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王樸王塵擔(dān)任主角的軍事歷史小說,書名:《明末:從松錦大戰(zhàn)首逃開始》,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色勒眼神不善的看了假冒馬甲的大同兵一眼,竟然下馬提刀朝他緩緩走過來“啪!”的一聲,色勒就是一巴掌扇在那名回話的漢軍臉上:“狗奴才,我有問你嗎?”接著他繼續(xù)朝假馬甲兵用滿語問道:“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誰人旗下?”“哈哈,這不是色勒兄弟嗎?記不記得我們一起還喝過酒!”就在這時,一名身穿鑲邊白甲的建奴兵上來一把抱住色勒的肩膀笑道,說的居然是滿語色勒一愣,這白甲是誰,自己不認(rèn)識呀!山坡上,王塵此時已...
“王樸?”崇禎知道,在山西,王家也算是將門世家,不過并沒有出過太過出名之人,不像吳三桂、唐通等人不是身世顯赫,朝中有人,就是手握重兵,舉足輕重。
“那王樸現(xiàn)在人在何處?”崇禎又準(zhǔn)備叫駱養(yǎng)性去抓人了。
“額……”陳新甲卻沉默無語,不知如何作答。
“朕問你呢,王樸現(xiàn)在人在何處?”
陳新甲額頭上又冒出了縝密的汗珠:“他……他人目前下落不知……”
“哈?”崇禎被氣笑了:“首逃之人現(xiàn)在不知死活,連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陳新甲,你這個兵部尚書做的好呀!”
陳新甲“撲通”一聲又跪了下去:“陛下,臣已經(jīng)派吳三桂等人去尋找王樸了,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最好是要活的!不然你再找個人來平息朕的怒氣吧!”崇禎丟下這句話便示意王承恩將陳新甲趕走了。
而遠在千里之外的崇山峻嶺之中,王樸突然“啊嚏!”一聲,打一個很響的噴嚏。
“塵兒,莫非是有人在念叨為父了?”王樸咬了一口馬肉,馬肉味酸,不是很好吃,但這個時候能有吃的就算不錯了。
大同兵已經(jīng)在深山里走了三天,就連他們自己也不知道走到了什么地方,自然也暫時不用擔(dān)心再被建奴追上。
王塵心里卻在想著別的事情,手里的馬肉一口未動,家奴王安勸道:“少將軍,馬肉雖比不上牛羊肉,但總歸是要吃上一口吧……”
“哦……”王塵回過神來,便狠狠咬了一口。
大同軍目前雖然暫時沒有危險,但是躲在深山之中總不是個事。
“塵兒,要不我們等哪天夜里,突圍出去?”王塵吃了個半飽,此時也開始對未來的路發(fā)表看法起來。
“爹,這一回,松山和錦州城不被拿下,皇太極是肯定是不會撤軍的,但要想拿下這兩座城,也不是容易的事?!?br>
“所以,皇太極一定會采取圍而不攻的戰(zhàn)術(shù),讓城池不攻自破,爹,半年之內(nèi)建奴一定不會撤軍,我們要突圍,困難重重!”
王塵將自己知道的歷史原原本本的告訴了王樸,光靠他們這千把人,現(xiàn)在連戰(zhàn)馬也沒有了,要想突圍,無異癡人說夢。
“那我們該如何是好?等糧食吃完后,弟兄們可就要挨餓了!”王樸說的也是實情,他們這么多人,山里的野獸見了都得繞道走,打獵不現(xiàn)實的。
“爹,還記得我前天給你說的那十六字方針嗎?”王樸問道。
“記得,敵進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敵退我追,塵兒呀,你的這個十六字方針非常好,只是現(xiàn)在適合我們嗎?”
王塵堅定的點點頭,當(dāng)然適合,他記得當(dāng)年最先使用這十六字方針的部隊所面對的情況,比起他們現(xiàn)在只會更加惡劣。
王樸不發(fā)一言,他盯著王塵仔細(xì)看了半晌終于開口:“塵兒,這次出征,為父本就想培養(yǎng)你,大同總兵位置遲早都是你的,你想干什么,就放手去干吧,為父支持你!”
雖然王樸為將毫無建樹,碌碌無為,但他有個優(yōu)點,拿得起,放得下,更何況王塵還是自己最看重的兒子,于是很爽快的便將軍隊的指揮權(quán)交給了他。
“父親,孩兒定會竭盡所能,將所有人都安全帶回山西!”王塵以下屬之禮單膝跪地向王樸抱拳應(yīng)諾。
王塵當(dāng)即將王棟等將官叫來商議軍情。
“少將軍,你就盡管發(fā)號施令吧,我們定會視你如同總兵大人一般無異!”王棟等將官在前一次的阻擊戰(zhàn)中,已經(jīng)對王塵心服口服,如果不是他,可能現(xiàn)在他們都命喪深山。
“行,第一步,我們要確定往哪里去!大家可能都認(rèn)為,往南走會比較安全,而且完全可以伺機突圍,對嗎?”王塵在地上簡單的畫了一幅地圖。
王棟點點頭,他們所有人確實都是如此想的,往南走就離寧遠越近,建奴肯定不如錦州附近多。
哪知王塵卻搖搖頭,他手指杏山的位置說道:“杏山也不安全,遲早會被建奴拿下,所以建奴料到我們一定會往寧遠逃!”
接著王塵又手指寧遠和杏山之間:“皇太極必定會在半路設(shè)伏,我們就算能夠突圍出山,但要逃往寧遠,必須要走大路,你覺得我們能夠有幾個人從建奴的埋伏圈里逃走?”
王棟略有疑惑,如果真如少將軍所言,確實往南走也是死路一條,但少將軍又是如何肯定建奴一定會在杏山與寧遠之間設(shè)伏呢?
王塵當(dāng)然能夠肯定,這都是寫進了史書的,不過他也不能用這理由來解釋呀。
于是他反問道:“如果你是皇太極,你會眼睜睜的放棄消滅大明軍隊的絕佳機會嗎?”
這一問終于是問醒了王棟,對呀,如果換成自己,也不會放棄這么好的一個機會。
“只是,如果我們?nèi)绻煌咸?,那往哪里?再往西,逃到草原上去?”先不說路途艱難,就算逃到了草原上,面對蒙古人他們也是死路一條?。?br>
“不,我們往北走!”王塵突然神秘一笑,他的手指到了錦州之后。
“少將軍,你真要打到沈陽去?那里可是建奴的盛京!”王棟驚了。
“有何不可,皇太極為了打松錦,已經(jīng)傾巢而出,此時沈陽城內(nèi)必定空虛!”
“就算空虛,也不是我們區(qū)區(qū)千余人能夠攻下的!”
“誰說我們要拿下沈陽了?那十六字方針你都忘了?”王塵笑道。
“你是說,我們要去建奴的盛京打游擊?”王棟吞了一口唾沫。
王塵點點頭:“沒錯,我要讓皇太極也嘗嘗被偷家的感受!怎么,王將軍,你們怕了?”
王棟跟隨王樸多年,從普通家丁一直成長為副將,早就將命交給了王家,此時被王塵一激立馬叫道:“能夠打到建奴老家去,我們高興都來不及呢,豈會害怕!”
“嗯,很好,只不過就目前我們的狀態(tài),估計還沒到沈陽,人就不剩幾個了,接下來,我們要先茍一段時間!”
“茍?”王棟呆了,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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