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皇上,貴妃娘娘對你徹底死心了》是大神“藤原豆腐”的代表作,姜翎月祁君逸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聞言,姜翎月也沒客氣,當(dāng)即褪了外衫僅穿—件小衣趴在軟榻上錢嬤嬤凈了手,挖了—勺香膏在掌心抹開,認(rèn)認(rèn)真真給她緩緩按揉起來見她腰間明顯的指印,面露笑意姜翎月并不是真正的十七歲小姑娘,卻還是被笑不好意思的抿唇“得陛下這般喜愛,是后宮多少女人盼都盼不到的好事,您無需覺得不自在,”錢嬤嬤微微—笑,輕聲道:“娘娘才入宮不久,許是還不知道,咱們陛下性情有多冷,您受到的又是何等的青睞”姜翎月頭枕在自己的...

皇上,貴妃娘娘對你徹底死心了 在線試讀


“月月…月月!”祁君逸低低喚了兩聲,見她絲毫沒有回應(yīng),便再也按捺不住心頭的慌亂欲要傳太醫(yī),懷里的人終于掀開了濕漉漉的眼睫,攥緊他的衣襟,低低喊了聲‘疼’。

“哪里疼?”他面上的心疼不加掩飾,伸臂將人抱緊,手去捂住她小腹,“肚子疼嗎?”

外頭守著的劉榕聽見里頭動靜,神情一肅,叩了扣門,“陛下?”

祁君逸喝道:“去傳太醫(yī)!”

被他的聲音驚擾,姜翎月終于從夢中清醒過來,急忙握住他的手臂,“用不著傳太醫(yī)?!?br>
祁君逸看著她,“不是疼?”

他的手還捂在她的小腹上,姜翎月淺淺吸了口氣,遲疑道:“臣妾好像來了……葵水。”

祁君逸沉默了一瞬,手順著小腹就要往下。

姜翎月嚇了一跳,反應(yīng)過來后死死握住他的手腕,面色漲紅,“您…別…”

心頭震驚極了,她怎么不知道他還有這癖好!

像是才發(fā)現(xiàn)自己做了什么,祁君逸渾身僵了一下,將手緩緩收了回來,抿唇道;“還疼嗎?”

他面上閃過幾分不自在,但姜翎月根本沒看見,她尷尬的要命,“…也不是很疼?!?br>
只是她夢見了前世,小產(chǎn)時的痛意似乎傳遞過來,叫她難以忍受。

也是自那次后,她落下了腹痛的毛病,喝了無數(shù)湯藥,都無濟于事。

那之前,她身子是很好的。

姜翎月收回思緒,欲賠罪叫他回避一下,畢竟女子天葵是污穢之物,可一抬眼卻見面前男人不知道想些什么,竟然在出神。

燭光下,他的半邊側(cè)顏隱沒在陰影里,流暢的下頜線條沒了白日里的溫潤,略顯出幾分冷硬。

察覺到她的目光,祁君逸微微垂眸,對她輕輕一笑,掀開錦被站起身,喊了錦書錦玉進來伺候。

收拾妥當(dāng)后,天色已經(jīng)大亮,太醫(yī)也到了。

連著盛寵四日,一大早就宣太醫(yī),用腳脖子想,都能想到宮中會傳出什么樣的流言。

被迫出了回名的姜翎月半靠在榻上,伸出手腕。

太醫(yī)扶脈許久,像是遇到了什么難題,滿臉糾結(jié)之態(tài),讓姜翎月心中忍不住暗贊。

果然是專門為皇室服務(wù)的,瞧瞧這凝重的模樣,她都要信了自己真得了什么不治之癥。

祁君逸已經(jīng)換下寢衣,端坐一側(cè)道;“如何?”

