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讓君的《跟霸總聯(lián)手后,我們雙宿雙飛》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堂溪癱在床上,喪氣地望著天花板也不知道祁言川現(xiàn)在在干什么?有沒有想她?一想到他,她耳畔就自動飄來一個小人,不停在說:“隨便找個理由聯(lián)系他吧,也許他很想你,在等你給臺階下呢?”“你們從來沒有斷聯(lián)這么久過,承認(rèn)吧,你很想他”“都十年了,堂溪,你能有幾個十年,舍得嗎,放得下嗎?”“明明還那么愛他,你又何必折磨自己呢?”……堂溪心癢難耐,抓起枕頭邊的手機(jī),點(diǎn)進(jìn)與祁言川的對話框他們的聊天記錄還停...

第17章 精彩章節(jié)試讀


祁言川神色一滯,他突然感覺眼前一片陌生,不僅家陌生,家人也很陌生。

“明天打掃干凈,不想住就走!”

狠狠地丟出這么一句話,他沒再搭理她,拎起西服外套大步走進(jìn)主臥里。

主臥是他和堂溪的房間,肯定是干凈的,他想。

自打那天和她吵架后,他就沒再踏入主臥一步,房間燈一開,他頓時呆住了。

他們的房間確實很干凈,但干凈過頭了,干凈到讓他感覺有些陌生。

堂溪那些可愛的小擺件、梳妝臺上的東西、衣柜里她的衣服……通通都沒了蹤影。

整個主臥,只剩下他幾件孤零零的衣服掛在那里,以及地上的一大麻袋,看似垃圾的東西。

和他當(dāng)初交代的一樣,她很聽話,把東西都帶走了,可他卻感覺有些不是滋味。

房間空蕩蕩,心頭也跟著一片空蕩蕩。

祁言川丟開外套,打開麻袋,只見里面靜靜躺著幾幅裱得很好的畫,都是堂溪畫的,是她曾經(jīng)最珍惜的畫。

他微微一愣,這些畫她都不要了?

心臟仿佛被人重重來了一拳,他下意識伸手拿出一幅,是橙色夕陽下他的背影畫,那是他們第一次見面時她畫的。

又拿第二幅,是一個大雪的夜里,他們站在公園的涼亭里緊緊相擁的畫面。

那是高三那年的元旦節(jié),天氣預(yù)報說有大雪,可大雪卻遲遲不來。

雖然放了假,但學(xué)校十一點(diǎn)宿舍門就要關(guān)了。祁言川是住校生,但堂溪卻是走讀生。

一直等到近十一點(diǎn)都沒見到雪的影子,堂溪失落地與他告別準(zhǔn)備回家,她剛走出校門不久,雪花忽然從天而降。

漫天都是鵝毛般的大雪,站在宿舍窗前,祁言川看愣了,也有些失落。

忽然,手機(jī)鈴響起,是堂溪。

“祁言川,下雪了下雪了,真的有大雪,你快看啊?!?br>
隔著手機(jī)都能聽出她的雀躍,他揚(yáng)起嘴角,笑道:“嗯,我也看到了?!?br>
“嗚嗚嗚……可惜不能跟你看今年的第一場雪,好遺憾啊?!?br>
祁言川:“現(xiàn)在不是一起看到了嗎?”

“可我想和你站在一起看,我……我想你在身邊,好傷心?!?br>
他呼吸一頓,其實,他也想她在身邊,想牽著她的手一起看雪。

“你等一下,先別走?!?br>
沒給她說話的機(jī)會,他掛斷電話,拿起一件厚外套就往外走。

室友及時喊他:“言川,宿舍都關(guān)門了,你去哪?”

