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鶯啼序原創(chuàng)》,大神“水月靈仙”將冰河許久作為書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講述了:天羅山一百零八歲的掌門清霄道長云游天下回來,手里多了一個八歲的雪白娃娃,而這娃娃還一口一個爺爺稱之這讓天羅山的徒子徒孫們分外吃驚,難道這世外仙人準(zhǔn)備遁入紅塵了不成?瀕臨東海的天羅山直聳入云端,山頂?shù)那嘣拼蟮钜矔r時在云里若隱若現(xiàn),使得此地頗有幾分仙境的意味自從百年前仙魔大戰(zhàn)之后,魔界偃息,仙界隱去,所謂仙、魔、人三界,便只剩了人界還在渾噩之間生息繁衍素來最為孱弱的人間,卻似反成了最為長久的安寧...

鶯啼序原創(chuàng) 精彩章節(jié)試讀


李婆婆正巧迎了過來,“姑娘,正要出去找你呢,你快去書房吧,老爺夫人找你好久了。”

雪清泠愣了一下,回頭向雪團(tuán)兒吐了吐舌頭,“不會是我爹知道了我給他丟臉的事了吧?”

雪團(tuán)兒困惑地?fù)u頭。

雪清泠不敢耽誤,即刻飛奔到書房,還未等敲門,門就開了,娘的笑臉迎著她。

“泠兒,又出去淘氣了?”娘的聲音柔柔的,一點(diǎn)也不像生氣的樣子。

雪清泠扮個鬼臉,立刻把娘抱住了,粘在娘身上不下來,“娘——”

任曉梅微微皺眉,“泠兒,你是不是喝酒了?娘不是告訴過你不要喝酒嗎,會傷腦子的。”

她目光瞬了一眼不遠(yuǎn)處的爹,小聲在娘耳邊道:“爹爹是不是生氣了,其實我……”

“泠兒,過來,爹有話說?!毖┝栾L(fēng)一開口,雪清泠縮了縮脖子,慢吞吞挪到爹爹面前。

“你一直想成為天下第一女俠,也讀了書學(xué)了武,如今也該出去闖蕩闖蕩了?!?br>
“爹是讓我去闖蕩江湖嗎?”雪清泠雙眼放光,馬上抓住了爹的手臂。

雪凌風(fēng)拍了拍她的手,任曉梅走過來,“看你說的,什么闖蕩江湖,你爹下個月就是四十整壽了,想請些老朋友過來聚一聚,你去壽州耿家莊請耿老爺子過來?!?br>
“為什么讓我去?”

“雪家獨(dú)生女兒去請他,耿老爺子脾氣再不好,也給足了面子。還會不來嗎?”任曉梅說道,她的手輕撫在女兒的頭上。雪清泠分出一半心神來聽母親說話,另一半心神已經(jīng)飄到雪月山莊之外的江湖了,全然沒有覺察到母親的手在微微顫抖。此刻的雪清泠心頭狂喜,盼星盼月十幾年,終于盼到自己闖蕩江湖的這一天。

“在走之前,爹要考??夹D恪!?雪凌風(fēng)凝眉道。

夫婦二人將女兒帶到后花園,花園中心的綠樹叢中,一座二層樓閣孤零零矗立,宛如世外高人一般,靜默在漸濃的暮色之中。藏書閣三字鐫在門楣之上。一看到這三個字,雪清泠就不覺皺皺眉,“爹爹,又要考背書嗎?”

“不,這回考你武功。”雪凌風(fēng)道。

說到武功,雪清泠又想到今天白天在梅花渡口的比武,那叫楊煦之的男子比自己年長不了幾歲,竟然要成自己的師父了,真真是沒天理了。

“爹爹,咱家的功夫真的是那么……那么有用嗎?”她把那個“差”字吞了,換了個詞兒。

“無論什么功夫,練到精絕之處都會自成一家,笑傲天下。過來!”

“爹爹考我什么!”

“那是什么?”雪凌風(fēng)指著斜斜欲墜的夕陽。

“夕陽啊?!?br>
“抓住它?!?br>
“什么,我怎么能抓得住夕陽?”

“那就抓住它。”雪清泠循父親所指望去,竟然是東邊剛剛升起的一彎薄薄的月亮。

“這我也抓不住啊。”

“傻女兒,它們共同之處是什么?”

“都有光唄?!?br>
“好,那你就把光追來給我?!?br>
追光?

雪凌風(fēng)忽然掏出一面銅鏡,反射著夕陽之光,光束打到對面墻上,形成一個圓圓的亮點(diǎn)。

“泠兒,將光看成敵人,快去追?!比螘悦诽狳c(diǎn)道,扔給她一柄劍。

雪清泠接過劍,驀地起身,若飛翔的云雀,朝那光影而去。光忽而落到墻上,忽而落到瓦上,在院子里四周飛騰,雪清泠便也持劍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奔襲得歡快。當(dāng)然,她永遠(yuǎn)追不上光,她劍落之時,光已然跑到別處去了。

“爹爹耍賴,”雪清泠沒有多久便累得氣喘吁吁,然而那光仍舊在左移右晃。

“泠兒,想想辦法?!比螘悦方械?。

雪清泠拍拍腦袋,辦法嘛……驀地,她在空中擰身,扯下自己身上的薄紗,朝父親手中的銅鏡罩去,光束被掩在了白紗里,白紗委實太薄,遮住不少又瀉出一些,雪清泠整個人都撲上去,奪下父親手里的銅鏡,“抓到了!”

