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然后才著手抓捕》是大神“海洋”的代表作,湛怡萍鮑靄苛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一臉虬髯的崔玉陽聞言,遲疑了半分,回道:“殿下,卑職等人是如何抓住賊首湛怡萍的,您已知曉是由睢陽縣的花家與我們聯(lián)合布局,將湛怡萍騙到清泉鎮(zhèn),然后才著手抓捕”“湛怡萍與清泉鎮(zhèn)花家長女素有淵源,湛怡萍鐘情她已久咱們由花家出面騙婚,讓湛怡萍只帶了數(shù)名親信到場,再由花家長女出手將他打暈,伺機擒住他湛怡萍頭部的傷,便是花家娘子的手筆據(jù)說當時花家娘子砸碎了三個花瓶,才把湛怡萍打暈,也難怪他會失憶.....
一臉虬髯的崔玉陽聞言,遲疑了半分,回道:“殿下,卑職等人是如何抓住賊首湛怡萍的,您已知曉。是由睢陽縣的花家與我們聯(lián)合布局,將湛怡萍騙到清泉鎮(zhèn),然后才著手抓捕?!?br>“湛怡萍與清泉鎮(zhèn)花家長女素有淵源,湛怡萍鐘情她已久。咱們由花家出面騙婚,讓湛怡萍只帶了數(shù)名親信到場,再由花家長女出手將他打暈,伺機擒住他。湛怡萍頭部的傷,便是花家娘子的手筆。據(jù)說當時花家娘子砸碎了三個花瓶,才把湛怡萍打暈,也難怪他會失憶...”
“而湛怡萍帶來的親信,雖已當場伏誅,但他被捕的消息還是傳到了秋神山中。卑職本想將他帶到州府關押,不過途中遭遇秋神山匪眾的狙擊,這才被迫原地駐守白云集,并疏散了集鎮(zhèn)上的部分平民。恰好我們進入的那間劉姓人家當天成婚,劉氏撤離后,湛怡萍失憶醒來,這才以為那間屋子是他的?!?br>“他當天身上的新郎袍,其實是從清泉鎮(zhèn)穿來的。換言之,其實秋神山匪眾一早就知道他在白云集中。殿下的大軍趕到后,我們已將白云集方圓二十里內的區(qū)域封鎖。近幾日消息大肆傳出,秋神山匪眾明知白云集是處陷阱,但急于求主,已組織多次襲擊?!?br>“但未能突破我軍的封鎖圈,鎮(zhèn)上居民毫無察覺罷了。我軍經(jīng)多次防守反擊,斬匪眾二百余人,生擒三十余,戰(zhàn)果顯著。”
秋神山號稱匪眾五千人,但其實并沒有那么多。
平洲官府曾經(jīng)做過一個估測,整個大寨一百零五處據(jù)點,頂多也就兩三千人,不能再多了。
此番平洲軍以湛怡萍為誘餌,殺敵近二百多人,相當于剿滅了山寨近十分之一的悍匪,已經(jīng)算是頗有戰(zhàn)果。
趙紫薇聽了,略顯滿意,暗自點頭道:“很好。繼續(xù)執(zhí)行,湛怡萍就留在白云集,暫不還押州府大獄。利用他多殺幾個匪賊,秋神山的余孽對他越忠心越好,咱們可以慢慢釣魚?!?br>“那湛怡萍呢?他這幾日在干嘛?他拿了五十兩,就沒有想過要去找金子,贖回本宮?”
崔玉陽道:“回殿下,遵照您的意思,只要湛怡萍沒有逃跑的意思,我軍就不做阻攔,只是暗中監(jiān)視。湛怡萍拿到五十兩后,倒是雇了一支車隊,但不是為了去尋回金子?!?br>“哦?那是干嘛?”
“他將附近幾個集鎮(zhèn)上的所有鹽塊都買了,外加十來只活雞?!?br>“買鹽買雞作甚?”
“估計是想做生意賣錢。昨日暗衛(wèi)來報,湛怡萍雇了輛牛車,帶著一籮筐的鹽焗雞已經(jīng)趕往州府,此時應該也在城中。”
聞此。
趙紫薇眉頭,道:“做鹽焗雞賣錢?這賊子該不會是想做生意,贖回本宮吧?”
崔玉陽尷尬道:“估計是?!?br>“這個蠢貨,做雞賣錢,猴年馬月才能贖回本宮?他是傻子嗎?”
趙紫薇大失所望,豁然轉身,從懷中取出一張白紙,鳳眼一蹙后,念道:“...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能寫出如此曠古詞句,本宮還曾一度以為他會是個麒麟才子,殊不知也是蠢材一個?”
“他若真有才情,即使不去尋回山賊的藏金,當也應該作詩賣錢贖我。沒想到竟蠢到去做雞賣錢?哎,賊終究是賊,粗鄙不堪,蠢鈍至極!”
紙上所寫,就正是湛怡萍默寫出來的《春花秋月》。
崔玉陽聽了,卻是一愕:“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殿下,您是說...這詞句是湛怡萍寫的?這怎么可能?那廝一介粗鄙的匪賊,怎會有如此才華?肯定是抄襲而來!”
