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山溝里能撈金,她靠種田發(fā)家!》中有很多細(xì)節(jié)處的設(shè)計都非常的出彩,通過此我們也可以看出“染仙衣”的創(chuàng)作能力,可以將林思泠公玉謹(jǐn)?shù)热嗣枥L的如此鮮活,以下是《窮山溝里能撈金,她靠種田發(fā)家!》內(nèi)容介紹:“宋二丫頭竟然還在呀?”一個年輕婦人尖厲著嗓子咋呼“林瑩瑩那女人果然不是什么好貨色!自個跟男人跑了,閨女撇下不要了......”人群一陣騷動,議論紛紛林思泠裝作如夢初醒,坐起來揉眼睛不過,她沒來得及繼續(xù)表演,就被一個從人群中竄出來的干巴巴婦人,重重一推倒回草鋪那干巴婦人發(fā)了瘋似又嚎又叫:“死丫頭,你娘在哪里?快把她交出來!她伙同奸夫,打傷我家男人,我要她償命!”林思泠后腦勺重重磕在床板上,...
外面黑黢黢的。
空曠的田野,遠(yuǎn)處山林連綿起伏。風(fēng)吹動草葉,沙沙作響。隔得老遠(yuǎn),才能見到一兩戶人家房子的輪廓。
林思泠捏緊棍子,緊張的大氣不敢喘,四下張望。就怕這么偏僻的地方,突然躥來什么野獸。
她這間破茅草房,連門板也給人卸了,可沒什么防御力。
直覺感應(yīng)到草叢里有東西,視線盯著這個方向。但她不動,對方不動。
僵持一會,林思泠壯起膽子喝問一聲:“是誰?有人在那里嗎?”
大約聽明白她聲音了,終于,兩團(tuán)黑影串聯(lián)著,從一株大樹后現(xiàn)身,緩慢移動著進(jìn)入她視野。
仔細(xì)辨認(rèn),是條精瘦的高個漢子,攙扶著一個大肚子女人。
林瑩瑩?
......她娘?
林思泠沒好氣翻個白眼。
這女人居然知道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這個理!躲在自家附近,等村里人掃蕩完自家,自個閨女被人欺負(fù)完,方才露面。
很想掉頭就走。
但作為一個踮起腳才能看大鐵鍋里面的孩子......她現(xiàn)在只能耐著性子,等待這個唯一可能給她帶來庇護(hù)的女人。
林瑩瑩似乎崴了腳,一瘸一拐,靠身邊男人支撐。到了林思泠跟前,未開口,一根指頭先戳過來。戳得她頭一歪,嘴里罵罵咧咧。
“死丫頭,不認(rèn)識老娘了?你瞅老娘的那是什么眼神?”
直接撞開林思泠單薄瘦小的身子,擠進(jìn)屋。
林思泠跟在身后,斜睨一眼旁邊默不作聲,表情顯得有些陰郁的男人。
這男人不知道打哪里冒出來的。翻遍原身記憶,沒找出這號人物的蛛絲馬跡。
年近三旬,目光陰鷙。一頭黑發(fā)在頭頂用木簪子挽成武士髻,青布長袍,雙腕佩戴護(hù)腕,腰間懸掛長劍。
怎么看不像莊稼漢。
太可疑了!
不知道她娘從哪里認(rèn)識來的。
林瑩瑩目光環(huán)視一圈狼藉的自家,落在草鋪里林思泠整理好的行裝上,面色一變。
緊走兩步,一把拎起那過濾架左瞧右看,最終勃然大怒:“死丫頭!你撕爛我新肚兜不算,又把我另外一件外衣給糟蹋了?”
林思泠記恨她撇下自己的事,冷冷道:“你們兩個不都逃走了嗎?為什么又回來!”
