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幻玄幻小說《九天仙路》,現(xiàn)已完結(jié),主要人物是玉漱古河流,文章的原創(chuàng)作者叫做“古老的河流”,非常的有看點,小說精彩劇情講述的是:”燕王道。發(fā)生在隕石事件之后,說明有看似不相干的兩件事有關(guān)聯(lián)——他們應(yīng)該發(fā)現(xiàn)的沒發(fā)現(xiàn)。還沒等曾參回話,左邊一個瘦削老者上前兩步,道:“王上?!薄罢嫒苏堈f...

第8章 來了 試讀章節(jié)


去也匆匆,來也匆匆,上次任務(wù)結(jié)束后,玉漱感覺在宗門屁股還沒坐熱乎又來王城了。

三人到了王宮,議政殿里除了上次到大臣之外,多了幾張新面孔。

燕王:“這么快又召回曾副殿主,是因為近日宮中總發(fā)生一些怪事,諸如夜間有哭聲等等?!?br>
曾參:“以前沒有過嗎?”

“以前沒有,都是發(fā)生在隕石事件之后?!毖嗤醯?。

發(fā)生在隕石事件之后,說明有看似不相干的兩件事有關(guān)聯(lián)——他們應(yīng)該發(fā)現(xiàn)的沒發(fā)現(xiàn)。

還沒等曾參回話,左邊一個瘦削老者上前兩步,道:“王上?!?br>
“真人請說?!?br>
“我猜測,十有八九,是隕石砸穿了冥界,跑出了邪靈……”

東部洲人們普遍的觀念認(rèn)為,上有九天,下有十八層陰曹地府,邪靈(也就是鬼魂)住在地下。

老者一句話給這件事定了性,曾參、綠漪不約而同地看了一眼玉漱。

七星巖雖然是修煉宗門,但修煉的境界有限,在歷史上,從來沒有出過大能之輩,玉漱能看破虛妄,是子墨對玉漱看重的原因。

天降隕石事件是玉漱鑒定的,如果老者猜測的對,說明他的鑒定結(jié)論就是錯的。

“當(dāng)時我沒看到邪靈?!?br>
玉漱見人們的目光聚焦在自己身上,不慌不忙道。

“鑒定人是他?”

老者手指玉漱問。

燕王:“是的。”

“胡鬧!”老者搖頭道。

燕王:“曾副殿主,這位是悟道宗古木真人,你們互相認(rèn)識一下?!?br>
修真宗門,金丹境以上,返虛境以下,可以稱為真人。大乘境可以稱為真君,仙人以上可以稱為仙君。

悟道宗在東部洲魏國境內(nèi),是一等修真宗門。

古木真人是被隕石事件吸引到燕國的,他身邊的兩個年輕人,是他的兩個徒弟——李東流、景洪。

“久仰久仰!”

七星巖和悟道宗不在一個等級,曾參得知古木來自悟道宗 ,連忙施禮。

“這位是丹藥殿核心弟子綠漪?!?br>
“他叫玉漱,是我?guī)煾傅年P(guān)門弟子。”曾參一一介紹。

古木點點頭。

李東流、景洪和他們的古木師父一樣,一臉掩飾不住的高傲,只看了頭戴面紗的綠漪一眼,對玉漱無視。

“專業(yè)的事需要專人做,尤其涉及到冥界。世上有很多招搖撞騙之徒,對修煉一竅不通,自封為什么什么術(shù)士,法師,為何?唯利是圖耳。當(dāng)然本真人不是指你師弟……”

古木真人喋喋不休,吐沫橫飛。

說得曾參滿臉通紅,燕王君臣臉上有些掛不住,畢竟燕國與七星巖同氣連枝,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邪穢出沒的事就交給我的兩個徒兒吧?!惫拍举H得玉漱一無是處之后,把驅(qū)邪的任務(wù)攬到自己的兩個徒弟身上。

“不可!”

