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賜婚后,事業(yè)批成了太子的掌上嬌》新書正在積極地更新中,作者為“木蘭薇”,主要人物有宋思沅紀晏清,本文精彩內(nèi)容主要講述了:“好,好,多么玲瓏剔透的人兒,殿下是有福之人,南書也能放心了?!崩戏蛉藰O力隱忍著,關(guān)切的凝視著她,似是透過她在看什么人,或許是皇后娘娘,又或許是年輕時的自己。簡青梧和簡青捷兩姐妹坐在下首,聽見老夫人的話都是一怔,簡青捷快步上前扶住了老夫人,簡青梧死死的抓著座椅扶手,腰背挺的直直的,可眼圈不爭氣的紅了...

第6章 風(fēng)波 試讀章節(jié)


“阿沅給老夫人請安,老夫人萬福?!彼嗡笺溥€未行完禮數(shù),便被老夫人拉著坐到了身邊。

“來,好孩子,快過來讓老婆子瞧瞧?!?br>
一晃多年,再坐在簡老夫人身邊,宋思沅只覺得恍若隔世,記憶中的人與眼前的人不斷重疊,時空交錯,空余遺恨。

“好,好,多么玲瓏剔透的人兒,殿下是有福之人,南書也能放心了?!崩戏蛉藰O力隱忍著,關(guān)切的凝視著她,似是透過她在看什么人,或許是皇后娘娘,又或許是年輕時的自己。

簡青梧和簡青捷兩姐妹坐在下首,聽見老夫人的話都是一怔,簡青捷快步上前扶住了老夫人,簡青梧死死的抓著座椅扶手,腰背挺的直直的,可眼圈不爭氣的紅了。

眼見氣氛有些沉重,簡家的二夫人連忙開口,“母親,時辰也快到了,總不好把賓客們晾在外面,大家都想一睹您的風(fēng)采呢?!崩戏蛉巳鐗舫跣?,“瞧我這腦子,別拘在這兒了,大家都隨我出去熱鬧熱鬧吧,梅花開的好極了!”

月白和簡青捷一左一右攙著老夫人打頭走了,宋思沅想要跟上祖母,卻被簡二夫人拉住了,只見她從手上褪下一只羊脂白玉鐲帶到宋思沅手上。簡青梧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朝著二夫人行了一禮,便把宋思沅拉走了。

絲竹管弦,余音繞梁,衣袂飄動,傾國傾城,只要是宴會,便少不得這些。

“許久未見蘇夫人,咳疾可好些了。”

“我這是老毛病了,勞煩老夫人掛懷,是妾的不是了?!?br>
“夫人說哪里話,老婆子年紀大了,管不上大事,也就注意些生活上的小事罷了。”

聽了這話,蘇夫人只是訕訕的笑著,單薄的身子骨好像更蒼白了,風(fēng)一刮隨時要倒。

在座的人面面相覷,各有各的心思。

皇上駕到,貴妃駕到,尖銳的嗓音攪亂了冰凍的湖面。

皇帝一身寶藍色常服,烏黑的眸子清亮而多情,卻掩蓋不住骨子里的冷漠。貴妃著紅色常服,和頭上的鳳羽紅寶石眼尾釵頭面相得益彰,清雅高貴。

在場的人都跪下行禮,天家氣象威嚴,即使是笑著,也讓人不敢輕易抬頭。

“都起來吧?!被实劭熳邇刹綌v扶起簡老夫人,給足了面子。

“謝皇上、貴妃娘娘?!?br>
“朕與貴妃來湊個熱鬧,諸位不必拘謹,要暢快開懷才好。”

“皇上,今日這樣好的日子,美景配上這美酒美食,又有這些花一般的姑娘,臣妾瞧著心里高興極了?!?br>
皇帝饒有興味的盯著貴妃,貴妃眼角噙笑,“還是平陽侯府風(fēng)水養(yǎng)人,瞧瞧青梧和青捷出落得越發(fā)水靈了,真是招人疼?!?br>
眼見著兩個大宮女捧著托盤走過去了,一套梅花點翠頭面,一套金嵌翠頭面,出手闊綽,讓宋思沅瞧著心驚。

