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修士的前半生》,是作者大大“也是陋室人”近日來異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寫對象是陳一念也是陋室人。小說精彩內(nèi)容概述:相比于歸靈島,其他三島則要大上許多,單說歸靈島北部的清元島,此島方圓四百余里,因島上有一個叫做清元門的門派而得名,不僅面積比歸靈島大上幾十倍,島上還有數(shù)十萬的凡人居住,整座島嶼分為東西兩部分,東部由清元門占據(jù),西部則是島上凡人的生息之地。島上有大小十?dāng)?shù)座凡人城鎮(zhèn),而鐵牛鎮(zhèn)正是距離清元門最近的一座凡人...

第5章 鐵牛鎮(zhèn) 試讀章節(jié)


自內(nèi)海形成十幾萬年間,隨著地脈變化,內(nèi)海中逐漸形成了很多大小不一的島嶼。

小則僅能容幾人存身,大則方圓幾百里,可供數(shù)十萬人居住生息,自成一派光景。

像歸靈島這種,則屬于中小型島嶼,這種島嶼因面積不大,多是亂石荒山,凡人難以長期生存,一般多為修士占據(jù),圖得個修煉清凈。

歸靈島地處內(nèi)海南部,距離南域大陸僅千余里,距離其他三域則動輒幾十萬里,所以歸靈島和周邊的清元島、渡木島還有扶盧島被稱為南域四島。

相比于歸靈島,其他三島則要大上許多,單說歸靈島北部的清元島,此島方圓四百余里,因島上有一個叫做清元門的門派而得名,不僅面積比歸靈島大上幾十倍,島上還有數(shù)十萬的凡人居住,整座島嶼分為東西兩部分,東部由清元門占據(jù),西部則是島上凡人的生息之地。

島上有大小十?dāng)?shù)座凡人城鎮(zhèn),而鐵牛鎮(zhèn)正是距離清元門最近的一座凡人城鎮(zhèn)。

鐵牛鎮(zhèn)雖說是凡人城鎮(zhèn),但因為距離清元門較近,而清元門弟子眾多,所以鎮(zhèn)子上也有不少修士出沒逗留,長此以往鐵牛鎮(zhèn)就成了一個修仙者和凡人混居的城鎮(zhèn)。

秀峰樓是鐵牛鎮(zhèn)上唯一的一個由修士開辦的酒樓,秀峰樓是座四層建筑,一樓供往來修士飲酒飲茶,樓上幾層則是供修士住宿歇息。

秀峰樓的老板是一位筑基期散修,名為王大發(fā),這王老板五十多歲才筑基成功,深感修煉之艱辛,索性在這清元島開了一間酒樓,就此邊入世邊修煉,靠著來往修士眾多,酒樓生意到還算紅火,不過他暗地里還干著情報販賣的勾當(dāng),靠著這一門生意也賺了不少靈石,倒也過的是悠閑自在。

和往常一樣,天色剛擦黑,王大發(fā)就來到了酒樓柜臺,看到前來住店飲酒的熟客,不論境界高低,王大發(fā)都會上前寒暄一番,并送上一壺自釀的老酒。

在酒樓靠窗的位置,兩男一女,三名修士剛落座不久,看衣著和境界,都是清元門筑基期弟子。

酒菜剛上齊,其中一名黑臉大漢就迫不及待的自飲了一杯,這才開口道:“這次跟師父去歸靈島,一個多月沒喝上王老板這口酒,可饞死我了。”

“大師兄,這次去歸靈島,你可見到出冢之人了嗎?”坐在黑臉大漢一旁的白面青年期待的問道。

“是啊大師兄,快說說!”另一名面容姣好的綠衫女子也催促道。

這黑臉大漢不緊不慢的又喝了一杯酒,才說道:“我和師父離的老遠(yuǎn),人是沒見到,不過卻聽說這次出冢之人只有一個?!?br>
“一個?”白面青年和綠衫女子齊聲驚道。

見兩位同門如此驚訝,黑臉大漢輕笑一聲繼續(xù)說道:“嘿嘿,這還不算什么,更不可思議的還在后面,這人竟然是一個煉氣期的毛頭小子。”

“?。 ?br>
“不僅如此,據(jù)說仙人一直沒有死,還把他收為了徒弟,收徒以后仙人才身死道消,這毛頭小子從仙冢里帶出來數(shù)不清的異寶,一出手就給了四大家族一塊人頭大的魔什么…金,反正是珍貴的很,激動的四大家族的人都跪下了……”

黑面大漢越說越起勁,直說的唾沫星子都噴到了對面青衫女子的臉上。

正在黑臉大漢說話間,一名身著黑袍的青年男子步入秀峰樓,這男子膚色白皙,五官清秀中帶著一抹俊俏,只是面容憔悴,一頭黑發(fā)散落頸間。

黑袍青年進(jìn)門便喊道:“一壺好酒,四個葷菜,來個靠窗的位置。”

