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娘娘人間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場“黃蛋蛋”的作品之一,孟嵐迎褚玄執(zhí)是書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選節(jié):他又問:“是不是,嗯?”孟嵐迎嗚咽了一聲:“真不是……”床再次輕晃,他問她:“是不是?”“不……是……”她伸手,往床外爬,褚玄執(zhí)便將她撈回來那床都晃成了篩子,“是不是,是不是?”非逼著她承認他使著力,不承認就讓她哭,讓她疼這場折磨持續(xù)到四更天孟嵐迎起初嘴硬,后面便哭著喊:“是臣妾,是臣妾”可即便她承認了,男人也不肯放過她,那床反而晃的更厲害孟嵐迎嗓子都啞了,躺在床上連根手指頭都動不了都說沒有...
陛下人在她這兒,心卻在皇后那。
蕭葒蕓沉默了會,道:“皇后娘娘是難得的不勾心斗角、樂善好施的大好人,這后宮誰不知她的賢名。”
褚玄執(zhí)喃喃開口:“她哭起來的樣子,真叫人……”心醉。
蕭葒蕓咬著唇,眼眶紅了。
她說:“是臣妾跳的舞還不夠好嗎?”
不是舞不夠好,只是褚玄執(zhí)無心觀舞罷了。
褚玄執(zhí)起身,道:“回養(yǎng)心殿?!?br>
“陛下,陛下?!笔捜囀|急急忙忙追過去,“陛下今夜不留下來陪陪臣妾嗎?”
褚玄執(zhí)回過頭,說了句:“朕想起還有折子未批完,愛妃好生歇息,朕改日再來。”
蕭葒蕓扶著門,落了淚。
褚玄執(zhí)見到她落淚的樣子,便又想到了皇后。
蕭葒蕓掙扎道:“可是陛下,折子總是批不完的,臣妾想服侍您。”
褚玄執(zhí)搖了搖頭,太不一樣了,真是太不一樣了,蕭葒蕓落淚遠沒有孟嵐迎落淚時那般叫人憐惜。
那種破碎感,只有皇后有。
*
隔日。
皇后被禁足在坤寧宮的事,便傳遍了整個后宮。
后宮嬪妃們不知緣由,只道皇后哪里惹到了陛下,或者是陛下對皇后膩了厭了,畢竟這段時日,陛下只翻過皇后的牌子,就連昨夜,也只在蕭妃那逗留了會就走了,沒有留宿。
這話便傳到了慈寧宮。
慈寧宮佛堂里,太后跪在佛像前,冷笑一聲,道:“哀家還以為皇帝有多喜歡她呢,這才沒兩天,就落到和哀家一樣的地步?!?br>
柳嬤嬤拿著扇子,給她輕輕扇著風,說道:“可不是?皇帝是什么人?后宮佳麗三千,怎會獨寵一人?!?br>
太后說:“他就是個刻薄寡恩的性子,誰都不放在心上,他的一腔真心都在那已故的齊氏身上,哪是我們這些活人配擁有的?!?br>
柳嬤嬤笑著說道:“太后放心,既然皇帝已經厭棄了皇后,想來不用多久,也該消了對您的氣,放您出去了?!?br>
太后輕嗤一聲:“待我恢復自由,定要那孟氏好看,我雖棋輸一著,但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太后娘娘說的是。”
天氣漸熱,鳥雀兒也跟著多了起來,躲在宮門下躲懶。
皇帝一連數(shù)日,都去了蕭葒蕓那,一時之間,蕭葒蕓又成了后宮的紅人兒,可羨煞后宮眾嬪妃了。
到了每個月領份例的時候,芳寧帶著兩個小丫鬟前往內務府。
內務府總管李全福正數(shù)著給蕭葒蕓的南京云錦。
“都小心著點,這些都是蕭妃娘娘的,這剛送來的云錦總共就二十匹,都要給蕭妃娘娘?!?br>
“總管,那皇后那兒呢?”
李全福皺了皺眉,道:“皇后都被禁足三月了,這些天陛下連坤寧宮宮門都沒踏足過,再說了,該給皇后的份兒,咱們可都絲毫沒少,只是這新上供的料子輕薄舒適,數(shù)量有限,只能供得起御華宮?!?br>
李全福與李常福不一樣,他不是個記恩的。
芳寧一進來,就聽到這話,她臉色一變,說道:“好啊,皇后平日里對你們諸多照顧,如今被禁足,你們就是這般對她的!”
