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往昔。
卻在凌晨的時候,被一陣急促的電話聲音吵醒。
“嫂子,你快來,州哥出事了!”
我揉了揉眼睛,不耐煩道:“關(guān)我什么事?”
那頭愣了一瞬,“你不擔(dān)心嗎?”
我直接掛斷電話,將手機(jī)關(guān)機(jī)。
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這又不是秦宴州第一次騙我。
印象最深的一次,也是在凌晨接到了秦宴州朋友的電話。
他們說秦宴州在山上和別人起了爭執(zhí),受了傷。
大半夜,我不敢驚動任何人,披上外套就趕了過去。
太過著急,還跑丟了一只鞋,腳被扎得鮮血淋漓。
當(dāng)我滿頭大汗的趕到時,迎接我的是一杯潑面而來的酒。
宋可可倒在秦宴州的懷里笑的花枝亂顫。
“宴州哥哥,你說的沒錯,她真的就是一條隨叫隨到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