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令狐姣悅包環(huán)環(huán)擔任主角的現代言情,書名:《無論行至何處》,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容:令狐姣悅佇立原地,步伐沉重,似有千斤之重,不愿繼續(xù)前行究其緣由,實有二因其一,河間地處邊境,戰(zhàn)事頻繁雖燕州郡踞于前方,略作阻攔,可惜燕軍戰(zhàn)力委實羸弱,實難抵御外敵其二,他曾聞包環(huán)環(huán)所言,河間乃混亂之地每逢災荒,此地便成流民途經之所,亦是聚集屯兵的佳處故而,在令狐姣悅眼中,無論行至何處,皆無他的安身之所“早知往南逃就好了,為何當初要聽包環(huán)環(huán)之言呢?”令狐姣悅此刻懊悔不迭罷了,既來之則...

無論行至何處 免費試讀

令狐姣悅佇立原地,步伐沉重,似有千斤之重,不愿繼續(xù)前行。
究其緣由,實有二因。
其一,河間地處邊境,戰(zhàn)事頻繁。雖燕州郡踞于前方,略作阻攔,可惜燕軍戰(zhàn)力委實羸弱,實難抵御外敵。
其二,他曾聞包環(huán)環(huán)所言,河間乃混亂之地。每逢災荒,此地便成流民途經之所,亦是聚集屯兵的佳處。故而,在令狐姣悅眼中,無論行至何處,皆無他的安身之所。
“早知往南逃就好了,為何當初要聽包環(huán)環(huán)之言呢?”令狐姣悅此刻懊悔不迭。
罷了,既來之則安之吧。
“老伯,落戶村子,是找村長還是找里正?”
自古往北而來之人,多半是罪惡深重之徒,跑過去不易追查。
而令狐姣悅乃穿越之人,自然知曉南方的生存條件優(yōu)于北方,只不過當初自己有些稀里糊涂,聽從了包環(huán)環(huán)的話,才到了河間,且有其家人照料。
既然已至這石崗村,好歹先歇歇腳再說。
老頭兒帶他找到石崗村一位臨時代理的村長,名喚趙有才,因在隔壁的趙村犯錯,被逐出村莊,帶著兒子便在此落戶。
此時此地缺乏管理,縣衙便命趙有才做了一個代理村長。
“你叫什么名字??!”趙有才拖著長長的尾音,問向剛走進院門的令狐姣悅。
“晚生令狐姣悅,豫州趙家人氏?!?br>豫州乃一統(tǒng)稱,亦稱中州,趙匡胤便是此地之人,而此地趙縣趙姓,乃古時趙國的發(fā)源地,故趙縣的趙人對豫州而來的趙姓之人頗為鄙夷。
“呵呵,原來是豫州趙姓,行吧,你先安頓下,明日去縣衙備案?!?br>趙有才說完,并未做任何登記,便這般打發(fā)走了令狐姣悅,不過回頭望見趙珍,立馬叫停了令狐姣悅。
“隨你的女子是誰?可有身份牌?”
令狐姣悅見自己都未被問及身份牌之事,卻對趙珍詢問,便知他不懷好意,笑著上前一步:“這是舍妹,自然與我的身份在一起?!庇嘞碌脑捨炊嘌?,而是投去一個不卑不亢且?guī)в行┰S殺意的眼神。
趙有才見了這眼神,心中有些慌亂,急忙朝著一旁的兒子喊道:“二牛,你在干什么,沒看見為父正忙著嗎?”言下之意便是村子里不僅有自己的兒子,還有其他之人。
就在這一聲叫喊中,原本看熱鬧的村民嘰嘰喳喳議論起來,皆為外來之人,誰也不愿做這出頭鳥。
趙有福,乃趙有才的兄長,亦是趙家莊之人,受趙有才牽累,被迫來到這鳥不下蛋的地方。
他方才也聽到了令狐姣悅乃豫州之人,心中生出那么一絲不安,上前勸道:“二弟,你休要胡鬧,皆是趙氏族人,當年也是從這里出去發(fā)家的?!?br>趙有福甚是會說話,一下子便將令狐姣悅這一脈的趙姓拉進了。
然他卻不知趙有才的心思,趙有才是看中了趙珍,欲將其做自家的兒媳婦。
令狐姣悅并未搭理這群人,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你今日敢對我不敬,將來我必讓你死無葬尸之地。”
他說的這句話瞬間令趙有才心生不服,此刻趙有福又在身旁,他再次大叫道:“村里的,能打的都給我出來,還有趙龍趙虎那兩個崽子呢?”
