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鶴語謝夔是《逞嬌原瑗太子》中的主要人物,在這個故事中“原瑗”充分發(fā)揮想象,將每一個人物描繪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創(chuàng)意,以下是內(nèi)容概括:“殿下,駙馬今日不留下嗎?”瑪瑙問鶴語現(xiàn)在是一聽見謝夔的名字就來氣,“留什么留???他今夜去書房,你們誰都不能放他進來!”鶴語開口,說完后,她又忍不住伸手碰了碰自己的唇,現(xiàn)在上面都還殘留著幾分刺痛一想到剛才謝夔對自己做過的事,她就氣不打一處來簡直太丟面了!她怎么就能讓謝夔這個王八蛋占了上風?!可是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她說了自己不會養(yǎng)面首后,自然日后就不能再用同樣的話去氣謝夔越想越氣,鶴語忍不住...

逞嬌原瑗太子 免費試讀


當珍珠和瑪瑙看見在自家殿下下樓后,緊跟著,駙馬也從閣樓上下來,登時一驚。

“駙馬?”珍珠看向了鶴語,顯然有些不知道這是什么情況。

鶴語心里還虛著,只是現(xiàn)在身邊有了人,她也有了底氣。重新坐回到梳妝鏡前, “不用管他,過來梳發(fā)?!彼f。

珍珠和瑪瑙一向都只聽鶴語的話,如今聞言,回到鶴語身邊。

謝夔在后面,將昨日洗干凈的衣服重新穿在身上。

他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坐在銅鏡跟前的鶴語,卻通過鏡子看向了他,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

在看見謝夔居然又穿著跟昨日一樣的衣服時,鶴語終于忍不住皺眉,“你就沒有別的衣服了嗎?”

謝夔已經(jīng)將躞蹀扣好,將手中拿著的長劍也別在了腰間。聽見鶴語的話,他轉(zhuǎn)頭,“府上沒留衣服?!彼D甓荚谲姞I,跟普通的戍邊將士沒什么兩樣,不是軍營中統(tǒng)一的服飾,便是來回兩件衣服換著穿。

鶴語皺了皺眉,謝夔是她的駙馬,走出去也是她的顏面,這男人來來回回就這么一件衣服,算是怎么回事?

“瑪瑙?!柄Q語喊道,“你去給駙馬量一量尺寸?!?br>
瑪瑙應(yīng)下。

謝夔在看見鶴語身邊的婢女靠近時,下意識地拒絕,“不用?!?br>
瑪瑙拿著軟尺的手一頓,站在原地,不知道究竟還該不該上前。

她是應(yīng)該聽自家殿下的,可是偏偏謝夔周身的氣勢太甚,對方一個眼神掃來時,哪怕她是從宮里出來的大宮女,也不敢對視反抗。

正好這時候珍珠將最后一只做了鏤空工藝的蓮花簪插進了鶴語的發(fā)髻中,鶴語便從圓凳上站了起來,走過去,直接從瑪瑙手中接過軟尺。

“你站好。”她對著謝夔說

身邊的婢女害怕謝夔,但她可不怕。

這一瞬間,鶴語顯然忘記了就在剛才,只有她和謝夔兩人在閣樓上時,自己還恨不得跑得再快一點,從謝夔身邊跑開來著。

謝夔前一刻還是強硬的拒絕,但是在這一瞬,看著已經(jīng)站在了自己面前的鶴語,對上后者堅定的眼眸后,他有些無奈一聲嘆,又重新將腰扣上的長劍解開,“哐”的一聲隨手放在了旁邊的柜子上,對著鶴語張開了雙臂。

這模樣,顯然是妥協(xié),任由鶴語要求。

鶴語也是頭一回給人做量體裁衣這種事,謝夔本來就生得高大,她是典型的南方女子,骨架極小,纖細,但卻沒有高挑到能跟謝夔比肩。

所以,在測量謝夔的胸口的尺寸時,鶴語不得不踮起腳,湊近了謝夔。

她倒是做得認真極了,但是現(xiàn)在被測的那個人,卻是有些不自在。

謝夔好不容易平復(fù)下來的某種沖動,卻又因為現(xiàn)在鶴語的主動靠近,變得有些抬頭的趨勢。

他低頭,就能看見現(xiàn)在鶴語那張認真的小臉,一板一眼,好似真在做什么大事。

驕傲的小公主,現(xiàn)在看起來倒是像收起了所有的爪牙,變得安靜乖巧極了。

從謝夔的角度,他正好能看見鶴語小巧的鼻尖,還有下方那一抹像是櫻桃一樣紅潤的小嘴。可能是因為現(xiàn)在墊著腳太累,鶴語有些不滿地嘟了嘟唇,那模樣,真是有幾分可愛。