祁言川頭回也不回:“翻墻?!蹦鞘撬松械谝淮畏瓑?,沒有想象中難。

他翻出學(xué)校,就看見堂溪坐在公交站上,晃悠著腿,左看看右看看。那么亮眼,漫天的大雪依舊沒能擋住她的光芒。

一看到他,她目光瞬間亮了:“祁言川,我在這?!彼诔惺帧?br>
祁言川快步跑過去,牽著她的手開始在大雪里奔跑。他們跑過一條街,跑到學(xué)校旁邊無人的公園里,終于在公園的涼亭停下來。

兩人喘息地看著對方,同時燦爛一笑。

她身上落了很多雪花,他湊過去,耐心地幫她慢慢拍掉,她也學(xué)他,幫他一一拍掉身上的雪花。

“冷嗎?”他問。

她笑嘻嘻著說:“有你在,我不冷?!?br>
他喉結(jié)輕輕滾動,敞開外套,一把將人裹進(jìn)懷里。

“可是我冷。”

這是他們第一次擁抱,他有點(diǎn)緊張,卻不舍放開懷里的人。

堂溪睜大眼,呼吸停滯幾秒,才慢慢抬手回抱住他:“祁言川。”

“嗯?”他閉著眼,沉溺在她的香香軟軟里。

“他們說,在初雪夜擁抱的人,能白頭到老,你……以后會和我分開嗎?”他能聽出她話里的期待與激動。

祁言川嘴角牽起一個漂亮的弧度:“那要看你的表現(xiàn)。”

“我會乖乖的,努力做一個好女朋友?!?br>
他將懷里的人抱緊了點(diǎn):“那我也會好好表現(xiàn),做一個好男朋友?!?br>
她靠在他胸膛上,輕輕說:“那我們一輩子都不分開,好不好?”

“只要你不離開,我就不會先走?!彼隙ǖ卣f。

“我不會離開你的,只要你還喜歡我,你去哪,我就去哪,我會纏著你,你趕都趕不走?!彼f得很真誠,他聽得也很認(rèn)真。

“那我們一言為定?!彼陨苑砰_她,兩人近距離凝視著對方。

愛情的氣息偷偷在四周纏繞,他咽了咽口水,忍不住悄悄靠近。

對面的人呼吸越來越近,她紅著臉,微微低下頭,他卻伸手扶住了她后頸,不讓她后退。

他略微側(cè)過臉,就要吻上她粉嫩的唇那一剎那,兩人心臟怦怦狂跳,同時閉上了眼。

他不敢肆意妄為,只淺淺在她唇上一點(diǎn),然后睜開眼。

她紅撲撲的小臉近在眼前,剛剛那柔軟的觸感還記憶猶新,他忍不住,又吻了上去。

這一次,他大膽了許多,緊貼著她的唇,他慢慢輾轉(zhuǎn),輕輕含吮。

她羞澀不已,想要逃離,他卻看破了她的意圖,一手摟緊她的腰,一手扣住她后腦,加深了吻。

吻到兩人腦袋昏沉沉,雙眼迷離,他才不舍地放開她,將她攬入懷中。

那天的雪,是他這輩子見過的最美的雪,也是讓他記憶最深刻的雪。

……

想起當(dāng)初的諾言,祁言川再看被堂溪當(dāng)垃圾一樣丟棄的畫,氣不打一處來,直接又把畫丟進(jìn)麻袋里。

堂溪,我真是太縱容你了,居然丟這些畫來威脅我。

他拿起浴袍,氣沖沖地走進(jìn)了浴室。

洗漱完畢,他躺在那張?zhí)孟獜奈慈毕^的大床上,輾轉(zhuǎn)難眠。

心里總覺得怪怪的,卻說不出為什么怪,很難受,他知道,是因為她不在。

祁言川睡不著,又拿出手機(jī),點(diǎn)開堂溪的微信,確認(rèn)她沒有給他發(fā)信息,也沒有發(fā)新的朋友圈。

至少,他看不到。

翻來覆去,他終于忍不住,又打電話給鄧子駿。

“喂,川哥,大半夜的有什么事嗎?”

他沉默了會,才硬著頭皮問道:“子駿,你知不知道最近堂溪在干什么?”

“哈哈哈……川哥,想嫂子就直說,都老夫老妻了還這么別扭。”

祁言川:“……我只是擔(dān)心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畢竟還沒離婚,我對她還有責(zé)任?!?br>
“行了,別嘴硬了,今天太晚,明早我打電話問問,就說是我自己找她有事,行不?”

祁言川:“我可沒說要找她,你隨便吧?!?br>
說完,他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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