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穿成惡毒女配后,我變本加厲》是祁光的小說。內(nèi)容精選:溫棠不露聲色地看了一眼白婉言光潔的手指,說道:“好歹我們也是同學一場,何況白小姐如今風光無限,也算是我的榜樣了,我欣賞你的作品,仰慕你不行?”雖然溫棠連白婉言的一幅畫都沒看過白婉言看著溫棠,她現(xiàn)在是越發(fā)不能理解她了,但溫棠這些話確實讓她有些一些隱秘的快感“溫棠你何必這樣惺惺作態(tài),當年在學校時,我哪能跟你相提并論,現(xiàn)在我也不過是靠著勤學苦練才有了這些成就”她面上露出幾分高傲神色,不屑道:“只是...
溫棠心跳落空一拍,瞳孔驟然放大。
心率逐漸加快,溫棠幾乎能清楚地聽見她自己的心跳聲。
溫棠站起身,想要往外走去。
一個高中生模樣的男孩子便出現(xiàn)在門口,溫棠死死地看著他。
怎么會……怎么會……一模一樣
溫棠身體驟然發(fā)軟,她伸出手想要撐著桌子。
溫朗……
那男生卻一個大步?jīng)_上來,一把拉住溫棠,仔仔細細地看溫棠,清亮的眼里全然是擔心。
“姐,你沒事吧,你怎么…怎么什么都不告訴我。”說著聲音里帶了哽咽,“這么大的事,我現(xiàn)在才知道?!?br>
高高瘦瘦的男孩子,一臉青澀,此時卻是一副委屈模樣。
溫棠顫抖著聲音問他,“溫朗?”
“嗯。”溫朗應(yīng)她。
溫棠心顫了顫,真的是溫朗。
一時間,天旋地轉(zhuǎn)。
她終于明白了為什么看到原主的臉會覺得熟悉了——因為這張臉處處是溫棠記憶中父母的影子。
溫棠已經(jīng)分不清這是虛幻還是現(xiàn)實,她好像又回到了她這么多年來光怪陸離的夢里。
[幽深的森林,冰冷的深海,灰色的天空,人潮洶涌的街道,擦肩而過的陌生人,哭喊聲,吵鬧聲,場景不停地輪換。
她的大腦昏沉,忘記自己是誰,要往哪去,漫無目的而無止境的行走。
“姐姐——”
變換的場景戛然而止,所有的一切都安靜了下來。
把她拉到了所有夢境的終點。
安靜的小區(qū),昏暗的房間,紅色的燭光,滿地的鮮血。
躺在地上的人。]
從天空到大地,從虛幻到現(xiàn)實。
“姐姐……姐姐……你怎么哭了,你別哭啊?!?br>
溫朗的聲音把溫棠從恍惚中拉回,她抬起手,抹了抹臉,一手濕潤。
原來不知何時已淚流滿面。
耳畔依舊是溫朗不知所措的安慰,溫棠一把抱住了他。
溫朗被溫棠這突如其來的擁抱弄得一怔,他只想著是溫棠受了委屈,呆呆地拍著溫棠的背,學著小時候他哭父母安慰他的模樣,安慰溫棠。
“沒事了,沒事了,姐姐你受了什么委屈,告訴我,我?guī)湍闶帐八麄?。?br>
說著溫朗惡狠狠地蹬了一眼紀辭年。
從溫朗進來便一直沉默著看著他們的紀辭年,接收了溫朗這一瞪,他有些不自在的扯了扯領(lǐng)帶。
紀辭年聲音有些發(fā)干,“是我沒有……沒有盡到責任?!?br>
溫朗放開溫棠,卷起袖子,走到紀辭年面前就是一拳。
紀辭年也不躲,就任由溫朗的拳頭打到身上,只發(fā)出一聲悶哼。
李叔剛從樓上放完畫,下來就看到這一幕,嚇得他魂不附體,急忙跑過去,拉住溫朗。
“使不得,使不得啊,溫少爺。”
溫朗剛要繼續(xù)上前,卻感覺到有人扯住他的衣袖,輕柔的卻仿佛擁有巨大力量。
溫朗停了下來。
李叔看溫朗停下,立馬站在紀辭年前面,一臉防備地看著溫朗。
溫朗回頭看溫棠,顫抖著聲音,滿是不理解“姐,你還拉著我做什么,你知不知道這個混蛋,在你受傷那幾天還在跟那個女人在一起啊?!?br>
溫朗其實很多天前就從網(wǎng)上就看到了各種花邊新聞,他雖然氣憤,但溫棠從前一直不允許他做什么,溫朗有心無力。
今早上接到紀辭年電話告訴他溫棠一個星期前出了車禍時,他的氣憤瞬間到達了頂點。
一個星期,紀辭年竟然敢瞞一個星期,讓溫朗什么都不知道。溫朗在電話里大罵了一通,而紀辭年什么都不說,只任由溫朗罵,這種拳頭打在海綿上的感覺讓溫朗有氣都發(fā)不出。
剛剛溫棠抱他時,他又想到了幾天前看到的東西,一下子火就起來了。
溫朗是真的為溫棠不值,喜歡這樣一個人,可偏偏,無論他們怎么勸,溫棠還是那么固執(zhí)。
溫朗真是無力極了。
此時溫棠拉住他的模樣,讓溫朗以為溫棠又要袒護紀辭年,心里更是委屈。
而溫棠只是定定的看著溫朗,收拾好了情緒,眼睛有些發(fā)紅,但聲音已回到了平時模樣。
溫棠看了一眼溫朗的手,那雙手與溫棠記憶里的一模一樣,白皙修長,明顯保護的很好。
而上一世溫朗學的是鋼琴,所以格外珍惜他那雙手。
溫棠眼底晦暗不明,試探著開口,“你彈鋼琴不知道要保護好自己的手嗎,這么胡來?”