他滾了滾喉結(jié),若是這時候有人抬頭仔細看的話,還能看見他鬢角上方微微凸起的青筋。

忍耐。

“好了?!逼毯?,鶴語終于量完,將手里的軟尺塞給瑪瑙,吩咐道:“回頭讓繡娘多給他做幾身衣服,四季都要?!弊詈笏膫€字,鶴語是看著謝夔說的,仿佛是在嫌棄后者空蕩蕩的衣櫥。

謝夔聞言,也知曉她的意思,只是隨意笑了笑,沒多說什么。在鶴語轉(zhuǎn)身離開自己身邊時,他這才松了一口氣,好像緊繃的弦,終于有了松弛喘息的機會。

“殿下現(xiàn)在要擺膳嗎?”珍珠問。

鶴語點頭。

謝夔吃飯的速度很快,在鶴語才吃了半個芙蓉酥時,他已經(jīng)擦了擦嘴,風卷云殘一般吃完了。

這一幕,看得鶴語蹙眉。

“細嚼慢咽,你不懂嗎?”鶴語道。

謝夔:“行軍途中哪里有時間讓你細嚼慢咽?有口吃的就不錯了?!彼f完這話后,像是忽然想起來什么一般,從腰間摸出來一方黑色的小印,放在鶴語跟前,“需要用錢的地方 ,就用這個去銀樓支取?!?br>
說完后,謝夔已經(jīng)起身,“我先去軍營。”

鶴語還沒反應(yīng)過來,前一刻還坐在自己旁邊的男人,轉(zhuǎn)眼間人就已經(jīng)消失在了眼前。

她差點沒氣個倒仰,下意識就要拿起桌上的那什么小印扔在地上。

還從未有人沒經(jīng)過她允許,就這么轉(zhuǎn)頭就離開的。

但當鶴語拿起小印時,才感覺到手中這塊印章有些與眾不同。

她原本以為就是一塊普普通通的玉石,但手感不對,低頭一看,鶴語才發(fā)現(xiàn)居然是一塊墨翠。

這玩意兒打一看是塊黑色的石頭,但是拿著放在日光下一照,就能發(fā)現(xiàn)這不是黑色的玉石,而是一塊綠得發(fā)黑的翡翠。

是個稀罕玩意兒。

鶴語放下芙蓉糕,手里把玩著剛才謝夔給自己的這塊墨翠。無論是從這塊翡翠的顏色,還是純度和水頭來說,都是一塊極品。

一般富貴人家得了這等上好的墨翠,也是用來做成配飾,雕刻成如觀音佛子等吉祥如意的貼身小件,戴在身上有辟邪招財之意,倒是沒想到落在謝夔這個敗家子兒手中,居然被制成了一塊極為不起眼的印章。還是一塊周身沒有一點被雕琢痕跡的,光禿禿的印章。

這時候,袁廣過來請安,想問問今日府上的廚子做的飯菜合不合鶴語的口味。

沒想到,袁廣過來第一眼就瞧見了此刻在鶴語手中的那枚小印。

他揉了揉眼睛,試探問:“殿下手中拿著的是少爺?shù)乃接???br>
鶴語:“私???不知道,是剛才謝夔給我的?!?br>
袁廣聽見這里后,那張已經(jīng)被漠北的風吹得起了褶子的臉上,頓時露出了燦爛笑意。尤其是在看向鶴語時,就變得更加燦爛了。

“少爺是將殿下放在了心尖上了。”袁廣笑瞇瞇說。

鶴語:“……”

就給了她一塊墨翠,也能叫將她放在心上?那這世間,將她放在心尖尖上的人,不知幾何。

袁廣見鶴語似乎不認同,不由解釋道:“這是少爺?shù)乃接。瑧{借此印,殿下能隨意取用少爺名下的所有資產(chǎn)。這里面,其中有一半,都是先夫人的陪嫁。剩余的,都是這些年少爺掌管朔方這一帶的所有俸祿,和添置的一些財產(chǎn)?!?br>
簡而言之,這一方私印,就代表著謝夔全部身家。

現(xiàn)在,謝夔就已經(jīng)將自己的全部身家交給了鶴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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