他以為自己這一聲喊,村里之人皆會站出來為自己站臺,結果,眾人依舊站在原地,誰也不想觸這霉頭。
令狐姣悅唰的一下,從腰間拔出短刃,朝著地上扔去。
“我給你機會,你拿刀殺了我,我還不動,就站在這里。”
地上的短刃,于陽光下閃出一縷兇光,刀柄上鑲嵌著犀牛角,刻有暗紋,護襠看起來金黃,好似黃金。
“這……”趙有福不僅年齡稍長一些,亦有些見識,身上有如此武器,絕非凡人。
“敢問閣下是何人?”趙有福上前一步,拱手問道。
“我若說出我是誰,恐怕會殃及這里,列位某人明天的太陽能否得見。”令狐姣悅并未直接道出自己的身份,只念及自己如此一鬧,恐怕想要留下來已是不能。
他的聲音,如同冰冷的夜風,帶著刺骨的寒意,讓趙有福不禁打了個寒顫。
趙有福的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開始滾落,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和疑惑。他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絕非等閑之輩。
趙有才就是個混不吝,他才不信令狐姣悅的話,找了個凳子大馬金戈地坐下來,嘲笑說道:“那我就看看,你是個什么東西,能讓人看不見明天的太陽?!?br>趙二牛雖為趙有才之子,其性格卻絲毫不像趙有才,且因趙有才逼死了自己的母親,這些年心中,多少有些憎恨這個父親。
聽令狐姣悅如此說,跑過去抱拳對令狐姣悅道:“只要你有權利讓此人活不過明天,我們都會以你為尊?!?br>趙有福見二牛這般說,方知這小子對自己父親是何等憎恨,可畢竟是一家人,萬不可任由趙二牛胡鬧。
“趙龍趙虎,將弟弟架出去?!?br>趙有福雖非村長,然畢竟他姓趙,且人品不錯,在村里的威望極高。
令狐姣悅剛想從包袱里,拿出自己的身份牒牌,忽然想起自己使用這個東西,一路上招搖過市,現在自己已經不是皇子,萬一被發(fā)現,會給自己,以及村子都帶來麻煩。
于是他拉著趙有福道:“這東西你認不認識我不管,但凡知道這東西的外人,基本上沒有能喘氣的?!?br>趙有福一聽,心就變得警覺起來,他看令狐姣悅年紀不小,身后跟著一個女子,并無其它人,于是問道:“你如此的厲害,但怎么就一個人前行?!?br>“這就是天與地之間的差異,你怎么看得見我背后之人,其實我不是看你是趙氏嫡親,你看,就他那樣,要是我露出來,估計全村一個活的都沒有了。”
令狐姣悅說完,露出手里的牒牌一角,“你看下我的牒牌和你見過的有什么不一樣?”
趙有福一看牒牌是黃金做得,再聽令狐姣悅這般說,便知此物絕非凡品,他只要敢張口,恐怕就有人會死于非命。
他不想自己的弟弟就這般死于非命,急忙跪下,剛想說話,
只聽令狐姣悅低聲說道:“我乃父皇派出來考察民情的,莫要露了我的身份?!?br>趙有福會意:“本家貴人,求你放過趙有才,他就是個混蛋,將來這個村的人都聽你的?!?br>院子外面的人本就是來自不同地方的流民,至于村里誰說了算,他們并不在意,只要有人讓他們過得好便行。
然此言一出,趙有才不干了,忽地站起來說道:“憑什么?”
不料,趙有福一巴掌打了過來,“你若是還想要腦袋,就聽這位貴人的,他說的話在這個村便是最高的命令。”
說完仍擔心趙有才胡鬧,喊道:“趙龍趙虎,趙二牛,你們看著這個混蛋,從今往后不許他踏出這個院子?!?br>他是做大哥的,對于自己這個混不吝的弟弟,按照周律是有效管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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