沒等燕王開口,曾參忙上前一步阻止。

古木臉上一沉:“為何不可?”

“我?guī)煹苌洗蔚氖聸]做好,希望給他個立功補(bǔ)過的機(jī)會……”

古木真人給玉漱定了性,曾參也不敢有異議,但他不相信玉漱是故意欺騙,他更不能就這么灰溜溜回宗門,最好能讓玉漱證明自己。

燕王:“玉漱年齡小,今后的路還很長,孤王給他機(jī)會。你們可以在這件事上合作一下?!?br>
……

散朝后,官員各自回府,燕王和后妃們?nèi)チ诵袑m別苑,把空空蕩蕩的王宮留給禁軍和兩支驅(qū)邪隊伍。

宮中右側(cè)是長廊,又寬又深,左側(cè)是一排房間,盡管點著很多蠟燭,仍然很陰森。

曾參莫名地產(chǎn)生一個想法——邪穢不一定好驅(qū)。

晚餐由內(nèi)侍負(fù)責(zé),餐后正式開始驅(qū)邪。

后宮太空曠了,不知是因為敬畏還是什么,古木一改在朝堂上的張狂。他把后宮一分為二,讓曾參三人負(fù)責(zé)長廊里邊的一段,他們負(fù)責(zé)外邊一段。

“師弟,這把劍給你?!?br>
曾參從儲物戒中取出長槍,符箓,劍,匕首。

七星巖的弟子外派任務(wù)時有可能戴儲物戒,方便放兵器什么的。

曾參給玉漱的劍通體泛著寒光,一看就不是凡物。

“不要泄氣,我相信師父的眼光?!?br>
如果玉漱是騙子,豈不是說師父的瞎了眼?

綠漪表態(tài):“我相信師弟?!?br>
玉漱輕輕撫摸寶劍道:“沒什么好泄氣的。”

他一直不說話,是因為古木把他惡心到了。

“后面的事就靠你了,我和綠漪幫不上忙?!?br>
玉漱點點頭。

……

傍晚越來越冷,曾參取出毛毯鋪在長椅上,又拿出御寒的衣物分給兩人。

“師弟,我怎么就不明白,看破虛妄的原理在哪?”

玉漱:“你看眼前,似乎是透明的,什么也沒有,其實什么都有,有與人類不同的空間,有各種智慧生命飛來飛去,就是這樣?!?br>
曾參眉頭皺成川字,綠漪側(cè)耳傾聽,她此時已經(jīng)摘去了面紗。

“師弟能不能多透露點?假如一個平常資質(zhì)的人,比如我,怎么才能看到呢?”

“我是因為打坐修煉,時間長了自然就看到了?!?br>
“打坐就行?”

“嗯。有一天我眼珠里像被滴進(jìn)了一滴清水,非常舒服,之后就能看到了?!庇袷忉尅?br>
“隨時可以看?”

“不是,靜下來才可以?!?br>
綠漪:“師弟,我有個問題?!?br>
“說?!?br>
“你看到生命是哪一界的?”

“他們能飛,應(yīng)該是仙界的吧,”

“他們怎么看你呢?”

玉漱:“這是兩個問題了?!?br>
“哈哈?!?br>
“仙界的事物對人來說屬于天機(jī)了,不過我可以回答你這個問題——無視?!?br>
“什么?”

“就是說,我能看到他們,他們也能看到我,但他們選擇了無視,對我視而不見?!?br>
綠漪:“空間的問題很重要,師弟有時間教教我?!?br>
“好說?!?br>
長廊中,點點燭光,交相輝映。

三人聊著天,沒有了陰森的感覺,玉漱也忘掉了在朝堂中的不快。

“唰,”

剎那間,玉漱頭發(fā)根根直豎,像起了靜電。

“來了。”

“什么來了?”曾參下意識問。

綠漪手一聲不吭。

玉漱手握寶劍,眼盯著房子的一側(c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