黑袍青年說話間掏出五塊低級靈石放在了柜臺上。

此時酒樓老板王大發(fā)正在柜臺看著賬本,見青年出手就是五塊靈石,不免多看了黑袍青年幾眼。

尋常這樣一桌酒菜只需一塊低級靈石就已經(jīng)足夠,而這青年竟然一出手就是五塊靈石,王大發(fā)又探出神識,竟然沒有在黑袍青年身上感到絲毫靈力波動。

王大發(fā)長年混跡于凡俗之間,練的一身察言觀色的好眼力,見這黑袍青年出手不凡,又察覺不到絲毫靈力,想來這青年要么是筑基中期以上的修為,要么就是身懷隱匿氣息的密寶。

王大發(fā)不敢怠慢,緊忙站起身笑臉相迎說道:“這位道友實在抱歉,小店靠窗的桌子都已經(jīng)有了客人,不知這個位置道友可否滿意?”

王大發(fā)說話間抬手指向黑臉大漢旁邊的一張桌子。

黑袍青年思量片刻,正要點頭答應(yīng)之時,一旁的黑臉大漢豪邁的說道:“老王,不如讓這位道友和我等來拼桌,反正我們?nèi)齻€也坐不滿,不知這位道友可否愿意?”

黑臉大漢說完,大笑兩聲朝黑袍青年拱了拱手。

黑袍青年也沒過多矯情,道了一聲好,便坐在了黑臉大漢那一桌。

待黑袍青年落座,黑臉大漢給其倒了一杯酒才開口道:“我觀這位道友氣度不凡,又面生的很,想來不是這清元島人士吧,我等皆是本地清元門中的弟子,我叫王豐年,這位我同門師弟柳永,這一位則是我的小師妹段靈,不知道友師從何派,尊姓大名?”

待黑臉大漢自報家門后,其余兩名修士也紛紛拱手見禮。

黑袍青年一一還禮后說道:“承蒙王兄相讓,我是附近一座小島上的散修,名為趙軒,無門無派,此次出島皆因為修行遇到瓶頸,外出碰碰機(jī)緣,看看能不能突破筑基初期進(jìn)入中期?!?br>
“原來是趙道友,幸會幸會,修仙一途,無人指點確實艱難異常,不知道友可有加入門派的想法,我等師父是清元門執(zhí)事長老,他老人家是結(jié)丹后期的修士,如果趙道友能和我等結(jié)為師兄弟,想必修行之道也會輕松許多,我可以為道友引……”

不等黑臉大漢說完,那名段姓女修就插言道:“哎呀,大師兄,你這老毛病又犯了,人家趙道友才和我們剛剛相識,你就急不可耐的讓道友拜入師父門下,是不是太唐突了?!?br>
“還望趙道友莫要見怪,我這師兄就是這等直脾氣?!倍涡张抻謱谂矍嗄贲w軒說道。

“無妨,無妨,王道友性格直爽,我也著實想結(jié)交一番,只是在下剛?cè)胧佬扌?,剛才聽幾位說什么仙冢之事,心中好奇的很,不知幾位道友可否告知一二?”黑袍青年趙軒問道。

黑臉大漢王豐年被師妹打斷說話,正有些尷尬,見趙軒問起仙冢之事,又勾起心中癢事,就甩開腮幫子添油加醋的大講了一番。

“……”

“……那練氣期的小子回清虛門之后,葉家那位太上長老,就護(hù)送著姜家長女姜蓉蓉前往就近的傳送陣了,可是這時候意外卻發(fā)生了,突然冒出來兩位不明來歷的修士,劫殺了姜家的修士,在場的姜家修士全部被滅,姜蓉蓉神秘失蹤,而那塊仙人賜下的異寶也沒了蹤影,得知此事后,姜家族長暴跳如雷,當(dāng)晚他就率姜家四位元嬰期修士,通過傳送陣來到了南域,因為葉家修士沒有死傷一人,他們懷疑是葉家的人下的黑手,現(xiàn)在姜家?guī)孜辉獘胄奘空谀嫌?,逼著讓葉家給說法呢?!?br>
“葉家可是南域第一大族,在自己地盤上,能怕姜家?”女修段靈追問道。

“雖然葉家不怕姜家,但是這事確實是葉家理虧,畢竟葉家應(yīng)承了這個差事,偏偏那兩位修士只誅殺姜家的人,就算不是葉家干的,那也說不清了,一旦葉家翻臉,那就是一場塌天的災(zāi)禍,就連我等也難免會被卷入其中啊!”黑臉大漢說話間面露一絲惆悵。

“怎么會呢師兄,我們清元門是丹修門派,一向不與人結(jié)仇結(jié)怨,葉家也只是平日里托老祖師幫他們煉些高級丹藥,不至于會卷入紛爭吧?”段姓女修反駁道。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師妹你想的太簡單了,再怎么說咱們也屬于南域四島。這南域不是姓葉嘛!”黑臉大漢說道。

