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旨嫁人后,相公對我愛不釋手》是網(wǎng)絡(luò)作者“余越越”創(chuàng)作的古代言情小說,這部小說中的關(guān)鍵人物是林思棠姜玄祁,詳情概述:隊伍再次動了起來,可北王府的侍從們卻個個臉黑如墨,對花轎中那位嬌滴滴的二少夫人頗為不喜“侍衛(wèi)長,你說皇城姑娘那么多,皇上怎么就挑了個這么作的嫁予二公子”玄翼皺皺眉,沒有言語,另一個侍衛(wèi)低聲接口,“依我看,青州迢迢,一路顛簸,路上有個水土不服什么的,也都乃情理之中”言外之意,就是要林思棠死在半路上玄翼從手下人口中聽出濃濃殺意,警告的撇那人一眼,“主子那邊不曾有決斷,不可輕舉妄動”雖然他也很...

奉旨嫁人后,相公對我愛不釋手 閱讀精彩章節(jié)


姜玄祁還欲再說些什么,知春卻已快步進(jìn)府,合上了門。

姜玄祁抿抿唇,摸了摸鼻子,有些訕訕,更有些許不忿。

三日前,那人還是他的未婚妻,可如今,他卻連見一面都要偷偷摸摸。

只是倏然想起了往后富貴,那絲不舒服又化為了意氣風(fēng)發(fā)。

……

今日,林府不是一般的熱鬧。

顧氏看著府中那一件件描金漆器被搬走,心肝肺都在滴血。

尤其是她院中那尊玉觀音,那是她從庫房偷摸取出后,藏了十年的物什,一直不曾舍得賣掉,卻也被玄翼對著冊子翻了出來。

顧氏眼圈都發(fā)紅了,“這件不是,這件是我的?!?br>
“哦?!毙砗芎谜f話的點點頭,“那冊子上這尊觀音像在哪?”

“那又不是我的嫁妝,我怎會知在哪!”顧氏抱著觀音像不肯撒手。

玄翼瞇了瞇眼睛,也不反駁,只拿筆在冊子上的觀音像上勾了個圈。

“你這是什么意思?”顧氏不明所以問他。

玄翼語氣平淡,“冊上記載,此物乃上等羊脂白玉為料,名師所制,價值連城,我標(biāo)記上,待會兒好尋林太保折現(xiàn)銀?!?br>
顧氏,“……”

“什么?就丟一個擺件還要折現(xiàn)銀?你…”

她想罵北王府是不是想錢想瘋了,可終是顧及對方身份軍權(quán),及時閉上了嘴。

“我家公子與二少夫人都非小氣之人,若是普通物件就算了,可丟的畢竟是價值連城之物?!?br>
顧氏嘴角抽了抽,先不說小氣不小氣,就這個破觀音,價值連城?是欺負(fù)她沒見過世面嗎?

這質(zhì)地雖好,可千八百兩銀子,也差不多了。

“一個觀音而已,值不了那個價吧?!鳖櫴掀仓煺f。

“夫人見過那尊觀音?”玄翼朝顧氏懷中撇一眼。

顧氏眼皮跳了跳,她該見過…還是沒有?

依依不舍的摸了摸懷中觀音像,她別開臉遞給了玄翼,“府上沒什么觀音像,冊子上的許就是這個,你拿去吧?!?br>
觀音像雖貴,可也不值當(dāng)林府賠出個價值連城??!

玄翼挑了挑眉,“夫人確定?可別拿錯了,那多不好意思?!?br>
“確定,確定?!鳖櫴蠈⑹洲D(zhuǎn)了個彎,把玉觀音給了一旁的丫鬟,收入箱攏。

有了前車之鑒,接下來就順利多了,凡是冊子上有的,都被玄翼從全府各處尋出,顧氏肉疼的直捶心口,卻也不曾說什么。

偶有她十分喜愛的,亦都被玄翼一句價值千金,萬金難求,給噎了回去。

一圈下來,府上描金漆器,名貴擺件,幾乎都被搜刮一空,顧氏都看傻了眼。

她幾次三番看向玄翼,有些懷疑他是不是夜探了林府,或是府上有他眼線。

不然怎么會對府中物什那么了解呢,比她還甚。

而此,當(dāng)然都是北王府暗衛(wèi)的功勞了!

