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你們遠(yuǎn)離災(zāi)禍不知珍惜,那我走?》是網(wǎng)絡(luò)作者“怎么筆名全都重了”創(chuàng)作的古代言情小說,這部小說中的關(guān)鍵人物是白虹蕭仁,詳情概述:第二世在藍(lán)星時,修士間的競爭烈度并不高,始終維持在可控范圍內(nèi),所以白虹也不必拼命修行,有足夠的時間與親朋好友接觸,甚至在少年時期還交了不少同齡好友十幾歲的少年聚在一起,異性自然就成了話題,白虹也在這期間了解到反差這一屬性讓冷靜知性的沉淪迷失,讓嬌蠻強橫的順從屈服,讓冷淡如冰的熱情似火,讓嫌惡疏遠(yuǎn)的討好諂媚,讓孤高圣潔的跌落泥潭……反差似乎是男女通殺的癖好,足夠讓絕大部分人心動所以當(dāng)修為高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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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虹不肯御劍,只是慢悠悠地走路下山,流月真君二人也不敢催促。畢竟現(xiàn)在流月一脈的氛圍可謂是劍拔弩張,所以主峰的諸多內(nèi)門弟子便看見了弟子大搖大擺走在前方,身為師尊的三長老卻在后面緊跟的罕見一幕。

隨著三人遇到的弟子愈多,流月真君的面色也越發(fā)難看和蒼白。

許多人都在背后詆毀白虹!

這些內(nèi)門弟子大多都是筑基或金丹境界,又非各長老親傳,對煉虛大修士的本領(lǐng)沒有直觀認(rèn)識,所以在行禮之后,才走出幾百步就敢私下議論,而輿論的主角,自然就是晨曦劍宗當(dāng)今的頂流白虹了。

議論白虹退出第三峰者有之,但卻并不占多數(shù),更多人對其指指點點的,竟然是白虹的品行道德。

在他們的嘴里,白虹似是一個眼高手低,嫉賢妒能的小人形象,哪怕覺醒了仙體,也只是走了狗屎運而已,真是老天無眼。

流月真君眼中愈發(fā)迷茫,虹兒的人品她再清楚不過,其他長老也多對虹兒贊譽有加,為何他在弟子當(dāng)中,會落得這樣口誅筆伐的境地?

而且以虹兒展現(xiàn)出的天賦實力,他必定也會聽到那些弟子的議論,這樣千夫所指一樣的待遇不就……不就像她當(dāng)年一樣了嗎?

回憶起自己年幼時孤零零在山上修行,走到哪里都被視為麻煩,所有人都對她避之不及的經(jīng)歷,流月真君的鼻尖就是一酸,正因為親身經(jīng)歷過,所以才懂得被疏遠(yuǎn)排擠的痛苦。

“虹兒你……”

“嗯?”

白虹聽到聲音,回頭瞥了眼心疼不已的流月,立刻猜到其心中所想,直接譏諷道:“好奇我的風(fēng)評怎么會差成這樣?當(dāng)然是你的好仁兒干的好事呀!”

絕大多數(shù)弟子都是盲從的傻嗶,只要稍加引導(dǎo)和暗示,或者隱瞞部分事實,就能改變他們對一個人的看法,這是白虹后知后覺的真相。

而蕭仁無疑是此道高手,春秋筆法,暗示、引導(dǎo)等本領(lǐng)被其運用的爐火純青,如果蕭仁生在他第二世的藍(lán)星,必定是天生的新聞學(xué)圣體。

流月真君聞言一怔,精致美麗的臉上露出兩難之色,完全沒想到白虹和蕭仁竟然早有矛盾,看樣子……是仁兒使計壞了虹兒的名聲?

“這和蕭師弟有什么關(guān)系,分明是你自己行為不端,這才被人議論!”李云琴雖然害怕白虹,但聽到他“詆毀”可愛無辜的蕭師弟,還是忍不住出言維護(hù)。

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她這么弱智呢……

白虹嫌棄地瞥了眼對方,反問道:“所以每一次都是他發(fā)現(xiàn)我的“惡行”,并且揭發(fā)出來,我做那么多壞事,全宗上下無數(shù)弟子和執(zhí)事、長老,就只有他能看見是吧,你不覺得有問題嗎,用你貧瘠的大腦好好想一想!”

“蕭師弟講出事實也有錯嗎,我看你就是妒恨他!”似乎是有流月在身邊,李云琴的膽子大了許多。

“東海有一修行小國,名喚東瀛,曾觸怒他的上級宗門,引來大修士親自出手,降下原子大劫。大劫命中一座名為長崎的小城,那小城原本只有二十余萬修士,但在原子大劫以后,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四十余萬修士了?!?br>
白虹淡淡反問道:“我講的都是事實吧,我可以說原子大劫有利于修行人口增長,促進(jìn)更多修士誕生嗎?”