李全福臉色一變,但話已說出口,再說最近御華宮那位正得圣寵,他想巴結御華宮的心思昭然若揭。
李全福道:“芳寧姑姑這說的什么話,咱家說的都是事實,數(shù)量有限,自然是緊著要緊的給?!?br>
“你的意思是,皇后就不重要了?你這吃里扒外的東西!往日里皇后娘娘對你們有多好你們都忘了嗎?如今僅僅只是禁足,便讓你們如此對待!”
“哎喲我的姑奶奶誒,我們該給皇后的可是一點都沒少啊?!?br>
“那這織州云錦呢?往年可都是給皇后的!”
“這不是今時不同往日嘛!”
芳寧是個受不得氣的,她立馬揪住李全福的耳朵,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臉上:“好你個李全福!沒想到你是個吃里扒外的!皇后曾經那段待你們,你們如今連幾匹布都舍不得給!”
“你爺爺李常福李千歲到了咱們娘娘面前,都得恭恭敬敬行禮呢,你算什么?”
李全福被打,頓時也怒了,他道:“還真當你們坤寧宮還是過去的坤寧宮啊,實話說了吧,我爺爺那已經傳話了,說是蕭妃用不了多久,就要晉升為蕭貴妃了,而你們中宮皇后何時能解禁,還真說不好呢?!?br>
“什么?!”芳寧雙眸瞪大。
孟嵐迎入宮這么多年,皇帝即便寵愛旁人,也沒有像蕭葒蕓這般,一下子晉升成貴妃的!
“呵呵,要我說,你若真為著你們娘娘好,還是趕緊出謀劃策讓娘娘恢復榮寵吧,否則這中宮皇后還能做多久……”
……
到了傍晚,芳寧還沒回來。
孟嵐迎有些擔心。
她道:“如何,有芳寧消息了嗎?”
琳瑯跪在地上,說道:“娘娘,沒有消息,他們不肯放我們出去,這可怎么辦好啊?!?br>
孟嵐迎眸子沉了沉。
這熟悉的劇情,不受寵時沒人在乎,內務府輕慢,她以前也不是沒受過。
已經釣著褚玄執(zhí)三個月了,是時候慢慢收網(wǎng)了。
她走到宮門前,敲了敲門,說道:“幾位禁軍大哥,本宮有要事一求?!?br>
“娘娘說笑了,娘娘乃是皇后,我們怎么擔得起一聲大哥?!币驗榛屎笃饺绽飵氯藰O好,對他們這些禁軍侍衛(wèi)也很好,因此侍衛(wèi)對她態(tài)度恭恭敬敬。
孟嵐迎將一方繡了海棠花的帕子,從下邊的門縫塞了出去,里面包著一塊玉佩。
她道:“能否幫我將這個遞給李常福李公公,他看到后自會明白本宮的意思?!?br>
侍衛(wèi)猶豫了下,說了聲:“好?!?br>
*
李常福正守在御書房外,只見一禁軍侍衛(wèi)慌慌張張的跑來,對他道:“李公公,這是皇后娘娘讓屬下給您的信物,說是您看到后自會明白。”
李常福結過,掂了掂后,臉色一變,他道:“你下去吧?!?br>
李常福拿著被帕子包裹的玉佩,匆匆忙忙走進御書房,他跪在地上,雙手將東西捧上去,道:“陛下,這是皇后娘娘差人送來的東西,您要看看嗎?”
李常福比任何人都明白,皇后并沒有失去圣心,這段時日陛下是故意冷著皇后,讓皇后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褚玄執(zhí)拿筆的手頓了頓,墨跡在折子上暈出一個點。
“拿過來?!?br>
“是?!?br>
褚玄執(zhí)打開帕子,里面的玉佩正是曾經褚玄執(zhí)的隨身玉佩,褚玄執(zhí)將玉贈給她時,曾說過:“有難可執(zhí)此玉來找我?!?br>
這是褚玄執(zhí)還是皇子時所隨身攜帶的,不是什么好玉,卻意義非凡。
褚玄執(zhí)將那繡著海棠的帕子遞到鼻下,細細聞著,是淡淡的茉莉茶香,她的味道。他閉上眸,神情頗為享受的樣子。
“三月未見了,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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