愁眉不展的太醫(yī)略微頓了下,恭聲答道:“娘娘脈象平滑,只是略有些氣虛宮寒,食補即可?!?br>
“去開方子,”祁君逸揮手叫太醫(yī)退下,又吩咐劉榕,“讓御膳房撥幾個廚子過來,往后寧安宮的吃食,自個兒做。”

設(shè)立專屬小廚房,是一宮之主才有的待遇。

非正三品以上的位份,不可享。

這又是破例了。

劉榕躬身應(yīng)諾,浸淫深宮多年,他這個做奴婢的對這些爭寵手段都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倒是沒想到,他家陛下這才竟然縱容了。

可祁君逸又僅僅只是這點縱容。

等宮人都退下后,殿內(nèi)再度只剩他們二人,他垂眸望向榻上的姑娘,深邃的目光直直的看著她,“你在姜家究竟過的什么日子,還不肯跟朕說實話嗎?”

誰家的貴族小姐不是自出生起就當(dāng)成府里的嬌客,金尊玉貴的養(yǎng)著,吃穿用度無一不細(xì)致,只要不是從娘胎里便帶來的痼疾,那就算底子再薄弱,十幾年的調(diào)養(yǎng)下來,也能養(yǎng)出一副好身子。

可她竟然會宮寒。

素來冷清的男人,開始關(guān)心起了她在家中的光景,姜翎月卻垂著眼皮,心底絲毫沒有受寵若驚之色。

她手攥緊身上的寢被,道:“陛下誤會了,臣妾父兄皆在,繼母也慈和寬宥,姜家上下無人敢怠慢臣妾,只是臣妾出生時不足月,身子自幼就比旁人要差些,卻也并無大礙?!?br>
前世她倒是將自己在繼母手底下受到的磋磨訴說了幾句,他也確實替她出了氣,姜家被他一貶再貶。

她的父親手中的兵權(quán)被奪,后來只在兵部掛了個五品閑職,求到她頭上時,她避而不見。

知道這個女兒到底還是跟家里離了心,仕途上徹底絕望,姜邵便開始寄情于酒色上,景泰七年的冬日,春風(fēng)樓酒醉后失足落水,溺亡于護城河。

皇帝明顯要收拾姜家,雖然沒有直接罷官,但她大兄在軍營的日子同樣不好過,景泰八年的秋獵上,被不知是誰放出的箭矢射中小腿,自此跛了足,斷了振興姜家的希望。

對她最為親近的二兄,死的比誰都早,他是死在景泰七年的春日大比上,受幾個世家子挑唆兩句,想要靠自身實力,得到皇帝的看中,便主動向前來獻禮的北狄使臣挑戰(zhàn),在大庭廣眾之下,被北狄人一掌擊碎了心脈而死。

至此,姜家滿門,只剩跛足的大哥跟三個年幼侄兒,繼母沈氏也沒有笑到最后,在景泰七年冬日跟隨父親而去。

她跟姜翎馨兩個入宮的姜家女,說起來寵冠后宮,實際上卻連一個家人都沒有護住。

過往的教訓(xùn)還近在眼前,姜翎月又還怎么敢跟他說實話。

她從出生時就沒了母親,父親痛失愛妻,怒罵她生而克母,娶了沈氏生下姜翎馨后,對她這個女兒就更是不待見。

大兄跟母親感情極深,母親因生她而死,對她也格外遷怒冷淡,比起她,他對姜翎馨更像是一母同胞的妹妹,關(guān)懷寵愛。

二兄則不同,他們兄妹只相差了兩歲,幼年又都沒有母親的庇佑,兩人很是相依為命了幾年,可到底是兒子,二兄十歲時就被父親送入軍營歷練,逢年過節(jié)都甚少回來,只留下八歲的她在姜家后院受著冷遇磋磨。

那些年她受了不少委屈,吃穿用度上被不斷克扣,冬日沒炭,夏日沒冰,一頓一頓的冷飯喂進嘴里時,姜翎月是有想過,日后自己若是發(fā)達了,一定不讓姜家人沾她半點光。

但她從沒想過要讓他們都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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