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強取豪奪:年下瘋批偏要強制愛是知名作者“與風(fēng)酌”的作品之一,內(nèi)容圍繞主角白幼荷韓擎展開。全文精彩片段:她整個人好像也在韓擎這里慢慢松弛隨意下來,不再那么處處小心地守規(guī)矩韓泠反而有些囁嚅地道:“可是嫂嫂十三歲時一定也很漂亮了,你看商小六,明明是個男孩子,卻比我還漂亮,跟他在一處,我都有些自慚形穢了……”白幼荷一愣,微微蹙眉:“泠兒坦蕩大方,又善騎射,還會武功,這樣的女子在京城能有幾個呢?況且泠兒也很漂亮,侯爺模樣就十分英俊,泠兒是侯爺?shù)拿妹?,還會差到哪里去?”韓泠抿了抿唇,她不得不承認(rèn)他三哥的確模...

強取豪奪:年下瘋批偏要強制愛 在線試讀


西山溫泉,夜。

太清山這一帶溫泉泉眼眾多,其中最好最大的兩處泉眼被建成了皇家溫泉行宮,正在枕水山最高的龍爪峰上,隔了兩座山頭的西面和南面,才是供給貴胄和富商私人用的幾座溫泉山莊,大大小小一共十二個。西山這一帶的溫泉山莊有三個,除卻左家名下的枕水居,還有商氏的晴柔山莊,以及皇上在大婚之時賞賜給皇后母家蕭家的鳳宜莊。

這三個莊子里,最大的是蕭家的鳳宜莊,其余兩個大小相似。枕水居乃是左家私用山莊,而晴柔山莊卻是商氏的客用山莊,兼顧一些歌舞宴會之用,因為往往只接待最尊貴的客人,是以并不算熱鬧繁華,仍舊保持著其清幽的特色。

此刻夜幕剛落,山中寂靜,枕水莊里大大小小的燈籠被下人點起來,竹林小徑之中燭光明滅,甚是靜謐好看,而路的盡頭,便有一方上好的溫泉泉眼,泉眼四周建了幾座小筑,正合適來此沐浴的人休息。

白幼荷坐在溫泉中,看著不遠(yuǎn)處山頭上星星點點的燈光,聽著近處潺潺泉水流淌的聲音,柔聲對一旁的韓擎道:“泉眼無聲惜細(xì)流,樹陰照水愛晴柔。商家家主倒是好風(fēng)雅,起得一個好名字?!?br>
韓擎閉著眼靠在水池邊,淡淡“嗯”了一聲。

他后悔今晚跟白幼荷一起來泡溫泉了。

原本以為沒什么,白幼荷下水時也穿著一身薄衫薄褲,兩個人離得也不算太近??纱丝虩艋痣鼥V,竹林幽深,四下無人。水汽在溫泉中氤氳,將剛剛風(fēng)寒好了些的美人熏得臉色微微發(fā)紅,一頭長發(fā)也散下來落在水中,此情此景,實在叫人有些……血脈噴張。

可他早就賭咒發(fā)誓地答應(yīng)了不能胡來,已經(jīng)乖了兩日,好不容易哄得白幼荷不再冷臉,對他態(tài)度好些,如今還跟他閑聊起來了,若是此時破功,不知道還要哄到什么時候。

只好閉著眼,眼不見,心為凈。

可白幼荷嗓音沙沙柔柔的,念詩時語氣又輕又軟,像羽毛一樣一下下搔得他心里發(fā)癢。

白幼荷見他不怎么應(yīng)聲,想著他白日里忙碌,許是晚上有些累,想要閉目養(yǎng)神,便也閉上嘴不再說話。安安靜靜地靠在水中,眼睛卻不由自主地悄悄看向他。

成婚以后,她其實還沒有怎么認(rèn)認(rèn)真真看過韓擎的臉,她總是躲著他過于直白的目光,垂著眸子應(yīng)他的話。晚上更加不敢看,不看已經(jīng)夠羞赧,看了更加讓人接受不了。

