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貶妻為妾?賢德大婦她掀桌了》是大神“小橙”的代表作,容枝枝齊子賦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容枝枝聽完這些話,只覺得可笑,當(dāng)年祖母說齊子賦一個病秧子,都活不了幾日,怎么能叫自己嫁過去?是父親不愿因?yàn)榛诨橛绊懭菁业那迕?,母親又哭著鬧著說自己若是悔婚了,外頭人怕是都不敢再與容家其他的姑娘定親了她為了家族和父母還有妹妹們,壓下心里的委屈,說服祖母做了齊家婦如今婆家這樣欺辱她,母親不止不關(guān)心她半分,卻叫她吊死從前她的終生幸福,比不上妹妹的婚事,如今她的性命,在妹妹的婚事...

第34章 老身的頭被你按得更疼了 精彩章節(jié)試讀

覃氏現(xiàn)下覺得,自從兒子返回大齊,自己的日子當(dāng)真是越發(fā)難過了。

簡直是日日被氣得心梗,心里就沒有一天是松快的!

可她怎會怪罪于自己的兒子,當(dāng)然便是將這些,都盡數(shù)記在了容枝枝這個賤婦頭上。

覃氏此刻渾身都在發(fā)顫,繼續(xù)指責(zé):“若是氣死了我這個婆母,你心里就快活了是嗎?”

容枝枝不咸不淡:“婆母,枝枝是照著夫君的意思,自陳自己的過錯,實(shí)則是為了寬慰婆母之心,哪里有氣婆母的想法?”

覃氏氣炸了,拍案而起:“有你這般寬慰人心的嗎?

若是這些話,都能令老身覺得寬慰,老身的心怕是一片汪洋,太容易寬了,能寬至鄰國!”

容枝枝蹙眉:“可婆母,除了這些,兒媳實(shí)在是想不出來自己其他的過錯了。

難道婆母想聽兒媳說一些違心之言嗎?

可言不由衷的道歉,想來婆母也是不需要的?!?br>
覃氏心道,就是言不由衷的道歉,也比聽你說這些氣死人的話好。

她憤憤地道:“你可清楚,外頭若是知曉,你這樣與我致歉,對你的名聲會有多大的影響?”

容枝枝輕笑了一聲:“那婆母是打算將這些話傳出去了?”

覃氏瞬間噤聲。

那些話她哪里敢往外傳?

若當(dāng)真是傳出去,旁人或許會說容枝枝的不是,可更多的,只是指著她齊家的脊梁骨罵罷了。

她是自私,又不是蠢。

齊子賦聽完了那些,心里也是明白,容枝枝對他們家是有多少不滿。

他沉著臉教訓(xùn)道:“枝枝,我知道有許多事情,或許當(dāng)真令你不快,可你不應(yīng)當(dāng)這樣記仇?!?br>
“你既然已經(jīng)嫁到了齊家,便該在許多不值一提的小事上不拘小節(jié)才是,你事事都放在心上,其實(shí)為難的是你自己?!?br>
“枝枝,或許你現(xiàn)在不認(rèn)可,但我說這些話,都是為了你好,你只需好好想想,便會領(lǐng)悟其中的道理!”

容枝枝眼底都是嘲諷,她容枝枝受了無數(shù)欺負(fù),都是不值一提,她就該把一切當(dāng)作“小節(jié)”給不拘了。

可他齊家人,在自己跟前受了點(diǎn)氣,齊子賦便是上綱上線,拉著自己來道歉。

現(xiàn)在還說是為了她好?

她微微一笑,不無嘲諷地道:“多謝夫君這般為枝枝著想,枝枝十分感動。

只是日后可以不必再想這樣多了,還是多為婆母想想吧?!?br>
齊子賦噎?。骸澳恪 ?br>
覃氏憤憤開口:“我兒好心提點(diǎn)你,你竟是如此好賴不分!”

