xí)俗,豈有讓新婦自己回家的道理?!?br>
栗青斜睨了他一眼,輕飄飄地問道:“自古以來,可有太監(jiān)攜新婦歸寧的道理?”
福叔啞然,“這……”
栗青不想再聽這些,擺擺手便把話還沒說完的福叔轟出了書房。
這廂,福叔大氣還沒喘勻,便又被告知新夫人在找他,福叔擦了擦額頭的汗,暗道:這差事,真不是人干的。
饒是再不愿意,西院離東院也只有幾步路的距離,還沒想好怎么說的福叔,磨蹭許久還是到了東院。
待見過新夫人后,福叔只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將督主的意思傳達(dá)完畢,而后還偷偷的抬頭望了望新夫人的臉色。
李月明倒是沒什么,畢竟上輩子栗青也是這般。若不是上輩子陰差陽錯(cuò)的她替他擋了一箭,而后才有了些許糾纏,以至于生出了情愫,或許大業(yè)終成之日,便是他栗青休她之時(shí)
不同于栗青的隨意,李月明倒是將禮單翻了個(gè)仔細(xì),同時(shí)也不忘回應(yīng)福叔,“督主事務(wù)繁忙,此等小事原也用不著督主親自處理,明日,我便自己回去好了?!?br>
歸寧自是要慎重,李月明自己臉面不要,還是要給父母爭份臉面的。
雖說栗青官居要職,且只聽令于皇帝一人,可他……是個(gè)太監(jiān)啊,這京中雖無人敢大肆議論,但背后,恐也編排了不少了,她少不得要給父母掙這份臉面的。
福叔聞言,懸著的心便落了地,他看著如此善解人意的新夫人,腦海中默默的將禮單又厚了兩頁。
待到禮單全部整理結(jié)束,已經(jīng)是一個(gè)時(shí)辰之后,這等子事已是將李月明的精力耗費(fèi)殆盡,以至于她連晚膳都沒起來用,便一覺睡了過去……
紅露第一次守著新夫人,她聽了聽里屋并沒有任何動靜,隨即出了院子一躍上了房梁。
找了個(gè)舒適的姿勢躺下,她抬頭望著天空,月朗星稀,明日一定是個(gè)好天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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