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七零絕嗣軍官嬌寵了》中的人物秦抒謝之衍擁有超高的人氣,收獲不少粉絲。作為一部現(xiàn)代言情,“風鈴”創(chuàng)作的內容還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被七零絕嗣軍官嬌寵了》內容概括:秦抒手上捏著藥瓶,剛準備找個由頭敷衍過去她倏地心下一動,覺得眼前是個機會前世,康納帕他定在國內,讓很多人付出沉痛代價,才認清楚它的危害以謝家在京市的勢力,也許能做到禁止這藥,再次被人泛濫使用秦抒對謝之衍說:“香江那邊很多人,會把康納帕他定當毒素來服用”康納帕他定,最初是由香江引進的那邊服藥后的副作用,已經(jīng)全面爆發(fā),卻一直瞞著消息聽到秦抒提起香江,讓謝之...

第25章 我們是夫妻,同床共枕,名正言順 精彩章節(jié)試讀

“……”秦抒。

這一發(fā)直球,來得猝不及防。

秦抒瞬間就明白,她的小心思被看透,既尷尬又有點受驚。

她運了口氣,甩開謝之衍的手,站起身去收拾桌上的東西。

謝之衍見把人惹不高興了,主動上前去幫忙。

過了會兒,他發(fā)覺有點不對勁。

秦抒把柜子里的東西都拿出來,整齊地擺放到桌上,連墻角的暖壺都跟臉盆都不落下。

謝之衍的心沉了沉,試探地問:“這是要做什么?”

“收拾東西,一起回家?!?br>
秦抒頭也不抬,聲音又嬌又兇地回道。

謝之衍住了半個多月的衛(wèi)生院。

柜子里的點心,糖果,麥乳精、罐頭,紅糖等堆了不少。

秦抒把東西大包小包的整理完,時間快到中午了。

她站在原地,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回頭去看整理床鋪的謝之衍。

男人的腿走路一瘸一拐,偶爾會因為疼痛而有停頓片刻。

秦抒放下擼起的袖子,隨口問道:“時間不早了,你是跟我一起回去,還是休息會?”

衛(wèi)生院距離家屬院不近,走這么一趟,謝之衍的腿肯定撐不住。

謝之衍盯著自己的腿,沉吟著說:“阿木提一會過來,我等他到了,把東西一起帶回家?!?br>
秦抒點頭:“那我先走拿一部分。”

她拎起一個有點沉的大包,把來時帶來的網(wǎng)兜也提在手里,先一步回家了。

謝之衍出院,總要慶祝一下。

秦抒回到家腳都沒站穩(wěn),拿著糧票肉票去了供銷社。

今天不巧,豬肉都賣沒了。

售貨員說是附近村子里有辦喜事的,把肉全都包了。

秦抒轉了一圈,買了兩塊豆腐,干粉條,跟一些調味料。

她回家屬院時,順路去了一趟部隊食堂,出來時手里提著一小兜的骨頭棒子。

*“嫂子!

我們回來了!”

秦抒在廚房做飯,聽到客廳傳來阿木提的聲音。

“弟妹,又做好吃的?

我聞著味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隨后,是趙永強那把粗狂,非常自來熟的洪亮嗓門。

秦抒手上拎著鐵勺,掀開廚房的布門簾。

客廳內的三個男人,正把手上的大包小包往地上放。

穿著病服回來的謝之衍,神色波瀾不驚,鶴立雞群地站在屋內。

他雙眼掃視著煥然一新,處處透著干凈的家,感受到溫馨暖意氛圍。

謝之衍漆黑沉穩(wěn)的眼眸不經(jīng)意間,跟秦抒看過來的目光對上。

兩人雙目交匯,有種默契在彼此之間悄然而生。

秦抒表情微怔,率先移開視線,對趙永強、阿木提熱情地開口。

“辛苦了,飯這就好了,都留下來吃飯啊?!?br>
趙永強:“好嘞!

就等弟妹這話了?!?br>
阿木提:“謝謝嫂子。”

因為慶祝謝之衍出院回家,秦抒硬是湊出來四菜一湯。

蘿卜粉條燉豆腐,大骨頭棒子,紅燒茄子,跟炒青菜,鯽魚湯,還有手搟面。

秦抒把燉的大棒骨頭端上桌,謝之衍從主臥緩步走出來。

他換了一身衣服,軍綠色長褲,白色襯衣,袖口齊整地挽到小臂上,露出緊實的肌肉線條,整體干凈利落的帥氣。

秦抒瞄向他站姿挺拔,兩條看似強勁有力,充滿爆發(fā)力的大長腿。

這男人能下地走了,真是一刻都不閑著。

她坦然迎視謝之衍的目光,笑著說:“吃飯了?!?br>
謝之衍應了一聲,并未走向飯桌,跟著秦抒來到廚房。

秦抒手上端著菜,轉過身就看到他,人高馬大地站在那。

“你這么進來了?”

謝之衍看了眼菜板上的幾道菜,言簡意賅道:“幫忙。”

他主動端起冒著熱氣的菜跟湯,邁著沉穩(wěn),一停一頓的步伐離去。

午飯后。

秦抒送走蹭吃蹭喝的阿木提、趙永強,松弛懶散地坐在彈簧沙發(fā)上。

她沐浴在窗外折射進來的陽光下,嬌艷白皙的臉龐,被曬得微微泛紅。

秦抒忽然開口:“從家里帶來的藥快用完了,我想進天鷹嶺找些藥材。”

謝之衍這半個多月,消耗的藥材可不少。

為了后續(xù)的穩(wěn)定治療,還需要一些藥效好的草藥。

坐在辦公桌前,正在修理臺燈的謝之衍抬起頭,兩條眉毛緊緊蹙著。

他打量著秦抒,沉聲問:“你要親自進山?”

