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一塊姜梨酥的《高速路上,霸總在追妻火葬場》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卡爾頓酒店96層男人冷沉沉扯開領(lǐng)帶,薄唇輕啟:“別往我房間送女人,老子對那事兒沒興趣”“是……”孟煜咬咬牙,面露難色道:“霍總今年二十九了,還不考慮結(jié)婚的事么?老夫人她急著抱孫子”霍晞頎長的身影一頓,煩躁地罵了句臟話:“催催催,再啰嗦你給她當(dāng)孫子”男人兀自走進(jìn)總統(tǒng)套房,狠狠摔門千萬級別的鉆表被隨意扔在沙發(fā),霍晞點燃一根香煙,站在落地窗前,瞰俯他一手建造的商業(yè)帝國也不知道未來老板娘在哪,...

第19章 閱讀最新章節(jié)


沈夏梨哭得枕頭能擰出水,黑發(fā)黏膩在紅潤的臉頰。

一整晚,對于霍晞來說,這個距離伸手就能夠到水杯,方便喂她喝水。

直到天亮,沈夏梨才被允許睡覺。

她闔上眼睫前一秒,霍晞還在她耳邊病態(tài)低語:“老婆,老婆你是我的。”

“乖老婆,給我親?!?br>
“寶貝,愛我好不好?”

浴室的馬桶,有七個用的tao。

——

泄憤之后,男人坐在沙發(fā)上,微仰頭,下頜線緊收,點了根煙,胸肌隨著呼吸起伏,慢慢找回了理智,開始給老婆搞衛(wèi)生。

霍晞放好水,輕手輕腳把沈夏梨抱到浴缸,拿著浴皂給她搓泡泡。

沈夏梨?zhèn)劾劾?,蔫蔫的趴在浴缸邊緣,他只不過轉(zhuǎn)身扯浴巾,頃刻間,女孩無力滑進(jìn)水中,嗓子啞的連求救聲都無法發(fā)出,差點被淹死。

霍晞咬牙低咒,即刻把沈夏梨撈起,一邊給她順氣一邊怪她:“就算傅景旭親過你,你也得跟老子說沒有?!?br>
他肯定是會發(fā)瘋的。

浴巾蹭到破皮的肌膚,女孩立刻哽泣一聲,男人又開始怪自己。

他怎么能把老婆折騰成這樣?

心底涌出懊惱,霍晞猛扇自己幾巴掌。

怪來怪去,責(zé)任全在傅景旭身上。

如果地球上沒姓傅這個野男人,他跟沈夏梨根本不會發(fā)生爭執(zhí)。

霍晞冷著臉給老婆沖好澡,把小人兒放在床上,找醫(yī)生拿了一支天價藥膏。

她的傷口逐漸愈合,男人眸底泛紅,視線凝著悔恨:“以后吵架,我自虐也不會傷你一毫。”

在女孩額頭一吻,霍晞沙啞著聲音哄她:“不疼了,寶寶?!?br>
“不生老公氣了,嗯?”

沈夏梨現(xiàn)在只剩下半條命,沉沉的酣睡著,除非被雷劈中才能醒來。

小妻子無法給出回應(yīng),霍晞愛憐的凝視她的睡顏:“不說話就是消氣了?!?br>
沈夏梨:“……”

霍晞薄唇勾起,在她圓嘟嘟的臉頰親了一口:“真乖?!?br>
豪華郵輪在海上無畏前行,刮出激蕩的白色浪花,霍晞隨意套了件花襯衫,離開房間,走向甲板。

“少爺,早餐已經(jīng)備好,跨國視訊會議二十分鐘后開始?!泵响瞎Ь催f上黑咖啡。

霍晞抿一口黑咖啡,看了眼款式精美的早點,意味深長道:“昨晚吃飽了,撤掉?!?br>
孟煜羨慕一笑,頷首,“少爺看起來似乎心情不錯?!?br>
霍晞舔了舔被沈夏梨咬破的唇角,戴上墨鏡,享受迎面吹來的海風(fēng),懶懶的道:“要是野男人死了,我心情會更不錯。”

“傅景旭?”孟煜昨晚路過臥室聽到了動靜,大概猜到少奶奶還沒起床的原因。

他抱著平板匯報進(jìn)度:“傅氏集團(tuán)已經(jīng)破產(chǎn),傅景旭驟然回國,說是繼承家業(yè),實際是替父賣命,四處拉投資商?!?br>
“傅家最缺錢。”霍晞滿不在乎道:“正好我有很多錢。”

“安排人弄空殼公司,在西非建設(shè)農(nóng)業(yè)集團(tuán),投資傅氏,利潤給他們最大化,前提是讓傅景旭待在西非坐鎮(zhèn)?!?br>
孟煜跟在霍晞身邊十年,自然知道少爺玩一個人絕對是往最極端的方向操作。

西非環(huán)境極差,在那個地方生活,非常容易得傳染病。

就算傅景旭能撐過,少爺也有一萬種方法讓他感染,被病毒折磨致死。

孟煜看向前方的海域,咬重字音:“屬下會安排西非那邊的醫(yī)生,好好照顧傅景旭?!?br>
霍晞滿意勾唇,拍了拍他的肩膀,“辛苦。”