李云琴立刻不說話了。

開什么玩笑,原子大劫的名號她還是聽過的,那可是頂級殺傷性道法之一,威力毀天滅地,說它能促進(jìn)修士誕生,不如去研究一下人造靈根。

“虹兒,我信你!無論你做什么,我都信任你?。 绷髟抡婢抗鈭远?,仿佛在承諾什么一樣地說道。

她已經(jīng)穩(wěn)定了情緒,心中雖然仍覺得蕭仁應(yīng)該不會輕易污蔑,但此時還是穩(wěn)住虹兒,修復(fù)關(guān)系最重要。

至于究竟誰對誰錯,是仁兒誣告陷害,還是虹兒德行不好,她會親自去查個明白。

白虹嗤笑一聲,只是向第三峰走去。

所謂的“我信任你”,他前世已經(jīng)品鑒過太多次了。她們嘴上說的再好聽,出了事也會第一時間懷疑到他身上。

……

……

考慮到仙盟其他宗派的感觀,出了修行界大罪人的晨曦劍宗自然要有所交代,于是在籌集靈石的過程中,第三峰的底蘊耗盡,諸多弟子也被其他峰盡數(shù)接收,只剩下前任三長老之女的流月守著一座空山,第三峰名存實亡。

幼年流月獨來獨往,于第三峰修行至化神以后,才費盡心力重開第三峰。但她并未從外門廣納弟子,反而走起了精品路線,只是象征性的收了幾名親傳,故而第三峰上,幾乎看不到人類活動痕跡。

重回第三峰,白虹輕車熟路地踹開蕭仁洞府的大門,便見其雙目緊閉,平靜地躺在床上,被道道流光包圍,額頭上布滿虛汗,時而皺眉,時而抿嘴,似乎遇到了困難。

“這是……在覺醒天魔之力?怎么覺醒的這般早,是因為我的變化,引發(fā)了連鎖反應(yīng)?”

白虹并未理會身后的流月二人,仔細(xì)地觀察著蕭仁,只見那徘徊的道道流光中,隱藏著些許不祥的氣息。

這氣息寡淡,隱藏的極好,哪怕大乘修士親至都未必能夠察覺,但在白虹面前,則顯得過于小兒科了。

畢竟是曾經(jīng)的大敵,白虹對蕭仁的了解絕對勝過任何人,對天魔之力亦是見微知著,研究頗深,更何況……他也曾駕馭過天魔的力量。

“如何,仁兒是不是也在覺醒什么體質(zhì),有危險嗎,何時能蘇醒?”

見白虹觀察許久,流月真君終于按捺不下心中對蕭仁的擔(dān)憂,一連問出幾個問題。

她能看出一股力量正在緩緩改造著蕭仁的體質(zhì),但卻看不明白改造進(jìn)度和風(fēng)險,而她的虹兒既然覺醒了仙體,對此應(yīng)該有經(jīng)驗才是。

“他早就醒了,一直在裝昏迷呢?!卑缀绲卮鸬?。

“怎么可能,你……”

李云琴開口反駁,流月真君也有些不信,但還等二人做出反應(yīng),就聽白虹繼續(xù)道:“不相信嗎,那我證明給你們看,保證平安喚醒他。”

電光火石之間,白虹連飛劍都未使用,一身修為轟然爆發(fā),聚集在右拳之上,閃爍著凜凜寒芒,對蕭仁的頭顱……

狠狠砸下!

唰!唰!

滴答……

一大一小兩道流光飛射而出,速度之快,讓金丹境的李云琴都只能勉強看清殘影,而后點點血滴才砸落在地,打破場間的平靜。

“白虹……你!你!你要殺蕭仁師弟?。?!”

后知后覺的李云琴大聲喊道,然后才發(fā)現(xiàn)情況似乎與她看見的不太一樣。

昏迷不醒的蕭師弟正驚魂未定的站在旁邊,目光死死地盯著白虹。

同樣盯著白虹的,還有茫然無措,保持出劍狀態(tài)的流月真君。

而主動發(fā)起攻擊,疑似要砸碎蕭仁頭顱的白虹,則成了唯一的受傷之人,那砸在地上的血液,赫然是從白虹手腕處流淌出來的!

“呵……”

白虹架住流月真君的飛劍,沒有痛覺一般,將其從被洞穿的右腕中緩緩拔出,隨意的扔到流月真君面前。

劍身和骨骼摩擦的吱嘎聲、飛劍落地發(fā)出的當(dāng)啷響聲,仿佛化作一柄鋒利的尖刀,狠狠刺進(jìn)流月真君的心口。

白虹的眸子一片平靜,仿佛一潭深不見底的死水,讓流月踉蹌后退,幾乎跌坐在地上,臉上沒有一絲血色:“虹兒,我、我沒有……我是以為你要殺……”

“說得再好聽,你不還是不信任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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