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偏執(zhí)大佬的白月光是我》,現(xiàn)已完本,主角是沈宴時梔,由作者“沈宴”書寫完成,文章簡述:“你知道嗎?她現(xiàn)在跟時梔長得更像了?!绷职子X得,愛一個人無非就是愛她的皮囊罷了,如果有一張像她的皮囊,也不會惹是生非,那這愛不就很快消失了嗎?沈宴知道他打的什么心思,煩躁染上眉梢,漠然地說,“沒意思。”不是她都沒意思?!澳悴皇且獔髲?fù)她嗎?你把這個接回去,依著時梔那樣的傲骨,你覺得她受得???”林白知道...

《偏執(zhí)大佬的白月光是我》精彩章節(jié)試讀子分第2章 試讀章節(jié)





第十五章 如果你敢離開,我就把你在意的一切都毀了

“喲,今天怎么主動找我喝酒了?”林白坐在黑暗之中,搖晃著高酒杯,眸光漆黑地看著眼前的燈紅酒綠。

沈宴沒說話,一味地灌著自己的酒,他喝的生猛,紅色的液體順著他流暢的下顎線流下,實在性感。

他這樣,林白不用想,都知道是那個女人惹的禍。

他突然想起自己公司新來的那個藝人,眸光沉了沉,若有所思,“沈宴,你還記得高中那個跟時梔長得挺像那女孩嗎?”

沈宴默了默,仿佛勉強搜尋到了記憶,點了點頭。

“你知道嗎?她現(xiàn)在跟時梔長得更像了?!绷职子X得,愛一個人無非就是愛她的皮囊罷了,如果有一張像她的皮囊,也不會惹是生非,那這愛不就很快消失了嗎?

沈宴知道他打的什么心思,煩躁染上眉梢,漠然地說,“沒意思?!?br>
不是她都沒意思。

“你不是要報復(fù)她嗎?你把這個接回去,依著時梔那樣的傲骨,你覺得她受得???”林白知道他心里的弱點。

在酒精的麻痹下,昨晚的一幕又在眼前浮現(xiàn)——

昏黃的路燈,兩人含情脈脈地擁抱在了一起,眉眼帶笑,羨煞眾人。

又或者她拉著姓陳那人的手,決絕地甩開他,沒有一點猶豫。

他動搖了。

憑什么從來受傷的都只有他一個人,他接她回來的目的,不就是要報復(fù)她嗎?

沒一會兒,那人便被林白喚了來。

如果說高中那會兒她跟時梔有七成像,現(xiàn)在,就足足有八分。

若是不熟悉的人一眼掃過,必定是分不清的。

就連每一處痣的細節(jié),都描繪得十分到位。包括她的穿搭,一切的一切都是按照時梔的喜好打扮的。

不過可笑的是,沈宴一眼就覺得這人跟她不像,不是看臉,就是一種感覺,一種難以言說的感覺。

……

“你看,那個低著頭的女生像不像時?;??”

“我靠,真的好像啊。但是仔細看沒有時?;ǖ奈骞倬麓髿?,而且少了點氣質(zhì)。再說,你看她的穿衣打扮,太土了吧。”

兩個人悉悉邃邃的交談聲在走廊上傳播。

“沈宴,隔壁班的許婳跟我好像??!有時候我自己都要犯糊涂,你可不許把她認成我,我會生氣的?!鄙倥畫傻蔚蔚穆曇魩е稽c撒嬌的意味。

沈宴修長的指節(jié)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子,嗓音溫柔,“傻瓜,我可不覺得她像你?!?br>
“可是所有人都說像啊,我有時候也會這么覺得。難道你有火眼金睛?”她故意用手比了兩個圈放在眼睛上看沈宴。

沈宴笑了聲,順勢將她的兩只手扯住捧在自己的手心里,“就算是你們一模一樣,我也能認出你,我看人不是看臉,是憑一種感覺,誰也不是你。”

“誰都不能像你,我認定你了,你就是我的獨一無二。”

少女笑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音,“什么感覺呀?”