她是自幼被規(guī)矩大的,驟然間沒人管著她了,又總是要破了她的規(guī)矩,她只覺得很不適應(yīng)。

可今夜不同,燭火搖曳,月色也溫柔,韓擎這兩日對她格外好,也不再說些叫她又害羞又生氣又無奈的話,一回來便忙著給她擦手,喂藥,晚上也只是老老實實抱著睡。

她趁著他閉目養(yǎng)神,在水光燭火里用眼睛描畫他的眉眼,韓擎當(dāng)真英俊,那種英俊同方雁遲那樣清俊的白面書生不同,他臉上沒有半分陰柔的女氣,只有鋒利流暢的棱角,眉眉峰似劍,鼻梁如山,下唇卻微微有些肉。

很奇怪,他那樣一個說話也硬邦邦的,身上也硬邦邦都是肌肉的人,親吻她時唇瓣相碰,觸感卻異常柔軟。

那種柔軟會讓她有一瞬間的心軟,讓她覺得韓擎也不是那么惡劣的人。

韓擎打著赤膊,肌肉隆起的肩膀半露在水面上,月光照在他溝壑分明的胸膛之上,他打著赤膊,上半身唯有那條紅繩腰鏈仍舊掛在其間。

韓擎微微動了動肩膀,伸手按揉自己肩頸上的肌肉,蹙了蹙英挺的眉。

白幼荷一怔,她忽然想起出嫁之前嬤嬤教給她的推拿按摩之法,哪怕是世家大小姐,也要學(xué)這些伺候夫君的手藝,她認(rèn)真學(xué)過,自詡每一步都記在心里了。

她猶豫了一下,忽然開口:“妾,妾身來給侯爺松一松肩吧?!?br>
韓擎睜開眼,神色略微有一點復(fù)雜。

白幼荷主動提出來要給他按,他當(dāng)然高興,可是……如今隔著一池水都讓他忍得如此辛苦,若是上了手……

他正想著怎么拒絕,白幼荷已經(jīng)慢慢游過來,在水中只露著一張白里透粉的小臉,抬頭看著他:“侯爺坐得低一些,靠在水里便是,妾身在家時也學(xué)過一些推拿按摩的手法?!?br>
韓擎舔了舔犬齒,一股淡淡的花香氣靠了過來——是她剛剛洗好的頭發(fā)上散發(fā)出來的,一頭漆黑的長發(fā)如蛇般漂浮在水中,慢慢貼在他赤裸的胸膛上。

韓擎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下一秒就感覺到她的手貼著自己的皮膚開始用力氣,可她手勁兒到底是小,按來按去,他只覺得癢癢。

他其實在軍營里已經(jīng)按過了,他從前在山里學(xué)武時候,入門功夫里就有一套放松肌肉的推拿之法,入了軍營以后,白日里訓(xùn)練辛苦,自然也常常跟關(guān)系近的軍官互相按,男人按摩力道之大,勢必要把人按得嗷嗷叫才算爽,他哪里受過這般輕柔的按法?跟小貓抓癢一般,身上癢,心里更癢。

白幼荷總覺得嬤嬤教的哪里不對,從前在家練習(xí)的時候,她常拿她房里的小丫鬟練手,她只是稍稍用力,就能把自家丫鬟按得直縮脖子叫痛,如今給韓擎按,更是多加了十分力氣,可韓擎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

她微微蹙眉,正想著是不是自己穴位按的不對,剛準(zhǔn)備換一換手法,搭在他肩上的手猛然被他拉了過來,頃刻間,她被拽著坐進(jìn)了他懷里。

白幼荷輕呼一聲,韓擎貼著那層被水氤濕透的布料攬著她纖細(xì)的腰,抬頭看著坐在自己懷里的美人。

胸膛呼吸起伏,他開口道:“你這是在推拿,還是在勾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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