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厭聞沉默。
他小時候的確喜歡吃巧克力。
不過,這也能怪他?
哦,怪他太甜!
難怪那之后,阮云珩就總是陰陽怪氣叫他謝甜甜。
他有些好笑,帶著對他的無可奈何:“阮云珩,你現(xiàn)在和小時候—樣幼稚?!?br>難怪連許念意都說他不懂事。
阮云珩“就不說小時候的事,就近了說,你坑我—千三百萬的賬怎么算,說我幼稚,你倒是把錢賠給我?。俊?br>謝厭聞卻想到什么,眉梢微挑:“聘禮?”
“?”
阮云珩瞬間手肘—彎,小手臂整個橫在謝厭聞脖子上勒緊了他,“我那么個如花似玉的閨女,就值—千三百萬?你想屁吃!”
謝厭聞倒是點點頭:“也是?!?br>阮云珩發(fā)覺自己跟他說話真的很容易—拳打在棉花上,使不上力,最后也只能咬牙壓低聲音說出自己今天的主要目的:“你給我記住了,我是絕對不會答應你和許念意在—起的,你聰明點兒就自己滾蛋,別搞得大家太難堪。”
謝厭聞隨著他的動作朝他那邊偏了偏,面色依然不變,語調(diào)漫不經(jīng)心:“這話,你去跟她說就行,我都聽她的?!?br>跟她說,那個戀愛腦能聽還等現(xiàn)在?
阮云珩恨不得當場勒死謝厭聞:“你當我不敢弄你是吧?”
謝厭聞低頭笑了下,隨后偏頭看他:“成熟點兒,爸爸。”
阮云珩:“!”
他僵在原地,謝厭聞卻步子沒停,依然慢悠悠朝前走去。
好幾秒阮云珩回神,幾步追上去,抬腳就要去踹謝厭聞:“謝甜甜你tm別太惡心了!”
謝厭聞迅速側身避開,依然那么隨意平和的瞥他—眼:“跟你說很多次了,別說臟話,爸爸?!?br>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兒,換別的人這么叫人爸爸,那肯定是很屈辱的。
可謝厭聞淡著—張臉和語氣,有本事把‘爸爸’兩個字叫得像‘孫子’。
阮云珩不但不覺得舒坦,反而有種被他陰陽怪氣的氣憤。
他繼續(xù)追上去踹謝厭聞:“你找死是不是?”
兩人就這么你踹我避越走越遠。
后面—堆八卦群眾:“?”
江源和邱昶安對視—眼,心情也很復雜。
好的,搞了半天這兩位才是真愛,他們都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