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嚴宇君徐離瀅琰擔任主角的現(xiàn)代言情,書名:像是剛沐浴過,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聰明的清風早就默默退下,并為主子關上了門屋頂上,院子里,樹上的暗衛(wèi)都默默豎起手指,太有眼色了哥,怪不得你小子能成為近衛(wèi)呢宮奚知一身玄色常服,露出里面月白色衣領,像是剛沐浴過,發(fā)尾還有些濕潤嚴宇君看到他頸側紅痕,仿佛是上次自己不小心……抓到的她微微移開眼,“大人說笑了”“夫人今日來,有何貴干?”嚴宇君沒有回答,走到他身后,“大人怎么不擦干頭發(fā),小心以后落下病根”宮奚知嗅到一股淡淡的草木香...

像是剛沐浴過 免費試讀

聰明的清風早就默默退下,并為主子關上了門。
屋頂上,院子里,樹上的暗衛(wèi)都默默豎起手指,太有眼色了哥,怪不得你小子能成為近衛(wèi)呢。
宮奚知一身玄色常服,露出里面月白色衣領,像是剛沐浴過,發(fā)尾還有些濕潤。
嚴宇君看到他頸側紅痕,仿佛是上次自己不小心……抓到的。
她微微移開眼,“大人說笑了?!?br>“夫人今日來,有何貴干?”
嚴宇君沒有回答,走到他身后,“大人怎么不擦干頭發(fā),小心以后落下病根?!?br>宮奚知嗅到一股淡淡的草木香,像是雨后的青草,清新濕潤,他的身體一僵,“夫人是關心我?”
他輕笑一聲,“夫人可知道,我從不讓人近身?!?br>可是我卻偏偏任由你隨意靠近。
夫人……你不明白。
嚴宇君一愣,兩次來他身邊,他身邊確實沒有丫鬟近身服侍。
不過,這與她又有何關系呢?
她賭的,只是這位傳說中這位不近女色的首輔大人,一點垂憐。
“大人千金之軀,自然不能讓等閑之輩靠近?!?br>“我關心大人,也希望大人關心自己?!?br>半干的布巾柔順地包裹住濕發(fā),柔軟的手從他的頭發(fā)上擦過。
宮奚知慢慢放松了僵硬的身體。
“夫人說關心我,那就當夫人是真的關心我吧?!?br>宮奚知的聲音冷冷的,略微有些低沉。
嚴宇君放下了手中的帕子,手輕輕地按上了他的頭兩側。
眼前這個人是她現(xiàn)在唯一可以依靠也可以利用的,嚴宇君當然知道自己要用怎樣的面目去面對,只要是這位大人喜歡的樣子,她都愿意去做。
嚴宇君從前待字閨中的時候便已經(jīng)是京城數(shù)一數(shù)二的美人,只是他的性格不張揚。他畢竟只是一個商戶之女,從前能夠揚名也是因為她一直在國公府。
如今她靠的也只是自己的這一二分美色。
那一晚她來到這里確實是無奈之舉,可是后面做的事情全都是她有目的地做的。
上一輩子有太多事情沒有解決,她要找出所有的答案。
她的父母,她的表哥為什么要這樣對待她?
她的父親和兄長又是如何喪生?
“這樣的力道合適嗎?大人?”
嚴宇君從前很少這樣伺候人,哪怕是對待她的表哥。
這一切都是有丫鬟動手的,郭子儀那里可不像宮奚知這里,他的身邊丫鬟可多得很。
無論是嬌俏的還是淡雅的。
“夫人今日的作為,屬實讓我受寵若驚,不如告訴我究竟為何?”宮奚知明知故問。
“只要是你的意思,本官必定答應?!?br>男人的音色低沉又堅定。
甚至話語中仿佛有著未表明的情愫。
嚴宇君卻并沒有怎能不懂其中隱藏的情感。
她默默地停下動作走到了書桌的前方,下一個動作便是要跪倒在地。
她今天穿著一身天青色的衣服,裙擺淡淡地搖曳在地上。
嚴宇君的長相是明艷的,可是這一生束縛又偏偏給她的明艷壓上了那么一分,變成了一副誰看著她都忍不住想要為她完成心愿的清艷樣子
“在我面前,夫人永遠不必下跪?!?br>宮奚知看懂了嚴宇君的動作。
語氣中有一絲焦急。
“我想請大人護佑我?!?br>“也救國公府脫困。”
嚴宇君的語氣淡淡的又帶著一絲堅定。
像是她突然做了一個很重大的決定。
宮奚知的語氣變淡了兩分。
“這就是此行目的?”
他摸索著自己手上的扳指,“只可惜我愿意為郭夫人是一個聰明人,會選擇最適合自己的道路,可是哪怕是國公府是一艘已經(jīng)快要墜海的大船,夫人也依舊不肯從這船上跳下,而是要一味地和這船上的人同生共死。”
如果是清風在這里就知道大人只是生氣了。
大人如今早就已經(jīng)練的,不會為一般的小事置氣,哪怕是朝堂上。
可偏偏這位夫人兩三下就能夠煽動大人的情緒。
宮奚知的語氣變得冰冷,如同一塊已經(jīng)碎掉的玉,冰冷又傷人。
“我以為夫人是聰明人,原來也不過是一個平常的女子。”
“求大人成全!”
嚴宇君脊背挺得直直的,堅定地說。
“郭夫人竟然肯為了國公府、郭子儀來求我,甚至不惜以自己作為交換?!?br>宮奚知語氣有一絲不快,可她現(xiàn)在是郭夫人,好像他也說不上話。
宮奚知只覺得這個戲碼太荒唐。
這樣的付出不就是犧牲自我應該歌頌的嗎,可他卻莫名的生氣:
“既然夫人要跟我做這筆買賣,那夫人知道要付出什么嗎?”
嚴宇君咬著唇點了點頭。
她今天做的這一切。為的不過都是自己能夠引起這位首輔大人的一絲好奇。
她的手慢慢抬起,那一身天青色,隨著她的動作慢慢落地露出里頭白色的常服。
“求大人垂憐?!?br>“如你所愿?!?br>宮奚知一把將嚴宇君抱起。
毫不憐惜地將她扔到書房的內(nèi)室的床上。
這是這幾次見面以來,嚴宇君見到宮奚知最有情緒的一次。
嚴宇君很快注意力集中,宮奚知的手拂過了她的衣服。原來完好的衣服很快便撕裂成了幾半,雪白的肌膚上印著點點紅痕。
男人的手撫過,女人的身體起了戰(zhàn)栗。
慢慢又被這手帶得無比的熱,手撫過的地方便是一股熱浪。
“夫人已經(jīng)決定好了?”
男人的聲音不再像之前那樣冰冷,帶著一絲聽得出的欲念。
嚴宇君沒有回答,而是伸出手抱住了男人。
早該有這一場的。
男人的身體一僵,隨即便更加瘋狂。
錦屏春暖,被翻紅臉。
“夫人,如你所愿?!?br>第二天一早嚴宇君醒來。
床上已經(jīng)沒有了另一個人的痕跡,甚至空著的那半邊都是冰涼的男人,昨天晚上睡在她的外面。
嚴宇君有些驚訝,一般情況之下女子都是睡在外面的,因為女子要隨時照顧男人。
在外面更加方便。
嚴宇君僅有的印象還是自己半夜醒來,一盞溫水送到了自己的口中。
雖然昨晚一開始痛,可是后來嚴宇君仿佛也感覺到了其中的樂趣。
前一世便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了這些,可是那個時候她心里滿懷著的都是對表哥的喜歡以及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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