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頂級團(tuán)寵:薄爺?shù)男×镁蛛p叒掉馬了》中的主人公是主角寧時鳶玉佩,編寫本書的大神叫做“余音裊裊”。更多精彩閱讀:發(fā)現(xiàn)沈以辰出軌當(dāng)晚,寧時鳶和附近酒吧的男公關(guān)睡了房間內(nèi)燈光昏暗,男人裹著浴巾,將寧時鳶壓在身下“這樣,喜歡嗎?”男人聲音沙啞低沉,輪廓精致水珠順著他的喉間滑落,滴落在寧時鳶身上燙得她一顫她有些心急,海藻般的卷發(fā)散在頸邊,摟著男人的脖子,幾乎是催促一般:“別問,快點”酒精開始起作用,她臉頰發(fā)燙,狐貍眼迷蒙,絕美的一張臉勾人又?jǐn)z魂聲音嬌柔,勾人心魂男人蹙起好看的眉浮浮沉沉間,寧時鳶用...

第4章 在線試讀

對上他眼神里的探究,寧時鳶有些慌亂,她轉(zhuǎn)移話題,朝著屏風(fēng)里面走:“先給你爺爺看病吧?!?br>屏風(fēng)后面躺著一個面容枯槁的老人,呼吸一停一頓,出氣多進(jìn)氣少。
病得很重,怪不得薄家這么著急。
寧時鳶拿出隨身攜帶的腕枕開始號脈,房間沉默安靜,只能聽見儀器滴滴的聲響。
看著她認(rèn)真專注的模樣,薄宴禮有些出神,她海藻般的頭發(fā)散落在肩上,從他的角度看過去,像是精靈。
診完脈,寧時鳶收回手,神情嚴(yán)肅:“從現(xiàn)在開始,老爺子的身邊不能離人?!?br>薄老爺子是突發(fā)急病,再加上年紀(jì)大了,會有很多突發(fā)情況,很可能一個不注意就出意外。
“明白?!北⊙缍Y頷首,“傭人會輪班?!?br>想了想,他又問:“有幾分把握?”
寧時鳶突然笑了笑,神采張揚,一時看呆了他。
“別人我不敢保證,我出手的話......十分?!?br>她擺擺手往外走:“不用太擔(dān)心,有突發(fā)情況了就通知我,我住得很近,就住在......”
她突然頓住了。
猛地想起來,自己已經(jīng)被寧家趕出來了。
寧時鳶自嘲地笑了笑。
訂個酒店吧。
薄宴禮捕捉到了她的停頓,他冷灰色的眸子直直地盯著她,薄唇微啟:“薄家有很多空閑房間,神醫(yī)要是不介意,就住下來吧?!?br>這話正合她意。
寧時鳶也不推脫:“麻煩了。對了,不要叫我神醫(yī)了,我叫寧時鳶?!?br>小女兒家的語調(diào),尾音上揚,把自己的名字念得好聽又綿軟。
寧時鳶......
寧家長女?
薄宴禮從精密的大腦里搜索出這個名字,神色了然,偏頭道:“我知道了,我會讓管家給你準(zhǔn)備房間?!?br>他識趣的沒有問原因。
寧時鳶就這么在薄家住下了。
不到一個小時的功夫,薄宴禮隔壁的客房已經(jīng)被傭人收拾出來,房間里貼心地準(zhǔn)備了換洗衣物和生活用品。
自從早上見過薄宴禮之后,寧時鳶一天都沒見他露面。
晚上給老爺子開了藥,施完針,晚上洗漱完直接睡了。
半夜,寧時鳶被渴醒了。
她有些認(rèn)床,這一覺睡得并不好,腦海里翻來覆去會夢到那天晚上和薄宴禮的事。
她迷迷糊糊的下樓倒水。
喝完水,困意上頭,上樓進(jìn)了房間,躺在床上倒頭就睡。
房間里突然一股清冷的木質(zhì)香的味道。
寧時鳶吸了吸鼻子,腦袋昏沉,往被子里蹭了蹭。
突然,黑暗中,她唰的一下睜開眼。
房間里多了一道陌生的呼吸。
她默不作聲地把手伸到枕頭下,想抽出那把她隨身帶的小刀。
摸了個空。
一股涼意席卷身體。
下一刻,被子掀起帶來了涼風(fēng),她被人狠狠地壓在身下,那人的手扣住了她的脖頸。
但沒用力,好像是怕弄疼她。
炙熱的溫度讓她發(fā)顫,男人沙啞低沉的聲音傳來:“寧時鳶,你想做什么?”