簡家兩姐妹立馬上前謝恩。貴妃笑臉盈盈,任誰看來都是極其滿意,可宋思沅知道貴妃絕不像表面一般和善。

簡家這根刺,始終都插在貴妃心里,拔不掉也咽不下。

貴妃穩(wěn)坐釣魚臺,自有人坐不住。

可還沒等人建言獻策,便有人沖了出來。

“陛下,公主,臣女許茹璇想獻舞一曲。”驃騎將軍家的小女兒突然出了聲,搶了個頭名。眼見有人第一個跳出來,底下的人心思活泛起來。

一舞畢,中規(guī)中矩,跳的并不算多么出彩,可到底勇氣可嘉,也不算太冷清。

很快,又有人應(yīng)和,費盡心思展示自己,臺下也是觥籌交錯,推杯就盞。

“姐姐,想什么呢,你看看蕙雲(yún)姐姐的字寫的多好?。俊痹S茹璇用手晃了晃長姐許凝漪,撒嬌的喊道。

“沒什么,王姐姐的字是京城出了名的,紙落云煙,筆翰如流?!?br>
“璇兒,我出去透口氣,很快就回來,你待在此地,若是旁人問起便說我更衣去了,不要失了禮數(shù)。”

“姐姐,惜玉不在,讓夢桃陪你去吧?!?br>
“不用了,你身邊不能沒有人照顧,我很快就回來,走不遠的。”

“那姐姐千萬小心,莫誤了時辰,等惜玉姐姐回來,我讓她去找你?!?br>
許凝蘊拍了拍妹妹的手,悄悄的溜出去了,她一向不喜這種場合,也無意攀高枝,索性躲出去,也不必對著繼母那副面孔。

走了許久,也未曾看見仆人,許凝蘊明白都在前廳伺候著,竟陡然生出幾分膽量,卻不想迎面撞上了一位爺,月白色長袍,玉冠束發(fā),腰間垂一墨玉,深邃清亮的眼眸猶如高山之巔的皚皚白雪,遺世獨立。

好一個謫仙般的人物,許凝蘊已經(jīng)抬起手似是要勾勒他的模樣,卻被一聲輕笑打斷了,驚醒一場黃粱夢。許凝蘊唬了一跳,定睛一看,身旁站著的竟是太子爺,許凝蘊趕緊行禮退下,良好的教養(yǎng)讓她沒有在太子爺和他面前打哆嗦。

“有意思,無為,查查她是哪家的姑娘?”太子揶揄的聲音響起,手里的扇子呼呼直響,“小舅舅果然是貌似潘安,那小姑娘都走不動了。”

難得的,簡南忱沒有出聲呵斥,快步走了,可耳朵紅的滴血。

許凝蘊慌亂的往前走,生怕惹出什么亂子,他與太子走在一處,定是非富即貴,自己怎么就昏了頭了,難道真是太久未出府的緣故?許凝蘊內(nèi)心活動豐富,絲毫未注意已經(jīng)離最初的地方越來越遠了。

“你瘋了,這可是芷御閣,我還在當(dāng)差呢,被發(fā)現(xiàn)了就是死路一條。”

“那你告訴我怎么辦,我想你想的快要發(fā)瘋了,放心吧,陛下在前頭,沒有人會注意我們?!?br>
屋子里突然傳來一聲巨響,許凝蘊走上前,窗前隱隱約約看到兩個人影,窸窸窣窣的晃動聲夾雜著微微的喘息聲,驚得她一身冷汗,趕快扶著墻離開了,繞了幾圈,總算回到了前廳,許凝蘊驚出一身冷汗,卻發(fā)現(xiàn)不知什么時候皇上與貴妃已經(jīng)回宮了,老夫人坐在主位上面色不善。

許凝蘊心里咯噔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