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強(qiáng)取豪奪:年下瘋批偏要強(qiáng)制愛本書主角有白幼荷韓擎,作品情感生動,劇情緊湊,出自作者“與風(fēng)酌”之手,本書精彩章節(jié):方雁遲也是一愣,他抬頭看了半天,才認(rèn)出面前人是是誰,一張已經(jīng)染了紅暈的臉更加顯露出怒意:“……韓擎?”韓擎驟然伸手拎過他的衣領(lǐng),咣當(dāng)一聲將他按在一旁的門上,震得那門一陣顫抖他低頭湊近了道:“你和那小蹄子三個月前就勾搭上了,就在這落霞樓,白幼荷她蠢不知道,你當(dāng)其他人不知道?京中這些公子哥兒,哪個說起此事不是當(dāng)白幼荷是個笑話?那時候你和白幼荷婚約尚在,白家也沒卷入謀逆一案!人言可畏,眾口鑠金,你可曾...

強(qiáng)取豪奪:年下瘋批偏要強(qiáng)制愛 在線試讀


白幼荷是被韓擎抱著進(jìn)的韓府的門,她覺得羞赧極了,可哭出來更沒面子,只好臉貼在韓擎胸口悶聲不吭。

韓擎大步邁過臥房的門,把人扔到榻上,傾身又要繼續(xù),白幼荷一抬眼,滿眼的眼淚終于流下來,一雙眼睛哭得眼尾通紅,眼神卻是十分倔強(qiáng)地看著韓擎。

她是不服的,韓擎方才一路上都在折磨自己,一口一個方雁遲。

可她什么也沒做,是,她從前確實喜歡過方雁遲,可她二人清清白白,連手指都沒碰過,頂多是傳過幾封信而已,他便問得那樣不堪。

他心臟,便把她想得跟他自己一樣臟,她當(dāng)初喜歡方雁遲,也并非圖他什么,只是當(dāng)年元宵夜一遇,他風(fēng)度翩翩,溫潤從容,比當(dāng)夜漫天的天燈還耀眼。

到底是什么時候這顆星熄滅了,連她也不知道,她只是有慣性一般地喜歡著他。

韓擎看出她眼里不服,勾唇冷笑,居高臨下地沉聲問:“幼荷,你就這么看重他?”

白幼荷心中微微一怔,一時間說不出話來,韓擎眼里方才的火氣像被驟然抽空,忽然開口道:“算了?!?br>
他冷著臉,轉(zhuǎn)身便走,頭也不回。白幼荷要開口又不知說什么,最后眼睜睜看著他開門走了。

臥房里頓時安靜下來,

白幼荷坐在床上,盯著紅燭愣了許久,一直到眼睛被燭光晃得有些痛,這才反應(yīng)過來,揉了揉眼睛。

她心里思忖著他最后說那句話,和那句幾乎有些泄氣的“算了”。

其實除了在某些方面,韓擎和韓家,對自己當(dāng)真不算差,她作為白家大小姐,帶過來的嫁妝也頗為豐厚,可韓家人從來沒問過半句她手里有多少錢和田產(chǎn)。韓擎雖然性子不好,說話口無遮攔愛傷人,但府里他連一個側(cè)室都沒有,平日在外也很給她面子,十分護(hù)著他。

若非他今日進(jìn)宮,她當(dāng)真要眼睜睜看著白幼薇拿走她娘的遺物了。

她也沒說一句謝,在白府中只顧著忙自己的事,全然沒照顧到他的感受,他自己走了,她都不知道。

自己的確是做得有些不好,

她看著門口,韓擎走得時候門關(guān)得很輕,此刻那門被風(fēng)吹得重新開了,傍晚的晚風(fēng)吹進(jìn)來,一室的冰涼。

***

京城,灑金河邊,落霞樓中,歌舞聲陣陣,穿紅配綠的女子穿梭其間,空氣里都是撩人的香粉味。

韓擎隨手抬了抬酒杯,一個衣著清涼的女子殷勤地給他續(xù)上了酒,嬌媚地在一旁問韓家大少爺韓鐸:“今兒吹得是什么風(fēng)?定然是奴日思夜想叫神仙聽去了,竟把三少爺也盼來了?!?br>
韓鐸一張微胖的臉上帶著點調(diào)笑:“你看看,平日里巴巴地說著想本少爺,我三弟一來,立刻變臉了,晴娘,爺可要將給你花的銀子討回來了!”