是薄宴禮。
寧時鳶松了一口氣,又提起來,她聲音有些顫抖,咬字繾綣:“你為什么在我房間?”
她感受到男人呼吸一滯,又重重吸了一口空氣。
薄宴禮聲音像是咬著牙說出來的:“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這是我的房間?!?br>氣氛陡然尷尬。
沉靜得只能聽見鐘表轉(zhuǎn)動的聲音。
寧時鳶無助地睜大眼睛,奈何窗簾遮光性實在很好,她只能隱約看見男人的輪廓,他鉛灰色的眸子泛著一絲微涼的光。
“抱歉,我走錯了?!彼p聲道。
二人呼吸糾纏,曖昧炙熱。
男人體溫較高,透過薄薄的衣料傳到她的肌膚上,熱得她大腿發(fā)燙。
他沒穿內(nèi)衣......
寧時鳶內(nèi)心幾乎要尖叫,她不著痕跡的往外蹭,企圖和他的距離拉遠(yuǎn)一些。
“別亂動?!?br>薄宴禮聲音突然啞了一分,性感得像那晚的聲音,炙熱的鼻息噴灑在她頸間,她幾乎軟了半邊身子。
寧時鳶頓時渾身僵硬,不敢動了。
等了片刻,薄宴禮連續(xù)調(diào)整了幾次呼吸,呼吸帶來的溫?zé)釟怏w落在她的耳邊,又酥又癢。
寧時鳶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幾乎跳出了嗓子眼。
許久,薄宴禮扣在她脖頸上的手松開,換了個動作,聲音聽起來有些無奈,又在壓抑著什么:“沒關(guān)系,你走吧?!?br>仿佛如臨大赦一般,寧時鳶彈似的從床上坐起來,利落的翻身下床,穿上鞋,只一會兒就不見了蹤影。
像是背后有鬼追著似的。
薄宴禮看著從眼前消失的背影,無奈地勾了勾唇,眼底有一絲他自己未曾察覺的寵溺。
房間沒有燈光,只能看清女人的輪廓。
她的五官輪廓身材曲線都很美,真的很像那晚的那個女人......
他看人很準(zhǔn),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輪廓幾乎一模一樣的兩個人?
黑暗里,冷灰色的眸子帶了幾份探究。
迷一樣的女人。
她在隱瞞些什么?
寧時鳶逃似的回了房間,躺在床上重重地喘了一口氣。
嚇?biāo)懒恕?br>要是薄宴禮警覺一點,提前打開了燈,就會發(fā)現(xiàn)她的臉上光潔如剛破殼的雞蛋,哪有半分長瘡潰爛的影子。
她只差一點就露餡了。
還好剛才氣氛曖昧,兩人都來不及多想。
想起剛才曖昧的姿勢和氣息,寧時鳶臉頰發(fā)燙,尷尬地把頭埋進(jìn)被子里。
寂靜的夜里,她清晰聽到自己心跳一聲一聲的鼓動。
薄宴禮......
這個名字在她舌尖轉(zhuǎn)了一圈又一圈,又被她吞了進(jìn)去。
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的,寧時鳶再次睜眼的時候,天已大亮。
她化好妝下樓,薄宴禮已經(jīng)坐在樓下吃早餐了。
他一身銀灰色的西裝,寬肩窄腰,姿態(tài)矜貴地翻閱著一旁的報紙,動作優(yōu)雅得像17世紀(jì)的貴族。
見她下來,他淡淡地掀起眼皮,挑眉沖她頷首。
他動作優(yōu)雅地放下報紙,吃起飯來。
寧時鳶微微一愣,想起昨晚的曖昧,有些不好意思地落了座。
她怎么覺得,他是在等她?
一頓早飯吃得詭異又沉默,時不時有金屬筷子碰撞瓷盤的聲音。
寧時鳶率先打破沉默:“老爺子的病情需要幾味藥,市面上暫時買不到,我今晚要去黑市轉(zhuǎn)轉(zhuǎn)?!?br>她聲音好聽,在略顯空蕩的餐廳內(nèi)顯得更加空靈。
“都缺什么?”
薄宴禮早就吃完了,卻仍然禮數(shù)周全,沒提前走人。
寧時鳶把缺的藥材一說,他只沉吟了一瞬,聲音不容置喙:“正巧,今天有場拍賣會,我缺個女伴,你跟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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