林瑩瑩聞言,有點心虛。
她確實存了不帶閨女這個拖油瓶,一起上路逃亡的念頭。
可因家里有重要東西不能落下,所以才騙閨女去村口老槐樹下等,來個調(diào)虎離山。
殊不知人算不如天算,身邊男人救她出來時,驚動宋安和大呼小叫提斧頭追趕。她不小心摔傷腿,不得已就近找地方躲起來。
這一耽擱,沒趕得及回家拿東西,便等到夜深人靜。
當(dāng)然,心里這種算計,明面上絕對不能承認(rèn)的。
仗著當(dāng)娘的身份,她氣勢洶洶叉腰,一根手指頭連戳林思泠額頭。
“死丫頭胡說八道什么呢?想要拋下你,我們還回來接你做什么?屁大點一個人,想得多!”
說罷,一瘸一拐走到草鋪邊。掀起草墊子,在床板某處按了下,一塊薄薄的木板彈開,露出里面一個小小坑洞。
掏了掏,從里面摸出個藍(lán)花布小包。打開數(shù)數(shù)里面的幾個銀錁子一把銅板都在,滿意地再次包好,揣進(jìn)自己懷里。
林思泠......
這女人果然不是好東西!
見狀,男人揚(yáng)起眉,擠出笑臉,在母女倆中打圓場:“泠丫頭,你娘確實惦記著你。只是當(dāng)時情況危急,我才勸她等到天黑再回家?!?br>林思泠冷淡地瞟他一眼。
林瑩瑩不失時機(jī)介紹:“他是你邢叔,快叫人!”
林思泠窩了一肚子火,伴隨屈辱感。
這女人當(dāng)真有奸夫!
給原身爹戴綠帽子——記憶里的原身爹,是那么老實的一個人......
“你們在一起多久了?”
她不叫人,咬著牙根,從齒縫里往外擠聲音。
林瑩瑩一陣羞惱,朝她頭頂扇了一巴掌,不過沒用力:“死丫頭你胡咧咧啥呢?邢叔是你爹的好兄弟!”
“這回他來咱村,是想祭拜下你爹,不成想剛好趕上你奶在發(fā)瘋。”
一邊說,林瑩瑩一邊瞧邢峰臉色。
她們母女,現(xiàn)在全指望這男人仗義出手,可不能讓死丫頭將人氣走了。
林思泠撇嘴。
兄弟?
就是兄弟才鬩墻呢!
一對奸夫淫婦!
不過心里想,面上沒表露出來。
她很清楚,擺在眼前的就兩條路:要么鬧掰孤身上路,面對種種危險;要么暫時與這兩人達(dá)成默契,結(jié)伴上路。
有這兩人在,路引至少是沒問題的......一切,等她有能力獨當(dāng)一面再說。
“邢叔?!?br>她開口招呼,權(quán)當(dāng)信了她娘說辭。
“嗯?!?br>邢峰面色和緩不少,從行李包中摸出一塊干餅子,遞給她:“泠丫頭,餓了沒有,先吃點東西墊肚。接下來的路,沒力氣可走不動?!?br>“謝謝邢叔?!?br>林思泠接過餅子,狠狠咬一大口,差點噎住。林瑩瑩解開自己挎的小包袱,拿出一個水囊,沒好聲氣。
“吃慢點,餓死鬼投胎似!”
林思泠白她一眼,心里無限悲憤——
為了生存,她竟然不得不跟隨這對奸夫淫婦混!
不過反正都是混了,干什么不利用這兩個人,為原身討個公道?
視線從邢峰腰佩的劍上,轉(zhuǎn)移到邢峰的臉上。用一種孩子特有的好奇表情,“天真”地向?qū)Ψ桨l(fā)問。
“邢叔,那個宋七叔,是你打傷的嗎?你是不是有武功,而且很厲害?”
邢峰細(xì)長的眉眼瞇了瞇,面上現(xiàn)出抹淡淡笑意。
“我確實習(xí)武。但說厲害......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談不上?!?br>林瑩瑩深知邢峰脾氣古怪,生怕閨女不小心得罪貴人,連忙插口。
“死丫頭,餅子都堵不住你的嘴,問東問西做什么!”
“昨晚我在村口老槐樹那里,沒能等到娘?;貋頃r,差點被宋里正家跑出來的狗咬死......”
林思泠露出委屈的神色。
“我恨死那條大黑狗了!想著邢叔厲害,若能幫我殺了那條惡狗出氣多好?”
邢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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