“呦,各位道友正聊著呢,來來來,嘗嘗這壺剛打出來的老酒。”酒樓老板王大發(fā)這時把一壺酒送到了桌上。

黑臉大漢王豐年是這里的熟客,看到老板前來送酒,就上前勾住王大發(fā)的肩膀,非要王老板陪他喝幾杯。

王大發(fā)推脫不了,就只能弓腰趴在桌前,壓低聲音說道:“王兄,你還不知道吧,我剛得到的消息,那個自稱是神仙徒弟的小子,跑了,現(xiàn)在清虛門都亂了套了,四大家族也都派人搜查呢!”

“什么!跑了?他不是能拿出那個什么金嗎,他怎么會跑呢!”黑臉大漢也壓低聲音驚道。

王大發(fā)又說:“那叫魔皇赤金,確實是稀世珍寶舉世難求,可是那小子恐怕不是什么仙人徒弟,要不然他跑什么啊,肯定是怕露餡!”

“那四大家族這不丟人丟……!”

不等王豐年說完,酒樓老板王大發(fā)急忙捂住了他的嘴說道:“王兄,小點聲,四大家族現(xiàn)在也沒明說找的是仙人徒弟,只說找一個叫陳一念的練氣期黑衣少年,看那樣貌描述,就和這位趙道友差不多吧,據(jù)說提供線索者,獎一千塊中級靈石?!?br>
說著話王大發(fā)看向黑袍青年趙軒,狐疑的說道:“趙道友,不會是你吧?”

沒等趙軒回話,黑臉大漢哈哈大笑道:“凈扯淡,他逃跑也得往遠(yuǎn)了跑啊,咱們這清元島距離歸靈島這么近,除非那小子腦子有毛病,要不然怎么可能跑到這么近的地方?!?br>
“嘿嘿,開個玩笑,據(jù)說那個叫陳一念的小子,才十五六歲,看趙道友面相應(yīng)該有三十歲了吧?”王大發(fā)笑著向黑袍青年趙軒問道。

“王老板慧眼如炬,在下今年三十二歲。”趙軒說道。

“趙道友真是天縱之資,才三十二歲就要步入筑基中期了,真是讓小女子羨慕異常?!蹦敲卸戊`的女子說道。

“師兄,時間不早了,咱們是不是應(yīng)該回去了?”一直沒有說話的白面青年柳永開口問道。

黑臉大漢見師弟提醒,才想起還要回師門復(fù)命,這才站起身來說道:“好!趙道友,今日相見甚歡,我等還要回師門復(fù)命,就此別過!”

在向趙軒和酒樓老板辭別后,黑臉大漢搖搖晃晃向門口走去,正當(dāng)要出門之時,他似乎想起來什么事,又轉(zhuǎn)過身向黑袍青年趙軒說道:“趙道友,三日后,我清元門舉行鑒靈大典,屆時會有很多人前往參加,道友如果有興趣,就來找我,我可以直接把道友引薦給家?guī)?。?br>
黑袍青年趙軒聽聞此言回道:“多謝王道友,請容在下考慮一下,到時不管怎樣,我肯定會去貴門,給王道友一個結(jié)果。”

待黑臉大漢走后,趙軒也辭別了王老板,只說要去熟悉一下這鐵牛鎮(zhèn),便也匆匆離去。

……

“小子,你有什么打算?”

出門后,趙軒的腦海中響起胖子的聲音,原來這黑袍青年趙軒正是逃出清虛門的陳一念所化。

原來陳一念憑著幻神鐲改變了容貌,隱匿了氣息,佯裝成了清虛門一個執(zhí)事弟子的模樣,混出了清虛門,因為境界太低,并不能御物飛行,好在胖子是結(jié)丹期修士,雖然沒了身體,卻還能勉強(qiáng)渡給陳一念一些靈力,就這樣陳一念騎著胖子的葫蘆法寶,一路逃到了清元島,最后因為胖子靈力不足,昏睡過去,陳一念也是饑腸轆轆,也只好暫時來到了鐵牛鎮(zhèn)。

在鐵牛鎮(zhèn)秀峰樓,又碰到黑臉大漢幾人,這才知道自己逃跑的事情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四大家族正在四處搜尋自己。

面對胖子的問題,陳一念思考片刻后,在心中說道:“我看清元門就不錯,據(jù)那段姓女子所說,這清元門似乎是的主修丹道的門派,咱們不是正好有一個乾坤爐嘛,不如借此機(jī)會進(jìn)入清元門,先把境界提升到筑基期,能御物飛行之后,再決定下一步怎么走。”

“這樣也行,那就三天后去找那個黑臉王豐年?”胖子問道。

“不行!”

……

陳一念的身影漸漸消失在鐵牛鎮(zhèn)的巷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