林誠和對其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當(dāng)不知,倒是更助長了那些暗衛(wèi)的氣勢,除了女子閨閣,其余地方都查了一遍,后使計告知玄翼,再歸于箱攏。

這么一會兒,就收攏了一整院子的大箱小箱,顧氏跟的腿都酸了。

此時,天已有些暗沉,“差不多了吧?!?br>
玄翼散了散冊子,一本正經(jīng)搖頭,“還有一多半?!?br>
顧氏翻了翻白眼,“那就明日再尋,今日天兒都黑了?!?br>
玄翼,“夫人若是累了,就先回去歇著吧,在下一人足矣,花轎后日出發(fā),按規(guī)矩,嫁妝應(yīng)先花轎一日先行?!?br>
顧氏呵呵笑了一聲,說不出的譏嘲。

心中腹誹,北王府還有規(guī)矩可言嗎?或是于他們有利的是規(guī)矩,無利的就是狗屁!

“我…倒是不累,那就徹夜尋完吧,莫、耽、擱、了、婚期!”

顧氏幾乎咬牙切齒。

玄翼側(cè)了側(cè)頭,眉頭一皺,“那…好吧,如此,在下就勞累勞累,幫府上徹夜歸整一番?!?br>
此話,說的頗有些不情愿與舍命陪君子的犧牲意思。

顧氏一口氣堵在心口,上不來下不去,險些大罵。

若不是怕北王府見銀子眼開的昧了府上東西,她是一刻也不愿陪著受累。

那些嫁妝是鐵定保不住了,決不能賠了夫人又折兵。

依顧氏原本打算,是等林思棠嫁人之時,將嫁妝里值錢物什偷換一批,反正皇城中打腫臉充胖子的大有人在,箱攏再空一些,如此就能昧下不少好東西。

可北王府…

是空前絕后的沒臉沒皮啊!

……

等所有嫁妝都?xì)w攏,已是天光大亮了,顧氏秀美小臉上掛著兩個黑眼圈,有氣無力的被婆子扶著走。

終于結(jié)束了,她都要癱地上了。

“夫人。”玄翼轉(zhuǎn)身看著顧氏,冷然的臉卻依舊精神抖擻。

區(qū)區(qū)一夜,那是戰(zhàn)場上早就練就的習(xí)慣。

“又干什么?嫁妝可都在這了,實在尋不著的,你也估算了價格,由庫房補(bǔ)上,還有什么問題?”顧氏都被玄翼這個呆子氣死了。

玄翼學(xué)著旁人扯唇笑笑,“在下知曉,夫人勿怕。”

顧氏收回被攙扶的手,挺了挺脊梁,“這是我府中,我怕什么,可笑?!?br>
玄翼依舊保持著笑容,“夫人說的是,在下是想說,先夫人嫁妝雖全部歸攏,可府上那份還沒裝箱攏呢?”

“什…什么意思?”顧氏愣愣看著玄翼。

“夫人不知?”

“林太保早先就說過,除了先夫人那份,府中還會再備一份嫁妝,畢竟那十里紅妝,是大姑娘母親留下的,不可混于一談,府上千金出閣,堂堂太保,自然當(dāng)盡為父之責(zé)?!?br>
“夫人,夫人!”