任曉梅走過去,拿走女兒手里的銅鏡,“好了,這回算你贏了。你這樣的輕功,遇險也能逃脫了?!?br>
“娘,原來你們考校我,就是看我能不能逃跑呀。女兒可是要做天下第一女俠的。”雪清泠扁扁嘴,原來爹媽擔(dān)心的卻是自己能不能跑。

“你只道要做天下第一女俠,豈不知人上有魔,魔上有仙,這人界之中,即便是俠也是三界之中最弱的?!?br>
雪清泠眨眨眼睛,“娘,那如何才能成魔,成仙呢?”

“胡說,怎么可以成魔?魔是世間萬惡之首?!?br>
“那我就成仙好了?!?br>
雪凌風(fēng)走過來,笑道:“仙豈是那么好成的?如今只有天羅山的清霄道長能有近仙之體,其他的人嘛……”雪凌風(fēng)搖搖頭。

雪清泠撫腮道:“成仙那么難嗎?”

任曉梅把女兒拽過來:“女兒,不要想什么成仙成魔的?,F(xiàn)下,你要好好活著?!?br>
雪清泠似懂非懂地點(diǎn)點(diǎn)頭,娘今天似乎很奇怪,不過少女之心哪有那么多彎彎繞繞,她快活地應(yīng)著,“嗯,活有什么難,比成仙要容易吧,好,我好好活著?!?br>
雪清泠只知道隨口應(yīng)著,卻不知這話在她此生的命運(yùn)里有多大的分量。以至多年以后她再想起雪月山莊這一幕,便感喟娘真是一語成讖。

暮色遮蔽住了雪月山莊,入夜之時,雪清泠與雪團(tuán)兒照例并肩坐在藏書閣的房頂上,這里是雪月山莊的最高處,望著腳下的層層樓閣,再望望滿天的星辰與一輪明月,雪清泠生平頭一次胸襟如此開闊。

“今天我贏了爹娘呢,我看白天輸給那楊煦之,就是他太狡猾了,我還沒有準(zhǔn)備好,他就偷襲我?!?br>
“是呢,姑娘說得對??墒?,江湖對戰(zhàn),往往沒的準(zhǔn)備吧?!?br>
“你是誰的丫頭,怎么向著他說話?!?br>
“好啦,我向著姑娘,我一輩子都向著姑娘?!?br>
雪清泠的目光從頭上轉(zhuǎn)回來,落到一直亮燈的父親書房,窗口,父母身影憧憧,雪清泠的目光也柔和許多。

這是雪清泠在雪月山莊最后一個夜晚。明天,她將開始她所渴望的江湖生活,想到這一點(diǎn),她連夢里都帶著笑。

然而雪氏夫婦卻注定經(jīng)歷一個不眠之夜。山莊書房里,雪凌風(fēng)從書櫥之下的暗格里,拿出一只精致的黑漆描金盒子,輕輕打開,里面光華一閃,一顆拳頭大小圓潤的珠子赫然呈現(xiàn)。

任曉梅同樣柔和的目光在珠子上一掃,那目光里又混雜了一點(diǎn)嚴(yán)峻與忐忑。

“這一役過后,無論雪月山莊是否還存于江湖,這顆珠子,是必須要保住的?!彼曇粢活D,“它裝了整個天下?!?br>
任曉梅眸色一沉,終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

雪凌風(fēng)的手在珠子上輕輕撫過,光華一閃即逝,一切歸于沉靜。

翌日清晨,雪凌風(fēng)夫婦在莊門外為雪清泠與雪團(tuán)兒送行,眾仆也恭送了出來。

雪清泠已經(jīng)急不可耐,更是不耐煩母親絮叨,領(lǐng)著雪團(tuán)兒上了馬,轉(zhuǎn)頭欲行。

任曉梅忽地急奔過來,牽住了韁繩。她眼里竟有淚花閃爍,殷殷道:“泠兒,第一次出門,一切都要小心,江湖險惡,不是好玩鬧的,如若不是……”她的聲音驀地頓了頓,“唉,凡事要小心……”

“娘,你放心吧!”雪清泠扯出了母親手中的韁繩,鞭子一甩,策馬揚(yáng)塵而去。

任曉梅望著喜滋滋的女兒心中一痛,幾要落淚。馬馱著兩個女孩向山下而去,任曉梅挽著丈夫的臂說:“我們還能再看見女兒嗎?”

雪凌風(fēng)的目光追著女兒的背影,心中的凄惻也在目光中閃爍。他拍拍任曉梅的手長嘆一聲:“唉,我們只能這樣才能讓泠兒躲開這場禍?zhǔn)掳 ?br>
楊煦之這次任務(wù)辦得很是匆忙,信交給千葉閣便匆匆離開,都沒有耐心等待千葉閣主外出歸來,甚至怨恚滿腹地對丁杰道:“爹也真是,送信這么個小事,交給你就辦了,還要我跑一趟。”

“若不是你親自來,怎么會遇到仙子一樣的美人呢?”丁杰揶揄道。

楊煦之想到雪清泠,心中一甜,便命丁杰自己先回去復(fù)命,只說自己有要事要辦。

丁杰自然知道他的要事是什么,偷偷笑一笑便應(yīng)了差事。

楊煦之急急地回轉(zhuǎn)到梅花渡,然而上了碼頭,便發(fā)現(xiàn)整個梅花渡都不對了。所有人都在朝著芒山的方向指指點(diǎn)點(diǎn),楊煦之循著大家的目光一望,登時呆住了。

芒山之上,烈火升騰。

整個雪月山莊,已然被一片火海吞沒。

“雪妹!”楊煦之大叫著,瘋一般向芒山之上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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