“能看見你的靈魂,但是我不能形容出來?!鄙蜓缧Α?br>
“知道了,你就是想說只愛我一個人?!鄙倥难劬澇闪嗽卵?。

……

“沈……沈總?!痹S婳垂著頭,她的耳朵紅透了,羞答答的。

沈宴笑,似在嘲諷,時梔是不會這樣的。

她偷偷地抬頭瞄他,比從前陰郁的少年愈加硬朗了,增添了幾分野性與不羈。唇角掛起一抹淡淡的笑。

這一次,她不再是從前那個偷偷躲在暗處看他只會忍讓的小透明了,她有接近他的機會了。

她一定要走進他的心。

林白倒是對許婳挺滿意的,她軟糯沒有個性,沒有心機好控制,這才是適合留在沈宴身邊的人。

而時梔,那樣烈那樣有自我意識的妞,只會讓沈宴步入萬丈深淵。

這真不怪他對時梔有偏見,高中那會兒,他覺得沈宴因為時梔改變挺大的,開始愛笑了,也變得話多了些,他自然是為這兩人高興的,因為他覺得那時候的時梔似乎真的愛慘了沈宴。但是自從后來沈宴為了時梔自殺過后,他怕了,他怕他為了一個女人把自己的命栽了。

他不敢賭,一旦賭錯就是萬丈深淵。他知道沈宴從小時候能活著過來到底有多難,他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放縱自己。

“許婳,記得我跟你說的那些話,照顧好我們沈總?!绷职滓庥兴傅刂更c了一下。

許婳羞怯地笑,“林總放心?!?br>
*

坐上沈宴車的那一刻,許婳的心里就像是炸開了一束煙花,熱烈而心動。

年少時因為自卑而藏匿在心底的喜歡,就像是一輛沒有終點的列車,終于知道了方向。

她不再是那個家境貧窮的小女孩了,她現(xiàn)在有了這幅容貌,有了自己的能力,她不會再退縮了。

她簽約簽到林白的公司,本來就是為了沈宴。他現(xiàn)在是懷城最厲害的男人,她一定要更加努力才能追上他。

從前她再喜歡沈宴,也是打心底里祝福沈宴跟時梔的,因為她知道,沈宴太愛她了,跟她在一起沈宴會幸福。

直到后來林白告訴她時梔將沈宴甩了,因此沈宴丟了半條命的時候,她突然覺得,她不該放手的。她可以把自己所有的愛都給他,她只想讓他幸福。時梔不可以,那她就不會放手。

呵,時梔,這次我不再是你的翻版,我不再活在你的名字之下。

“時梔失憶了,從前的事情她都不記得了。所以你要做的,就是報復(fù)她,將她的傲骨一寸一寸碾碎?!绷职椎脑捜匀挥洃洩q新,許婳想到這里,嘴角勾起一抹淺笑。

“情況你都知道了?”沈宴點了支煙。

他的聲音沙啞,比高中那會兒魅惑了許多。

“嗯。”許婳還在偷偷地打量他,眼底是藏不住的熾熱。

沈宴不想再多說話,顯然對她沒什么興趣,一臉疲憊。昨日的快感讓他眷戀。

林三在駕駛位,心底的疑惑未減半分。他第一眼還以為這人是時小姐呢,可仔細看,卻發(fā)現(xiàn)她顯得乖巧一些,時小姐的五官精致,妖媚極了。

他們老大不會還有集郵的喜好吧?!收集了一張臉,真不知道他到底是為了誰。

但他還是覺得,沈總對時小姐已經(jīng)到了扭曲的地步。

*

時梔今天請了一天假,她全身都疼,全是些淤青紅印子,實在沒臉見人。

在客廳里看電視,她不記得自己看的是什么,思緒在到處游走,但她記得的女主角臺詞倒是挺多的。

“正是因為太愛了所以我才要離開他,我不能拖累他。”

“他是我藏在心尖尖上的人,我不能容忍他為了我墜入地獄?!?br>
“愛是什么?愛是放得下?!?br>
……

她都要看的睡著了,一陣刺耳的轟鳴聲讓她從睡夢中清醒。

“咔噠?!?br>
是沈宴,他背后還站著一個女人。

直到那女人俏皮地將腦袋探出來時,時梔僵住了,瞳孔猛地一縮。

與她足足有八分像。

像是突然定住,眼神茫然,心底的絞痛感如鋪天蓋地的海,卷卷襲來。

她的反應(yīng)收入沈宴眼底,有反應(yīng)就好,總比行尸走肉強。

女人的聲音很溫柔,細細的,“你好,我是許婳。”

小花,小婳;小婳,小花。

呵呵。

她的眼眶紅得像兔子,連帶著鼻尖兒都是粉粉嫩嫩的,身體猛地一顫。這一刻,她覺得,自己跟許慧芳有什么區(qū)別,小三嗎?

那她跟害死自己母親的人有什么區(qū)別?

她終究還是成為了自己討厭的那種人嗎?

