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元驊勝宗劍辰的現(xiàn)代言情《謝見微眉頭一皺》,是近期深得讀者青睞的一篇現(xiàn)代言情,作者“晨露嫣然”所著,主要講述的是:元驊勝眉頭一皺只見寶芹胳膊上全是傷,猙獰無比,看著像是蠟油燙出來的“怎么回事?”“是齊哥兒!齊哥兒將那日丟了顏面的事,全怪在奴婢一人的身上!這兩日總是在床榻上……肆意折磨奴婢!奴婢趁齊哥兒去上學,才得以跑來和夫人求助!求夫人救命,奴婢日后都聽夫人的!”元驊勝故作為難“夫妻閨房之事,你要我如何張得開口……”薛賢齊小小年紀心思就這樣狠想出這種法子折磨寶芹,這樣就算寶芹告發(fā)他,也可推到閨房之樂上...

第一章 精彩章節(jié)試讀

元驊勝眉頭一皺。
只見寶芹胳膊上全是傷,猙獰無比,看著像是蠟油燙出來的。
“怎么回事?”
“是齊哥兒!齊哥兒將那日丟了顏面的事,全怪在奴婢一人的身上!這兩日總是在床榻上……肆意折磨奴婢!奴婢趁齊哥兒去上學,才得以跑來和夫人求助!求夫人救命,奴婢日后都聽夫人的!”
元驊勝故作為難。
“夫妻閨房之事,你要我如何張得開口……”
薛賢齊小小年紀心思就這樣狠。
想出這種法子折磨寶芹,這樣就算寶芹告發(fā)他,也可推到閨房之樂上。
這樣無恥,怪不得后來能與七皇子同流合污。
寶芹也是無法,只得一味懇求元驊勝救命。
元驊勝稍加思索,說道:
“他之所以無所顧忌,也是因為你地位不穩(wěn)。畢竟如今除了侯府里的人,沒有人知道他還有你這么個寶姨娘。所以即便你是疼死了,病死了,都妨礙不到他的事。”
“但若所有人都知道,他有你這么個妾室,你的生死就與他相關(guān)了。這等不同旁人的癖好,讓別人知道他薛舉人喜歡,他也沒有顏面。”
寶芹領(lǐng)會了其中意思,她苦著臉說:“夫人,奴婢懂您的指點,可是奴婢出不了侯府,如何能——”
元驊勝想了想,意味深長道:
“過兩日長公主生辰,我會帶齊哥兒去。我雖然瞧不上你,但看你如此可憐,怕再不救你,說不準你哪日就沒命了?!?br>寶芹此時是真恨不得把元驊勝供起來。
“奴婢多謝夫人!奴婢此生惟夫人是從!夫人叫奴婢做什么,奴婢都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寶芹離開后,元驊勝叫來毓秀耳語了幾句。
翌日,毓秀從后門回到侯府,到了飲綠軒馬上見了元驊勝。
元驊勝問道:“如何?”
毓秀回答道:“依夫人吩咐,奴婢前天喬裝去了最近的破廟里,花了五兩銀子找了十好幾個乞丐。這兩天奴婢都出去盯著,鄴京的茶肆、酒館、戲樓,已經(jīng)有很多人在議論齊少爺與侍女廝混,還納其為妾室的事了?!?br>元驊勝斟了杯茶給她遞了過去。
“辦得不錯,辛苦了?!?br>毓秀接過茶,眉頭緊鎖滿眼迷茫。
“夫人,恕奴婢愚笨,奴婢實在不明白,夫人叫奴婢做這個干什么?!?br>元驊勝正在做繡樣,她低頭撫摸著圓繃上的圖樣,聲線暗啞。
“秀兒,我在薛府這五年,是拿他們當親人的。我也一直認為,他們待我也一樣。但這些時日我突然發(fā)現(xiàn)……真相可能并非如此。”
毓秀握著涼茶,身子也一并涼了。
她沉默許久,坐到元驊勝下首的踏跺上,認真的說道:
“奴婢雖不知夫人為何改變。但奴婢至死都站在夫人這頭。”
元驊勝酸了眼眶。
她正要說話,屋外頭下人的聲音傳了進來。
“給二爺請安?!?br>毓秀趕緊站起身,元驊勝嘴角漸漸拉平,斂眸繼續(xù)做起繡樣。
薛蟾走進屋內(nèi),繞過屏風直奔里間。
屁股剛挨上炕沿,就一巴掌拍向小幾,大喝一聲:
“太不像話了!”