丫鬟婆子們大驚失色,慌忙朝往地上滑去的顧氏撲去。

玄翼面色不變,“看來夫人是累壞了,體力不濟(jì),沒關(guān)系,那您好生休息,在下去尋林太保要,也是一樣的。”

說完,他轉(zhuǎn)身就朝外院書房而去。

“站住。”顧氏幾乎嘶吼,等玄翼轉(zhuǎn)過身后,又努力擠出一個笑容,“你等等,待我緩緩,還能操持,我家老爺朝務(wù)繁忙,內(nèi)宅小事,就莫打擾他了。”

林誠和是個不掌家,不知財米油鹽貴的主,又極好面子,指不定大手一揮,就給出了大半家產(chǎn),顧氏怎么能讓林誠和插手。

玄翼點頭,后雙手交疊,直直看著顧氏。

顧氏,“……”

在那樣一雙眼睛的注視下,顧氏怎還能裝的下去,片刻功夫就站直了身子。

“我好了,咱們繼續(xù)吧。”

玄翼笑著點頭。

又忙活了一上午,嫁妝事宜才算徹底結(jié)束。

有玄翼盯著,顧氏不敢敷衍,按府中公例,予林思棠出了一份嫁妝,添于十里紅妝中,如此一來,林思棠嫁妝比之郡主都要奢華幾分。

……

春棠院。

林思棠聽著知秋稟報,嘴角一直揚著。

北王府的人,果然比她說話辦事,好用百倍!

“姑娘,顧姨娘那個掉一個想沾起來三個的主,怎么會那么容易答應(yīng)玄翼。”

知秋都不曾想,會這般順利就要回了東西,且不費絲毫功夫。

林思棠笑笑,“因為那是北王府,有權(quán)有勢,也因為北王府臉皮夠厚,更因為父親愛面子?!?br>
顧氏愛財,卻不蠢笨,種種原因交加,她很會權(quán)衡利弊。

“那位叫玄翼的侍衛(wèi),可還在府上?”

知秋搖了搖頭,“他走了,倒是留了句話讓奴婢轉(zhuǎn)告姑娘。”

“什么?”

知秋蹙了蹙眉,“大抵意思就是,太過聰明并不是什么好事,說姑娘心思深沉,利用了他?!?br>
那句話很繞,知秋記不太清了。

其實那句原話是,“水盈則虧,做北王府的女主子,還是平和溫婉些好,王妃一向不喜搬弄心思之輩?!?br>
“呵?!绷炙继钠沧爨托Γ氨蓖醺??!?br>
“還真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眼睛長在前面,永遠(yuǎn)看不到自己的不足?!?br>
前腳利用完了她,后腳就高高在上的評頭論足她的不是了,哪來的臉?

他是不是忘了,如今外面都還在恥笑她林思棠,被夫君上門要嫁妝呢。

十里紅妝這個詞,怕是會成為她此生笑柄。

若是那人在跟前,林思棠定會狠狠懟他幾句。

“君子報仇,一日后不晚,等著?!?br>
知秋點點頭,深以為然。

而林思棠情緒卻低落了不少,玄翼只是一個侍衛(wèi),就敢對她指指點點,由此,就可窺見那北王府二公子對她的態(tài)度。

林思棠只覺前路漫漫,生死難料,這條路,只怕比姜家那狼虎窩還要危險荊棘。

“只要別被半路殺人滅口就行?!绷炙继碾p手合十,默默祝禱。

當(dāng)日晚間,由北王府管事為首,來了一隊人馬,帶上嫁妝先行離開皇城。

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臇|西被悉數(shù)抬走,空了不少人的心。

只是有人是心疼銀子,而有人…則是…

“老爺,時辰不早了,該歇息了?!?br>
夜已過半,林誠和卻依舊立在廊檐下,遙遙望著西北方向,神色時而呆滯,時而悲傷。

明日,女兒就要出嫁了。

“我都是為了她好,你可莫怪我?!?br>
寂靜夜色,隱隱響起林誠和的低喃。

他就那么一直站到了公雞打鳴,下人們忙忙碌碌,往春棠院去,而他,卻轉(zhuǎn)身進(jìn)了書房,埋頭公務(w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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