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禿頭想跑,但卻不敢跑。
我指著被水果刀刺出血的肩膀說:你想殺我,被我反制,還是報警吧。
別!
禿頭怕了我了,也猜出我接下來要說的話了:我給你錢,一萬行不行?
加個零。
我只說了三個字。
禿頭沒猶豫,立刻掏出手機轉(zhuǎn)賬,而且在我的要求下,他轉(zhuǎn)賬備注上寫著:醫(yī)藥費。
從頭到尾,我媽就笑呵呵的看,一句話都沒說。
而等人都走了后,她對我伸出手:人是我?guī)Щ貋淼模X給我。
我指了指自己正在流血的肩膀說:錢是我用這一刀換回來的,要不然你也給自己一刀。
我媽翻了個白眼,起身拎著包就要出門了。
她甚至只穿著睡衣,而且頭沒洗臉沒洗,這是要去喝酒了。
不出意外的話,她會喝的爛醉如泥,然后睡在街上某個角落,或許會被某個男人撿回家。
這種事情,已經(jīng)不止一次了。
我坐在椅子上,扯掉了襯衫,為自己包扎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