頓時屋里屋外跪了一地,唯有元驊勝鎮(zhèn)定地穿針,隨口問道:
“怎么生這么大氣?”
“也不知府上誰,嘴巴這樣快!齊哥兒才犯錯幾天,剛把人納進屋,今天消息就傳得滿鄴京沸沸揚揚!”
“我今日去上朝,連同僚都背著我指指點點!”
薛蟾大倒苦水,看著元驊勝不滿地說:
“府上風氣這樣壞,見微,你平日是怎么管家的?”
“二爺這話說的,我管天管地還能管別人說什么?再說了,齊哥兒鬧出這事兒,你還指望能瞞得住么。”
“齊哥兒剛中舉,我本籌劃著現(xiàn)在給他擇親,可如今消息傳得這樣壞,還如何找啊……”
薛蟾緩和了語氣,話里有話,他不停瞟著元驊勝。
可元驊勝只顧繡花,根本不理會他。
薛蟾額上青筋突突地跳。
“我的意思是,見微,你在鄴京結(jié)識的命婦多,更是長公主的手帕交。我聽說明日是長公主生辰宴,也請了你。屆時宴上肯定有不少貴女,不如你將齊哥兒帶去,給他說些好話,若成了也好解你我一樁心事!”
前世薛賢齊正是在這次宴席后,才上了七皇子這艘船。
那時她忙于料理家事,不得已婉拒了長公主的邀約,就讓薛蟾父子倆代她去的宴席。
元驊勝掀起眼皮看向薛蟾。
對方又是用那一貫溫柔專注的眼神看她,沒有半分異樣。
元驊勝不得不佩服薛蟾,他簡直是天生的戲子。
“既然二爺這么說了,那就一道去吧?!?br>薛蟾喜不自勝。
元驊勝又說:“我前幾日待小姑的態(tài)度不大好,你同她說聲,也跟我們一起去,讓她別把之前的事放在心上。”
薛蟾眼底的柔情能膩歪死人,他摸上小幾探去牽元驊勝的手。
“晏晏,能娶到你,真是我三生有幸。就是誰用萬兩黃金與我換,我也舍不得?!?br>元驊勝一扭身避開了薛蟾。
空氣間頓時多了三分尷尬,薛蟾僵硬了許久才訕訕收回手。
妄圖打破僵局,他看元驊勝在繡東西,笑著問:
“晏晏可是在給我和齊哥兒繡東西?”
這些年她給他們父子倆繡的東西太多了。
元驊勝此刻想起,恨不得全一把火燒了。
她冷硬道:“這是給平安和如意的?!?br>此話一出,薛蟾頓時臉色頓時變了,他別過頭,眼底閃過痛恨和憋屈,強壓著脾氣說道:
“晏晏怎么突然想起……給他們繡東西?”
“中元過了半月了,還沒給他們準備什么東西。少爺四年前‘代’我燒給孩子們的東西都舊了,他們在下頭一定不愛穿了,我自然要給他們繡新的?!?br>嘭——
薛蟾搭在小幾上的胳膊一抖,帶翻了上面的繡籃。
他滿肚子火氣,站起身說道:“我還有些事沒辦,先走了?!?br>元驊勝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默默攥緊了拳頭。
她每每提起當年沒了的兩個孩子,薛蟾的表情都只有抗拒和不喜。
她前世只以為,薛蟾是因為她孕中失察害兩個孩子病弱早夭,是怨她才會如此。
可現(xiàn)在她才明白,那是因為薛蟾有的是孩子,還有一個是他和摯愛所生,所以她的平安如意沒了,自然算不了什么。
元驊勝深吸了一口氣,手抵著前額久久沒有說話。
是夜,萬籟俱寂。
床幃后元驊勝卻睡得不安穩(wěn)。
她做了個夢。
夢到了五年前的乞巧節(jié),一切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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