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周楚周楚生擔任主角的古代言情小說,書名:《被我關照的罪臣,居然是朱厚熜發(fā)小》,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倒不是周楚不近女色,也不是想著人人平等,接受不了這些封建糟粕相反,周楚還是很喜歡被人伺候的感覺讓香蘭等人退出去,主要是因為如今的周楚因為練武,氣血遠比—般人旺盛的多要是香蘭她們伺候自己洗澡,還真未必忍得住周楚自認不是柳下惠,做不到坐懷不亂但周楚不想過早的破了身子童子身無論是練功還是做事,還是讀書,都可謂是—日千里只要元陽不破,做事永遠是充滿精力,效率還高讀書也比—般人更容易集中精神...
“什么?這個孽障要脫離沈家?”
周楚生的父親沈良聽到柳姨娘說完之后,勃然大怒。
自己的女兒,居然膽敢主動脫離沈家。
自己可以不要她,但她憑什么跟自己提要求?還要脫離沈家?
“老爺,這也未必是壞事,那丫頭說了,不會和外人說,對外她還是我沈家的女兒。”
柳姨娘撫摸著沈良的胸膛說道。
“她那個鋪子也是邪了門了,上個月賺了三萬多兩銀子,這個鋪子才是重中之重?!?br>
柳姨娘的風情萬種,讓沈良氣消了不少。
“也罷,既然這個孽障不想和我沈家有瓜葛,就隨了她的心意吧,她以為做生意很簡單?等她賠的精光的時候,自然會知道沈家的可貴,不過到時候她后悔也來不及了?!?br>
沈良說著接過文書,簽字畫押。
很快,文書就到了周楚生手上了。
“好,鋪子這就交還給你們?!?br>
周楚生將文書收了起來,隨后看向阿福和阿東。
“你們兩人是繼續(xù)在這里干,還是跟著我走?”
阿福兩人雖然腦子轉的不是很快,但也很清楚這個鋪子能有今天的生意完全是因為掌柜的。
掌柜的一離開,他們甚至可以預見這間鋪子生意的凋零。
阿福兩人可是看在眼里。
那些客人來了指名道姓找掌柜的。
很多貴女看掌柜的的眼神,要多不清白,有多不清白。
當然,這些話他們也就敢想想,是萬萬不敢說的。
更何況就算留下來,新的東家和掌柜的也未必會用他們。
誰不想用自己人。
“我跟東家走。”
兩人異口同聲道。
另外一邊,周楚拿著周楚生給的兩萬兩白銀,在順天府買下了馮家鋪子。
馮家鋪子單按面積算的話,比周楚生之前的鋪子還要大不少。
正常買賣的話,少說得五萬兩白銀,甚至更高。
但此時落入官府手中,就如同后世的法拍房。
價格自然要便宜很多。
不過即使再便宜,一般也得三萬多兩白銀。
如果以三萬多兩白銀買下的話,周楚和周楚生手中就沒了流動資金。
周楚并沒有找順天府尹的千金。
雖說兩人關系還算不錯。
周楚相信這位貴女也是愿意在順天府尹面前替自己說幾句話的。
但這畢竟涉及到了金錢。
先不說順天府尹愿不愿意。
整個關系網(wǎng)上的其他官員一旦注意到馮家鋪子的價值,想讓他們割肉,難如登天。
周楚可以和他們談的前提建立在沒有觸碰他們利益的基礎之上。
一旦觸碰了他們的利益,這些人就會擇人而噬。
周楚沒有任何背景。
和這些人打交道,要萬分小心。
稍不注意,就會被吞的骨頭渣都不剩。
周楚在馮有德抄家之前,就找上了負責記錄馮家價值的筆吏。
給了他一千兩銀子。
如果正常分的話,他這種刀筆小吏,能分到十幾兩就不錯了。
大頭根本輪不到他們這些人。
財帛動人心。
只是動動筆的事,沒人會追究。
那些抄家的人不知道鋪子的具體價值,就算知道,他們也不知道筆吏記了多少。
能看到筆吏記了多少的官員,都是不知民間疾苦的官老爺。
根本不清楚馮家鋪子的具體價值。
這就是信息差。
周楚就抓住了這個信息差。
筆吏如果猶豫半分,都是對這一千兩的不尊重。
他在記錄的時候,直接把馮家鋪子的價值降低了一半左右。
很多小點的鋪子都是這個價格。
不出挑。
不會讓人挑出毛病來。
太低的話,那些當官的橫向對比,就能看出端倪。
再之后,周楚帶著一件自己設計的馬面裙,找到了順天府尹的千金。
直接在所有人之前,把這個鋪子買了下來。
只花了一萬七千多兩白銀。
哪怕加上給筆吏的一千兩,也是血賺。
當鋪子的房契擺在周楚生面前的時候,周楚生有種如墜夢中的感覺。
“兩萬兩就買下來了?”