容枝枝懶得再與他們的爭執(zhí),說實(shí)話,若不是齊子賦非得要自己致歉,她也要利用對方回一趟祖母跟前,今日這些話她也不會說。

因?yàn)樗@幾日早就看明白了,即便說了他們對不起自己的種種,齊家人也不會有半分羞愧,更不會反省他們自己的所作所為。

說也是白說,不過是對牛鼓簧,白費(fèi)口舌而已。

只是眼下,見覃氏和齊子賦被自己一番話氣成這樣,她心里竟是有一種隱秘的快意,也是了,他們羞愧不羞愧的無所謂,氣氣他們也是好的。

此番她只淡淡道:“婆母,夫君還叫我給你按頭,你還需要嗎?”

覃氏黑著一張臉,沒好氣地道:“你都這樣與我說話,半分沒將我看在眼中,我哪里還敢使喚你?

又如何敢叫你給我按頭!”

按理,任誰聽了她這番話,都會知曉她心里的不快。

她本以為容枝枝聽了這些,能服個軟,畢竟是在兒子的面前,這小賤人難道不怕自己真的不要她按頭,叫兒子對她印象更差?

可她沒想到容枝枝聽完,福身一禮,微微笑道:“既然婆母沒有需要,那兒媳便先回去了?!?br>
覃氏:“???”

她說的是她沒有需要嗎?

她說的分明是被這賤人氣到了,識相的不是該同自己賠禮,哄著自己才是?

眼看容枝枝說完話,轉(zhuǎn)身便走。

覃氏怒道:“站??!”

容枝枝腳步一頓,回頭看向覃氏:“婆母,怎么了?”

見她這般裝傻,還問自己怎么了,覃氏心里惱得恨不能上去,將容枝枝的臉抓花。

倒是齊子賦怕這般鬧下去,給母親按頭的事,當(dāng)真便沒了下文。

便是道:“好了,枝枝!

母親就是說氣話罷了,她還是想叫你給她按頭的,母親,您說是嗎?”

說著,齊子賦對著覃氏使眼色,勸母親忍一忍。

為了這一時之氣,同自己的身子過不去,實(shí)在是沒半分必要,他這會兒心里也不是不惱容枝枝的剛硬。

原本在容家,他還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不該與曼華那般,使得枝枝對自己這樣冷淡,但眼下想想,自己還是對的。

容枝枝現(xiàn)今就如此目中無人,若自己還對她百般嬌寵,還有誰降得住她這性子?

覃氏對上好大兒勸慰的眼神,只好壓下了心里的火氣:“行吧,容枝枝,就許你過來給老身按按!”

她也實(shí)在是覺得太痛了,就宛如刀斧加身,每一下都在鑿自己的頭。

朝夕氣得小臉發(fā)青,明明是這老虔婆自己身體難受,求自家姑娘按摩,還說得仿佛是對姑娘的施舍一般。

齊子賦這會兒也催促道:“枝枝,快去??!

母親的話,你沒聽到嗎?

若非是我出言,母親未必會給你這個盡孝的機(jī)會!”

“你只要將母親伺候好了,讓母親無病無痛,身體安泰,日后母親自會對你慈愛?!?br>
容枝枝唇角揚(yáng)起譏誚。

誰要他們家施舍她這個盡孝的機(jī)會了?

把覃氏伺候好,她便會對自己慈愛?

那自己先頭三年,難道伺候的不是覃氏,而是一條瘋狗?

所以慈愛沒見著過,倒是被平白咬了、吠了不少回。

覃氏也黑著臉道:“還愣著干什么?

伺候婆母本就是你該做的,難不成還要我求著你不成?”

其實(shí)覃氏的頭一直疼,已經(jīng)故作無事的忍了半晌了,眼下也是頗有些忍不住了。

一個孝字往下壓,她就不信使喚不動這個小賤人了。

容枝枝眼底藏著惡趣味,依言走到了覃氏的身后。

伸出手幫她按頭。

覃氏滿意揚(yáng)眉,容氏再怎么輕狂,只要自己還是她的婆母一日,她就得任由自己拿捏一日!

齊子賦也松下心來,枝枝到底還是肯聽自己的勸的。

只是按了一下,覃氏的臉色越發(fā)難看了:“容氏,你到底是在按頭,還是在做什么?

為什么老身的頭被你按得更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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