說完便直直看著溫朗的臉。
溫朗似乎對溫棠說的彈鋼琴沒有任何詫異。
竟然真的一模一樣,溫棠心口有些微微發(fā)熱,剛哭過的眼睛又開始酸澀,溫棠眨了眨眼,把眼淚逼回,穩(wěn)了穩(wěn)心神。
溫朗以為溫棠又是找了借口,“姐,你怎么又……”
話沒說完,溫棠便打斷他。
“不要為了沒有必要的人受傷?!?br>
這句話一出,客廳安靜了一剎,氣氛凝滯了下來。
李叔最先反應(yīng)過來,他不敢相信地看著溫棠,張口道:“夫人,你怎么能這么說少爺?!?br>
溫棠看著李叔驚訝的表情,眸色淺淡。他身后的紀辭年沒有看溫棠,目光失焦地看著溫棠身后的綠植,仿佛客廳發(fā)生的事與他無關(guān)。
溫棠挪開放在紀辭年身上的視線,淡淡開口。
“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br>
溫棠看到溫朗先前受傷的表情,就已經(jīng)大概猜到,原主恐怕為了紀辭年的事情傷了溫朗的心。
他也配?
這邊溫朗聽到溫棠的話,神情一愣,他有些呆滯地看著溫棠,看著溫棠堅定的眼神,臉上的笑終于揚了起來。
溫朗毫不避諱地在客廳內(nèi)問道:“姐,你終于想通了?”說著便露出期待的表情看著溫棠。
溫棠看著溫朗,有些想笑,點點頭。對溫朗說:“行了,你跟我過來,我有事問你。
“唉。”溫朗高興地回道,說著便跟著溫棠上了樓。
有人歡喜有人愁,歡喜的人離開了,留下了滿臉愁緒的李叔還有什么話也沒說的紀辭年。
李叔轉(zhuǎn)過頭,看著紀辭年。
“少爺,夫人一定是說的氣話,你別往心里去?!?br>
而紀辭年眼睛終于重新聚焦,他看著李叔,神色不明,眼眸晦暗。
李叔看著紀辭年看著他自己的表情,心里蔓延上了幾分不安。
少爺雖然對人不太熱情,冷淡了些,但從未給過他們這些人冷眼,無論怎樣都保持著禮數(shù)。
少爺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是嗎?”
李叔聽到紀辭年開口說,這一句話讓他的心口顫了顫,他僵著身體,硬著頭皮回答。
“一定是的,夫人這么喜歡少爺,不會……”
“沒關(guān)系,反正我也不喜歡她,她怎樣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還未等李叔說完,紀辭年就打斷了他,臉上掛著笑,無所謂地說。
李叔看了眼紀辭年,剛剛的表情早已看不到,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李叔有些驚疑,剛剛那是他的錯覺嗎?
“好了?!?br>
紀辭年抬起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對李叔說,“公司還有很多事,今天耽誤了很多時間,我現(xiàn)在得過去了。”
說完便對李叔點了點頭,大步離開。
李叔看著紀辭年離開的身影,想了想還是否定了自己,應(yīng)該是自己的錯覺。
卻沒看到紀辭年走出客廳后握緊的手。
紀辭年坐在車上,低頭看著手心里的指甲印。
沒有必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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