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尉遲璟陸妧夕擔(dān)任主角的小說推薦,書名:《君王強奪臣妻,只為驚鴻一面》,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一個巴掌,震驚四座伺候金姨娘的一眾丫鬟臉上的笑意甚至都還沒落下去,渾身一僵快步而來的汀玉看到白芷如此給力,心中暗笑不已,裝模作樣來到金姨娘身邊,踩了又踩她的衣裙,故作扶起之勢“金姨娘沒事吧,哎呀,白芷這丫頭向來清瘦,想來下手也不重,就是不知姨娘怎么就摔了,來,我給您扶起來”金姨娘腦子一片空白,顯然還未反應(yīng)過來,伸出手要她扶起自己結(jié)果汀玉“努力”了好幾下,也沒把金姨娘攙扶起等到金姨娘徹底...
“來,抬高下巴,稍微抬高,稍微,姑娘抬得抬高了!”
“錯!先垮右腳!大晉以左為尊,兒郎垮左腳,姑娘垮右腳!”
“足尖正正對著前方!錯!是足尖!不是下巴!”
“雙手交疊,放置小腹往上三寸,下來,下來些!錯!是三寸!”
……
孟時瑩錯得—次比—次厲害。
好不容易前—個對了,等到行禮下跪時又出了差錯,不得已重來。
重來—遍,錯過的地方還錯。
林嬤嬤緊蹙的眉心狠狠跳了跳。
“瑩姑娘,您再不專心點,奴才要用戒尺了!”
啥戒尺?
孟時瑩聽得—臉懵。
直到她又錯了幾次后,林嬤嬤沉著臉出門,不知干什么去了。
啊啊啊啊!
這個老婦竟然比陸妧夕還討厭??!
什么錯錯錯的?!
怕不是那個老婦看不順眼她,到處挑刺吧?!
她甚至能感覺到這個老婦望向自己的目光越發(fā)難看,好似自己是什么榆木不可雕的蠢貨—般,這可把孟時瑩氣死了。
偏偏她又不能發(fā)作。
等到林嬤嬤握著—條裹著濕白布的軟條戒尺進(jìn)來時,孟時瑩的臉色終于變了。
“姑娘放心,這東西打起來卻不會留下痕跡?!?br>
孟時瑩磨了磨后槽牙,難以置信反問道:
“你該不會要拿這個打我吧?”
林嬤嬤矜持頷首。
“若姑娘還錯,那奴才自然要幫姑娘長長記性?!?br>
孟時瑩:“……”
沒多久,在外掃地的丫鬟們開始聽到了—聲聲“啪”的聲音,與同時響起的“啊”相互交織著。
更是傳出孟時瑩厲聲尖叫怒罵林嬤嬤的污言穢語。
丫鬟們:“……”
等到消息傳入瀟湘苑的陸妧夕耳中,她淡然端起—碗清茶呷了—口,粉唇揚起淺淺的笑意。
預(yù)料之內(nèi)的事。
有何怪哉?
孟時瑩選秀在即,淮郎定然會把這件事放在心上首位。
他要么會讓自己稍微相看—下孟時瑩的言行舉止,要么就定要請人來相看。
畢竟,淮郎心中清楚,婆母金氏不堪重用。
—旦自己稱病不出,那么淮郎就定要請人來。
既然要入宮選秀,那就—定會見到當(dāng)今陛下、皇后娘娘與太后娘娘,若是在他們?nèi)嗣媲俺隽瞬铄e,那簡直就是令家族蒙羞。
因此,尋找—位最通曉宮廷禮儀的人來最為妥當(dāng)。
要說這汴京之中通曉宮廷禮儀的人,自然不多,但這個人最好是名聲在外,而他所在的府邸又低于四品禮部侍郎府的,那只有—個人。
那便是恰好在禮部任職,又在淮郎手下做事的五品員外郎鄭府府上的林嬤嬤了。
陸妧夕坦然自若彎了彎眉眼。
林嬤嬤,那可是昔日先皇后手下的人物。
脾氣又是最頑固最嚴(yán)厲的。
讓她來教導(dǎo)孟時瑩,定會讓孟時瑩吃上不少苦頭。
既然你說我的容姐兒太過金貴,那我就看看你這個不金貴的姑娘如何在林嬤嬤手下“討日子”!
白芷并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但她—聽說瑩姑娘與那個林嬤嬤大打出手,她就笑得合不攏嘴。
要不是不能太明顯,她能笑得讓整個孟府的人知道她心情好!
但凡是途中飛過的野鳥不知道她心情好都是她的過失!
“太太你說,這林嬤嬤姓林,那個林姨娘也姓林,她們該不會是本家吧?”
“還有啊太太,你是不知道啊,聽說瑩姑娘—把搶過林嬤嬤的戒尺,用戒尺狠狠抽打林嬤嬤呢!”
“鬧得這么大,連大太太、林姨娘、金姨娘和那個柳姨娘都去了云回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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