晴娘一聽,立刻撒嬌道:“奴這不也是想著,三少爺是大少爺帶過來的,自然要伺候好了,否則豈不是丟了大少爺?shù)拿孀???br>
韓鐸一聽她那個嬌媚的聲音,耳根子就立刻軟了,笑著搖頭道:“妖精,就是嘴甜而已,心冷得很?!?br>
韓擎在一旁冷哼一聲,心想他家里那個不僅心冷,嘴還硬呢。

真是不知道當(dāng)時為什么一門心思就非要把她搶過來,腦子定然是被驢踢了。

晴娘又叫過來一個嬌小的姑娘,身上穿著薄紗般的罩衫,透得皮肉看得分明,那女子雖看著幼嫩,一雙眼睛卻媚態(tài)橫生,唇上涂得鮮紅,湊近了對韓擎嬌聲道:“侯爺累了一天了,奴給侯爺捏捏肩解乏。”

說罷,伸出一雙纖纖素手,就要往韓擎身上按,那手一貼到他肩背上,他聞到這女子身上濃烈的香氣,忽然心中一陣厭惡。

隨手拿手臂擋了她的手,開口道:“不用,再替我倒杯酒。”

女子抿了抿唇,有些怯怯地看了一眼晴娘,晴娘瞪了她一眼,沒再說話,扭頭去同韓鐸說笑了。

不爭氣的東西,

整個京城都知道韓擎剛得了爵位,如今正是炙手可熱,如今新婚燕爾來買醉,定然是他剛?cè)⒌哪莻€天仙似的大小姐伺候得不好,這時候若是能抓緊了機(jī)會,一舉嫁入侯府做妾,那就是一步登天了。何況,韓擎英俊健壯,一看便同那些睡慣了花街柳巷的虛浮公子哥兒不同,那方面定然也是十分精悍。

晴娘特意叫老鴇挑了個這一批雛兒里最漂亮的,偏偏還是沒入韓擎的眼。

她一邊喝酒,一邊心中冷哼,早便知道那個白大小姐的名聲,京城里傳得恍若月中謫仙一般,如今被從天上摘下來,還不是同那些貴女一樣在家里獨守空房?

到底是繡花枕頭,看著端著倒是漂亮得很,被捧得慣了,不會低伏做小,婉轉(zhuǎn)承歡,再漂亮也是一根木頭,有什么用?

而另一頭,韓擎身邊又簇?fù)磉^來幾個姑娘,可謂是環(huán)肥燕瘦,什么風(fēng)格都有,可他偏偏越看越氣。

他今夜是當(dāng)真打算帶一個回去讓白幼荷看看,可一個個看過去,當(dāng)真是一個比一個的不順眼。

不是太矜持,就是太不矜持,

這個話太密聽了心煩,那個話太少像個鋸嘴葫蘆,

這個臉太圓,那個臉太尖。

總之就是各有各的看著令人不爽之處。

最后雖然生氣,他還當(dāng)真不得不承認(rèn),他就是看白幼荷格外順眼,哪里都剛剛好,腰細(xì)得剛剛好,臉蛋美得剛剛好,連那個眼尾通紅,一臉倔強(qiáng)抿著嘴看他的神情,都十分勾人。

這樣在外端莊矜貴,世人口中清冷如謫仙,到他懷里又眼尾紅紅美得像塊碎玉一樣的美人,當(dāng)真只有她白幼荷獨一個。

他越想越冷靜,他又不是不知道她跟方雁遲的那點眉目傳情,她喜歡誰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她就是再喜歡,不還是得乖乖任他搓扁揉圓么?

他一開始娶白幼荷,就沒想過要她的心,得到人就行了。

他蹙著眉,忽然覺得自己真是得不償失,若是方才不出去,現(xiàn)在早就在白幼荷床上睡著了,還用得著來這里聞這難聞的香粉味,看著他大哥在這里花天酒地?

他冷冷對周圍的鶯鶯燕燕道:“都出去,吵得本侯喝酒都不清凈?!?br>
幾個女子紛紛露出十分失望的神色,只好訕訕地走了,房門被打開,幾個姑娘魚貫而出,在關(guān)門那一瞬間,韓擎忽然看到一個十分熟悉的身影。

他眼神微微一動,按了按肩膀,站了起來,開門走了出去。

沒想到今日來這酒樓里買醉的,不僅是他韓擎,

韓擎開門走出去,看著遠(yuǎn)處腳步走得有些飄的白衣男子,唇角勾了勾,

這不巧了么?

走廊兩側(cè)皆是內(nèi)廂包間,里面聲音簡直如同群魔亂舞,不堪入耳。

他開口不高不低的叫了一聲前面的人的名字,

“方雁遲,”

那人微微一怔,回過頭看,看見韓擎的身影壓過來的時候,瞳孔放大得越來越大

“真巧啊,方公子?!表n擎皮笑肉不笑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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