撕裂感席卷全身,那股藤蔓又在她的心底生根、發(fā)芽。

許婳看著女孩的反應(yīng),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她再也不是那個生長在時?;ü猸h(huán)之下的人了。

隨后她穩(wěn)定了身子,突然回神一般,唇角輕扯,冷靜了下來。她沒看向許婳,目光直直地盯著抽煙的沈宴。

“我們談?wù)?。?br>
聲音沙啞,帶著無限的哀傷,她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氣才說出這番話。

沈宴滾了滾喉結(jié),努力將心頭那點兒刺疼感壓下去。“你先去房間吧。”

許婳知書達理地笑了笑,溫柔地應(yīng)了聲,“好”。

偌大的房間只剩下二人。

他看著她疼,但沒有一點報復(fù)的快感。

“你的白月光回來了,放我走。”她努力平靜地說出這番話。

聽到“走”這樣的詞,他眼中的恨意又蔓延了上來。

沈宴白到病態(tài)的指節(jié)微微用力地握緊了她的手腕,勒出一圈紅印子,與她猩紅的目光對上,“時梔,你覺得可能嗎?你是我買回來的一件物品,永遠永遠,都屬于我?!?br>
“就算是我不要的垃圾,我也不允許你離開沈家半步。如果你敢離開,你在意的一切我都會將它毀了。例如:你的簡學(xué)長,難道你想看到你身邊的人因為你災(zāi)禍連連嗎?”

男人的話,狠厲又決絕。

她的淚終于滾了出來,抬睫回視他,嗓音極啞,“你的白月光不會介意我的存在嗎?”

“呵,她不會介意的,畢竟,她才是正主?!鄙蜓绲捻夥浩饾i漪,深邃漆黑。

他的話,無疑是一把利劍刺進了時梔的心,他告訴她,她才是第三者,她才是像許慧芳那樣的第三者。

時梔的情緒激動了起來,她的身體不受控制地輕顫,喉間發(fā)出低低的轟鳴?!隘傋?,你他媽就是個瘋子?!?br>
她的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淚就像斷線的珠子,止不住地打在地面。喉間的血腥味涌上心頭,頭疼感再次襲來。

這次不同以往,像是一片大海只能從針孔里過去那樣,波濤洶涌。

沈宴壓制住自己心底的心軟,告訴自己:比起她對你做過的,這只能算是分毫。

可眼睛是心靈的窗戶,眼睛是騙不了人的。他的眼底,氤氳著一片蒼涼。

某一刻,時梔像是忍不住了一般,一跌一跌地爬進了自己的房間,她的頭發(fā)早已變得亂蓬蓬,像是一只無頭蒼蠅,費盡了全力才找到方向。

“砰——”

偌大的別墅隨著這一聲刺耳的關(guān)門聲寂靜下來。

沈宴察覺到眼底的那抹濕潤,伸手撫上,是淚。

他哭了啊。

可笑。

他始終做不到她那樣的決絕。

抬眼看了那扇關(guān)著的門許久,沒做什么,就這么一直盯著。

許婳在房間里透過貓眼見著男人這樣癡情的眼神,她想,有朝一日,這樣的眼神一定是看她一個人的。

至于時梔,一手好牌打的稀爛。自己不珍惜又怎么能怪別人狠心呢?

曾經(jīng)沈宴對她的愛人盡皆知,可她卻始亂終棄,這不就是自討苦吃嗎?

她的時代,到來了。

沈宴看了很久,那樣的眼神,死氣沉沉,沒有一點生氣,就像一個垂垂暮老的老人。

地上的煙頭早已成堆。

其實他知道的,她滿身傲骨,知道自己成了曾經(jīng)最討厭的人時,一定會特恨自己。

這無疑是報復(fù)她的最好方式。

可是他沒有快感,一點也沒有。

折磨她的同時,何嘗又不是在折磨他自己呢?



時梔抱著腦袋埋在腿心,小聲地抽泣著,肩線繃直。最后好像是哭沒了力氣,連眼淚都擠不出來了。

“媽媽,對不起。對不起,我也成了害死你的那種人?!?br>
她想給自己一個了斷,可她知道,如果她走了,沈宴那樣的瘋子,會讓她身邊的一切人都不得好過。

她不想讓自己給他們造成拖累,可是這樣真的好累。

在精神的勞累下,她會瘋吧。

最后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她逐漸沒了意識,暈倒了過去……

好像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看不真切……

當(dāng)我知道自己成為了自己最討厭的人時,我的世界坍塌了。——時梔

我似乎感應(yīng)我們之間的漸行漸遠,我想要牢牢地抓住她,可似乎怎么抓也抓不住了。明明,最開始錯的不是我?!蜓?br>
——后記

小說《偏執(zhí)大佬的白月光是我》試讀結(jié)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