周楚生以為周楚把兩萬兩都花了。
“準確的說是一萬八千兩。”
周楚說著將剩下的兩千兩還給了周楚生。
既然是合作伙伴,那就要真誠。
什么人都騙的人,最終會落入更大的陷阱。
“你是怎么做到的?”
周楚生倒吸了一口涼氣道。
“那你就別管了,新鋪子按之前說的,我占四成,你占六成?!?br>
周楚慭慭然道。
聽到這話,周楚生沉默了。
“怎么?覺得我拿的多了?”
周楚挑眉道。
“不,你拿的少了,這樣吧,你占六成,我占四成?!?br>
周楚生的話,讓周楚有些出乎預料。
“為什么會這么想?我不過是個掌柜的。”
周楚問道。
“你可以和任何人合作,甚至自己單干,是我離不開你,不是你離不開我。”
周楚生想了想,說道。
周楚生很清楚,自己可以另外找掌柜的,但其他掌柜的能帶來的利潤和周楚比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其他的不說,之前鋪子的客人,那些貴女,一旦知道周楚開了新的鋪子,肯定都會跟過來。
這是毋庸置疑的。
這一點誰能做到?
或許現(xiàn)在周楚沒有足夠的本錢自己開鋪子。
但攢夠本錢也是遲早的事,甚至要不了多久。
到了那個時候,如果周楚要單干,自己的鋪子生意恐怕會一落千丈。
“還有一點,這段時間我跟你學了很多東西,我想繼續(xù)跟著你學更多,所以你得拿六成?!?br>
周楚生真誠道。
聽到這話,周楚倒也沒推辭。
雖說鋪子是周楚生花錢買的。
但如果沒有自己忙前忙后的話,這鋪子恐怕要多花一倍的錢。
更何況能不能買到手還另說。
畢竟官府拿出來賣的鋪子,都是極其搶手的。
一般人根本拿不到。
周楚之所以答應,還有另一個原因。
自己不可能一直就弄這一個鋪子。
遲早是要抽身的。
經(jīng)營這個鋪子不過是權宜之計。
周楚生是個拎得清的女人。
進退有度,做事果斷。
稍加培養(yǎng),就是個做生意的好料子。
到時候把鋪子交給周楚生打理。
甚至將來有可能的話,自己生意做得更大的話,周楚生完全可以成為自己的副手。
眼前的鋪子不過是蠅頭小利。
周楚從未真的放在心上。
“你讓阿福去買炮仗,三天后開業(yè)放,還有,回頭我寫個傳單,你去書局刻個雕版,印上一萬多張,既然要開張,就要搞的熱熱鬧鬧的?!?br>
“還有,貨要備足,不能像之前的鋪子那般了?!?br>
周楚叮囑道。
之前的鋪子因為不知道沈家的人什么時候收回去,所以從不會備太多的貨。
不然的話,那些布只能留給沈家人。
但現(xiàn)在鋪子是自己兩人的了,自然沒有這種后顧之憂。
叮囑完這些之后,周楚讓阿福買了幾條鰣魚,又買了半扇羊肉,還有一些其他的食材。
這一個月周楚都沒過什么好日子,忙的不可開交。
此時閑下來了,自然要好好放松一下。
周楚燉魚湯的時候,讓阿東去牙行叫了表叔來家里吃飯。
又讓阿福去叫了老頭和師母。
很快,滿屋子七八個人都等著周楚做好飯了。
周楚生之前是大小姐,十指不沾陽春水,自然是不會做飯的。
倒是周楚的師娘,原本雖然家境優(yōu)渥,但跟了老頭之后,什么都學會了,來到廚房幫周楚一起做飯。
“師娘,你怎么看上我老師這個糟老頭子的?!?br>
周楚一邊燉羊肉,一邊打趣道。
“去去去,沒大沒小的?!?br>
女人臉色微紅道。
旋即,女人好像陷入了回憶之中。
“他年輕的時候就名滿天下了,很多達官貴人都想一睹他的容顏?!?br>
“只可惜他一生坎坷,時運不濟,否則也不會如此。”
“不過若不是如此,我又怎么有資格陪在他身邊呢?!?br>
女人說著滿臉的甜蜜。
“戀愛腦,沒救了?!?br>
周楚忍不住說道。
“你說什么?”
女人疑惑道。
“沒什么,我看看羊肉燉好了沒。”
周楚急忙轉移話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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