孟煜眸光一閃,訝然的屏息,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么。

平日做事,做得好,霍晞不帶正眼瞧他,做得差,霍晞直接把他罵的狗血淋頭,能做五天噩夢那種程度。

看來結(jié)婚后,少爺懂得疼人了。

正當(dāng)孟煜感動之際,霍晞體貼道:“辛苦十年,放松一個月也不算過分,準(zhǔn)你去印度旅游,費(fèi)用全包?!?br>
孟煜神不知鬼不覺當(dāng)了背鍋俠,又知道太多秘密,萬一泄露出去,沈夏梨估計得鬧離婚。

霍晞決定把孟煜送去印度改善伙食。

看見心腹一副憋屈樣,男人挑挑眉:“回國后,月薪加個零?!?br>
孟煜悲催咬牙,選擇為這幾個億的薪資忍氣吞聲:“謝少爺體恤?!?br>
霍晞喝完黑咖啡,在女孩昏睡時,把自己關(guān)在書房,埋頭處理公事。

沈夏梨是在第二天早上恢復(fù)意識的,睜開眼,就看見白皙的手背插著針頭,房間站著醫(yī)生和護(hù)士。

“Thank God!老婆醒了!”

一張混血面孔倒映在女孩的眼眸,男人激動大喊:“霍,老婆醒了,我不用被你丟進(jìn)海底喂鯊魚了?!?br>
“婆婆婆?!被魰労莺蒗咭荒_威爾,占有欲十足的道:“中文沒學(xué)好滾去幼兒園重修,她是老子的女人?!?br>
威爾醫(yī)生摸了摸鼻尖,往后退,他之前在歐洲給霍晞做私人醫(yī)生,跟他來帝國不過幾年,中文正在努力學(xué)習(xí)中。

沈夏梨昏迷不醒的幾個小時內(nèi),霍晞一直攥著女孩的手喊老婆。

威爾還以為沈夏梨的中文名就叫老婆,還一愣一愣的吩咐護(hù)士:“給老婆小姐抽血,給老婆小姐測量脈搏?!?br>
那群護(hù)士笑得臉都變成豬肝色了。

沈夏梨累得眼皮直耷拉,根本無心理會威爾鬧出的笑話。

她瞧了眼身上一紅一紫的吻痕,肯定被那群護(hù)士全瞧了去,心底漸漸涌出羞恥。

霍晞看出女孩的局促,揮手把人全趕走,門縫合上那刻,他伸手去扯沈夏梨的睡裙。

昨晚已經(jīng)做夠了七次,他還要?

小姑娘恐懼的捂住心口,低頭不敢看他,也不敢說話。

她怕霍晞揪住某個字眼,又開始發(fā)瘋折磨她!

經(jīng)過昨晚,沈夏梨總算明白,霍晞一旦占有欲上來,整個人就變得異常粗暴,恨不得把她吃得只剩粉身碎骨。

知道傅景旭親過她的臉,霍晞直接把她的臉頰咬出齒痕血才罷休。

小姑娘退到床背,和霍晞保持距離。

“離老子那么遠(yuǎn)?買艘火箭送你上天好不好?”

霍晞見不得女孩抗拒他,牙關(guān)緊咬,倒吸一口氣克制怒火,沉下眉骨,強(qiáng)調(diào)道:“沈夏梨,給老子過來?!?br>
他放下剛發(fā)售新能源汽車不管,一天損失十位數(shù),就為了陪在沈夏梨的身邊,給她上藥、喂飯。

這女人還跟他磨蹭。

沈夏梨被他陰鷙的聲音嚇得厲害,紅著眼往床前挪去,小小的身子抖成篩子,一副被虐過的模樣。

睡裙被撕破,輕飄飄落地,她閉上眼,準(zhǔn)備承受山雨欲來的恐怖。

倏地,肌膚上傳來一陣涼颼颼的薄荷氣息,小姑娘轉(zhuǎn)過頭去瞧,霍晞專注的給她手臂抹藥,黑眸竟無半分欲念,只有溢出的心疼。

“以后不準(zhǔn)喊野男人?!被魰勥吔o她涂藥,邊吻她頸側(cè),“你下次再敢,老子……”

男人的狠話沒說出口,就被沈夏梨眼角掉落的眼淚堵住喉嚨。

艸,他又把老婆惹哭了。

“我下次再敢怎樣?”沈夏梨紅著眼看他,聲音沉痛:“要我叔叔的命?還是……像昨晚那般肆虐?”

“你還想有下次?”霍晞眉骨上揚(yáng)。

沈夏梨他的表情被嚇得渾身一哆嗦,差點從床上掉下去。

霍晞的心臟像是被堵上一團(tuán)棉花。

“行行行?!蹦腥颂蛄颂虼浇?,上面有女孩苦澀的眼淚,霍晞黑著臉說:“下次你再提傅景旭,老子把兩只耳朵砍掉?!?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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