秦抒眼尾輕挑:“有問題?”

謝之衍下頜緊繃著,默然半晌,聲音微冷道:“太危險了,你要什么藥材寫張單子,我讓阿木提去買?!?br>
秦抒神色淡了淡,搖頭道:“買不到的,藥材的年份跟藥性要嚴格把控。”

“不行!”

謝之衍沉思片刻,態(tài)度依舊堅決。

秦抒凝眉:“你不治傷了?”

謝之衍繼續(xù)修煉臺燈,用一句話打發(fā)了她:“最近山里不安全。”

他明顯有其他的顧慮,秦抒看出來了。

她站起身走到謝之衍身邊,用手指戳他的肩膀。

謝之衍不理她,她就繼續(xù)戳。

這樣有一下沒一下的撩撥,最是讓人受不住。

謝之衍被這另類的撒嬌方式,搞得很是無奈。

他抬起漆黑涼薄眼眸盯著秦抒,用冷漠口吻,說出擔憂的話。

“天鷹嶺太危險了,你一個女孩子受不住山里的惡劣環(huán)境?!?br>
秦抒知道他擔心的不是山里環(huán)境,而是深山更為混亂的危險。

她壓低了嗓音,嬌聲哀求:“我知道山里很危險,我又不可能日行百里到危險的地方,就在外圍轉轉,找些新鮮的藥材,不會出事的。”

謝之衍聞言,眼神上下打量著秦抒。

他估算著這小身板,走上十公里山路就能累趴了。

秦抒見他眼底有些許松動,繼續(xù)道:“我保證乖乖的,除了挖藥材,絕對不亂跑?!?br>
她嬌艷欲滴的雙唇一開一闔,嫵媚勾人的大眼睛,可憐巴巴地盯著謝之衍。

明知她是在故作裝乖,謝之衍內心的堅持卻開始松動。

可他依舊沒有松口,薄唇緊緊抿著。

秦抒眼眸微瞇,嬌哼一聲:“別以為我不知道,附近的村民經(jīng)常進山打豬草,還有人去山里狩獵,我看你就是看我不順眼,對我有意見!”

謝之衍凝視著她白皙臉蛋,透著淡淡的粉紅,驕橫的勾人小模樣。

他的心像是被貓爪子撓了一下,只覺得心里發(fā)癢。

謝之衍眸色微暗,聲線凌冽地問:“你真想進山?”

秦抒忙不迭地點頭:“想!”

謝之衍似是妥協(xié)了,緩聲道:“好,要讓阿木提跟著你。”

“可以!”

秦抒立即笑逐顏開,雙眼彎成月牙狀,襯得嬌媚的臉蛋更添幾分艷色。

到了晚上,她笑不出來了。

秦抒已經(jīng)做好了,跟謝之衍同床共枕的準備。

她以為男人的腿不方便,兩人不可能發(fā)生什么。

可謝之衍……似乎并不是這樣想的。

男人赤裸著上身走進臥室,胸膛掛著沖洗時的水珠,黑得發(fā)亮的眼睛緊緊地盯著秦抒。

來者不善!

倚在床頭的秦抒心底打鼓,意識到情況有點不妙。

她緊張地吞咽兩下,身體往蠶絲被里下滑。

“我困了,先睡了?!?br>
沉穩(wěn)有力的腳步聲響起,在安靜的房間內格外清晰。

聲音越來越近,在床邊停下。

雙目緊閉的秦抒,一顆心都快跳出來了。

不會吧!

謝之衍傷還沒好,應該沒這么欲求不滿。

躲在被子里的秦抒還在自我安慰,下一秒,身上蓋著的被子被一把掀開。

緊接著,床上一沉。

一具溫熱裹挾著濕氣的身體,非常自然地躺在她身邊。

秦抒汗毛都要豎起來了,身體瞬間緊繃起來。

她不敢睜眼,悄咪咪地拽著被子,低聲說:“給你留了被子,你別跟我擠,我不夠蓋?!?br>
“沒事,擠擠更暖和?!?br>
男人低啞嗓音,在秦抒的耳邊清晰響起。

她唰的一下睜開雙眼,看到近在咫尺的結實緊密腹肌,線條分明,沒有一絲贅肉。

秦抒聲音登時不穩(wěn)起來:“你離我這么近做什么?”

謝之衍上半身傾過來,單手撐在床側,把秦抒牢牢控制在身下。

他眸色沉沉地盯著秦抒受驚的臉龐,帶著槍繭的指腹,觸碰她穿著的棉質背心衣領。

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撥弄著衣領,意思不言而喻。

秦抒睜大雙眼,結巴道:“你、你腿還沒好,這事咱們得緩緩?!?br>
“我覺得沒問題。”

謝之衍凝著她瑩白凝脂膚色,性感小巧的鎖骨,眸色越發(fā)深邃,嗓音低沉暗啞。

秦抒只覺得謝之衍的眼神太嚇人,要把她給吞了似的。

她緊張地吞了吞口水,默默找機會,想要從謝之衍的身下逃走。

秦抒細聲細語地打著商量:“我害怕,你給我點時間?!?br>
“半個多月的時間不夠?”

謝之衍把她的小動作都看在眼中,輕抿的薄唇,勾起一抹玩味弧度。

他纖長手指微曲,以背面觸碰秦抒圓潤,膚色細膩的肩頭。

秦抒柔軟的身軀往下溜,剛準備逃脫虎口,腰肢被一雙大手撈起來。

謝之衍單手抓著她的兩只手,用力扣在頭頂?shù)恼斫砩稀?br>
他傾身而上,直視秦抒受驚的漂亮眼眸,薄唇緩緩翕動。

“阿姝,我們是夫妻,同床共枕,名正言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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