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顧尋將防護衣貼》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guān)注,是“小茶”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瞿琳雨諸明妹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那天牧卓最終還是沒有問出計劃的詳細內(nèi)容,以至于走的時候都在一步三回頭,活像是什么哀怨的棄婦一般反觀嵇生亞這段時間倒是過得如魚得水,每天除了布置新家、逗逗貓咪,就是入夢去另一個世界湊熱鬧“顧尋顧尋,看看我給你帶了什么好東西——”嵇生亞興沖沖地睜眼,意外發(fā)現(xiàn)自己從熟悉的金庫轉(zhuǎn)到了街上,面前的越野車完美融入黑暗之中,顧尋和袁誠正一趟一趟往上搬運著物資聽見她來,顧尋熟練地找了個借口避開袁誠,從包里翻...
那天牧卓最終還是沒有問出計劃的詳細內(nèi)容,以至于走的時候都在一步三回頭,活像是什么哀怨的棄婦一般。
反觀諸明妹這段時間倒是過得如魚得水,每天除了布置新家、逗逗貓咪,就是入夢去另一個世界湊熱鬧。
“顧尋顧尋,看看我給你帶了什么好東西——”
諸明妹興沖沖地睜眼,意外發(fā)現(xiàn)自己從熟悉的金庫轉(zhuǎn)到了街上,面前的越野車完美融入黑暗之中,顧尋和袁誠正一趟一趟往上搬運著物資。
聽見她來,顧尋熟練地找了個借口避開袁誠,從包里翻出一套質(zhì)感怪異的衣褲,“這是什么?”
“這是工業(yè)級別的防護衣,有了這個就不用擔(dān)心被喪尸劃傷感染了?!敝T明妹催促著顧尋就地換上,同時不解地問道:“好不容易才把周邊清理干凈,怎么又要離開了?”
顧尋將防護衣貼身穿好,面不改色地朝自己猛砍幾刀,確認過效果后滿意的點點頭,“確實是好東西,能不能給袁誠也弄一件?”
諸明妹還沒從她這番生猛的操作里緩過神來,又聽她有了好東西第一時間就想著袁誠,不免酸溜溜的撇嘴道:“就算那小子嘴甜、勤快、長得可愛,你也未免太輕信他了吧?”
“什么好東西都給他,要是他起了歪心思你可怎么辦!”
自從認識了顧尋之后,諸明妹就惡補了許多末世小說和電影,以至于滿腦子都是昔日親友為了一點食物反目成仇的情節(jié),怎么看袁誠都像是居心叵測的心機男。
而且顧尋算是她第一個可以推心置腹的朋友,諸明妹實在不想看她置身于危險之中。
然而顧尋的想法卻比她深遠的多。
“你有能力救助更多人活下來,也需要他們得救之后的回饋,只圈養(yǎng)我一個人實在是浪費機緣?!?br>“這次離開我準(zhǔn)備一路搜尋幸存者,等找到真正宜居的地方就定下來,建立基地、集中力量清掃喪尸,有生之年說不定還能看到人類的全面勝利?!?br>“況且我這里地方小、就這一家金店,等到了大城市給你找些包啊、表啊什么的,那些東西更值錢?!?br>提起這宏偉的藍圖時,顧尋眼里都閃耀著不自知的光芒,仿佛已經(jīng)窺見了人類文明重建的盛景。
看著她這樣子,諸明妹還能說什么?
“你既然想好了就放手去做,需要什么我都全力支持。”她瞥了眼遠處探頭探腦的人堅持道:“不過那個袁誠,我得試一試才行?!?br>“好,都聽你的?!鳖檶ばχ豢诖饝?yīng)下來,轉(zhuǎn)身朝著等在車邊的袁誠走去。
諸明妹像個女鬼一樣跟在兩人身后,穿過鐵皮坐在一堆物資中間,“一會兒你先瞇一覺,他要是搞小動作我就叫你。”
這車上有顧尋全部的家當(dāng),足夠一個人豐衣足食小半年,莫說是有壞心眼,哪怕袁誠只是意志不堅定,都很有可能按捺不住動手。
畢竟在末世,食物就等同于生命,在生死面前所有偽裝都不值一提。
然而諸明妹睜大眼睛監(jiān)視了半夜,袁誠就兢兢業(yè)業(yè)開車開了半夜,除了時不時望著副駕打盹的顧尋傻樂之外,沒有半點不合時宜的舉動。
“壞了!這小子是沖人來的!”
諸明妹熬得眼睛都綠了,只能不情不愿的囑咐道:“顧尋你自己小心著點,別被他占了便宜,我明天晚上再來看你?!?br>“嗯。”顧尋應(yīng)聲坐起身子,想起諸明妹的話,對著袁誠難得有了笑模樣:“你去休息會兒吧,后半夜我來開?!?br>被她這么一笑,袁誠活像是叼中了肉骨頭似的,神采奕奕的搖搖頭:“我不累,姐姐你再睡一會兒,等到了城里我叫你……”
“我不累~嘖!小綠箭、死夾子!”
諸明妹攥著被角憤憤的打了個滾,雖然還有些不甘心,卻也麻利的收拾好出門,準(zhǔn)備去戶外用品店給顧尋淘點好貨。
守著據(jù)點的時候只要刀斧鋒利、物資充足就夠了,可顧尋既然打定主意要末日流亡,總得有更專業(yè)的裝備傍身才行。
正當(dāng)她和老板爭論凈水管加消毒片能不能保證病區(qū)直飲時,原房東的電話突然打了過來,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數(shù)落,末了才說中了重點——
魏家兩個老的殺來了,打不通諸明妹的電話,就在出租屋門口吵鬧起來,攪和的四鄰都不得安生。
距離給魏承業(yè)發(fā)生活費的日子才過了幾天,諸明妹估摸著家里人該坐不住了,卻也沒想到會這么快找上門來。
“不好意思,我現(xiàn)在人在外地,暫時趕不回去。”她當(dāng)即給房東大娘轉(zhuǎn)了一個月房租,“麻煩您讓他們先進去住,等我回來就送他們走?!?br>這邊好說歹說勸住了房東大娘,諸明妹又忙不迭打通了牧卓的電話,略帶歉意的說道:“牧總,我求您辦的事可能現(xiàn)在就得兌現(xiàn)了。”
“行啊,要不咱們約個地方細說?”
托那張支票的福,公司的危機暫時搪塞過去,所以眼下牧卓對諸明妹可以說是耐心十足。
“那個……可能來不及了……”諸明妹的語氣越發(fā)愧疚:但還是把自家的情況簡單說了,然后慎重提出了自己的請求:
“他們隨時都有可能去公司鬧,到時候就麻煩牧總說我卷了公司的錢,您不僅要起訴我、還要向我家人追責(zé),到時候他們自然就會離開?!?br>“之后的事情我會處理干凈,絕不給公司招來更多麻煩?!?br>這個騙局雖然聽起來天馬行空,但應(yīng)對貪婪又自私的魏家人來說已然綽綽有余。
為了確保牧卓這一環(huán)不掉鏈子,諸明妹特意沒有提前說明,如此一來即便是為了公司清凈,他也不得不配合著把白臉唱下去。
魏家人無賴的本事一脈相承,只要他見過真人就能明白,讓他們恐懼、退縮才是唯一的解決之道。
電話那頭有短暫的沉默,隨即牧卓沉吟著問道:“那如果他們愿意陪你承擔(dān)呢?到時候我再跟你聯(lián)系?”
“不,不會有那么一種可能的?!?br>諸明妹的語氣不自覺冷了下來:“永遠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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