趙紫薇微微沉默,頓了頓后,道:“抄襲?估計...也是。秋神山為患多年,經(jīng)常打劫過往的商隊。應該是那廝曾打劫過某位大家,因此剽竊而來的詞作,用以沽名釣譽罷了。實則胸無點墨,這才會想到做雞賣錢的蠢辦法!”
崔玉陽自覺有理,篤定的語氣道:“定是如此!不過這首詞,倒是好詞啊。適逢殿下舉辦詩會,那不如將這首詞拿出來作為示例,考核城中各大才子,以甄選赴京參加五朝盛會的人選?如此一來,興許還能引出寫這首詞的大儒!”
趙紫薇眉目一動,深覺有理。
將這首詞擺出去,若有人能寫出與之媲美的佳作,那定是隱士大儒,可堪重用。
朝廷百廢待興,正值用人之際,尋得麒麟才子可有助社稷。
頓了頓后,趙紫薇道:“崔卿所言有理,速速去辦。將這首詞懸掛在文淵樓二層,但凡能寫出比肩此詞者,可上三層覲見本宮,并賞金五百兩!至于湛怡萍...暫且由他做雞!待詩會完結后,本宮再親自收拾他!”
說完,便將手中詞作交給了崔玉陽。
而她能如此說話,便是還不知道李大當家已經(jīng)以三百兩的價格賣掉了鹽焗雞鋪...
崔玉陽應是離去。
一個多時辰后,已是正午。
呼!
一間客棧的廂房內,湛怡萍從浴桶中豁然起身,心情大為暢快。
從沈三錢手中得到三百兩銀票,他便快速溜走,繞著鬧市走了一圈,擺脫有可能跟隨的“尾巴”,來到這家客棧稍作休整。
起身穿戴后,他還是一副粗布麻衣的打扮,并沒有因為身上有了錢就大肆高調。
人怕出名,豬怕壯。
不論是身在哪種時代背景下,保持低調始終不失為一件好事。
望著擺在桌上的那張三百兩銀票,湛怡萍淺笑不已。
他購置粗鹽外加制作鹽焗雞的原材料,雇傭老福幾天的支出,租賃門面的花費,其實也就不過四十多兩。
轉讓店鋪的總價卻有三百兩,可謂大賺幾倍有余。
如果給他足夠的時間,再多搞出幾次類似的“倒閉”的話,短時間內發(fā)家致富也不是不可能。
但他制造這樣的生意,本意并非為了發(fā)財,至少目前還不是。
“三百兩...足夠贖回趙蕊那丫頭了嗎?估計有點懸,不論是古今高利貸,胃口都不是一般的大!距離那丫頭被帶走已經(jīng)過去四日,時間上已經(jīng)趕不及再掙錢。最多明日,那群高利貸的通關手令下來后,便會把趙蕊帶去京城,屆時想追上他們就難了?!?br>湛怡萍收起銀票,喃喃自語道:“但也無妨!先給三百兩還上,把那丫頭帶回來再說。到時,一邊從她身上套出我的真正身世,一邊開店掙錢還債。若她真是我家娘子,就最好不過了。若不是,只是為了什么輿圖而來,那我也不必再跟她客氣什么...”
說著,他迅速抓起房中桌上的紙筆,快速寫下了一張狀紙。
要想贖回趙紫薇,首先必須找到她人在哪。
而那群高利貸將她帶走后,想離開平洲郡,就必須有官府的通關手令。
手令都是由官府所出,李大當家便想到先去官府狀告自家娘子被一伙來自京城的高利貸綁走了。
待官府查到那伙高利貸在城中的住處后,當面對質時,再取出銀兩贖回趙紫薇。
不可否認,這個辦法無疑是快速找到趙紫薇的最好方式之一。
但當他結完賬,走出客棧時,卻發(fā)現(xiàn)自己連官府衙門在哪都不知道。
不禁一聲苦笑,湛怡萍站在大街上望了望左右,攔住一名正小跑路過的年輕書生,道:“這位公子你好,我想請問一下...”
那書生很焦急的樣子,沒等湛怡萍問完話,就打斷道:“作甚?有話快說,別妨礙我前去參加長公主殿下的詩會?!?br>聽對方如此一說,湛怡萍忽而皺眉,似乎瞬間拉起了興趣,連路都不問了,疑惑著改口道:“詩會?長公主?兄臺這是要趕著去哪里的詩會?”
書生狐疑地望著他:“你是外鄉(xiāng)人?今日長公主殿下在文淵樓舉辦詩會,甄選才子,你不知道嗎?據(jù)說,詩會設置三道關卡,全數(shù)闖過者,便可登上文淵樓三層,并得到長公主殿下的召見,賞金五百兩。你想問什么?若無事,別攔著我去碰運氣!”
一聽這話。
湛怡萍頓時眼前一亮,但似乎只抓住了其中一個重點:“賞金五百兩?當真?”
書生不耐煩道:“那還有假?長公主殿下身具監(jiān)國之權,位高權重,豈會誆人?”
說完,也不再理會湛怡萍,快步離去。
湛怡萍并未阻攔,官府衙門的位置隨便一個路人可能都懂,但現(xiàn)在...他想到了一個更好的辦法贖回自家娘子!
“長公主什么的,無所謂了。關鍵是五百兩金,有些誘惑人啊。”
他忽而露出一抹黠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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