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樂加冰塊””的傾心著作,許知意徐子晴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書桌上的雜物已經(jīng)被騰空許知意捧著書坐在書桌后,時不時抬起頭瞄顧西洲兩眼,又賊兮兮的低下頭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剛剛他親她了,雖然時間不長,但是他親得很投入......她咧著嘴傻笑,頭頂傳來一道清冷略帶沙啞的聲音:“口水擦擦”許知意立刻擦了擦嘴角,看到手背上的銀絲,她破天荒紅了臉,將手藏在了背后“你什么都沒看到!”許知意兇巴巴道,被蹂躪過的粉唇紅嘟嘟的,在燈光下更是誘人至極...
考試斷斷續(xù)續(xù)了一個星期。
最后一科考試結(jié)束,考場門口是一陣又一陣的哀嚎聲。
“臥槽,這考的都什么鬼,勞資一道題也不會寫?!?br>
“別說了,又要掛科了,我前幾天去寺廟求的‘掛柯南(掛科難)’一點用的沒有,考神怕是見鬼去了?!?br>
“朋友,世道艱辛,笑著活下去?!?br>
許知意走出考場,沐浴著陽光,只覺得神清氣爽。
手機(jī)鈴聲響了一下,她掏出手機(jī),屏幕上顯示出三個字:【咬勾了?!?br>
許知意的眉頭揚(yáng)了揚(yáng),收起手機(jī),神色中沒有絲毫意外。
她抬步往外走,考場處突然傳來一陣又一陣的驚呼聲。
“我的天,快掐我一把,我看到誰了?!”
“夏墨白!是墨白男神!墨白校草啊啊啊!他怎么會來這里?!”
“好像靳沐雪的考場在這邊!我家墨白是來接靳沐雪的嗎?天吶,一個校草一個?;?,我今天要大飽眼福了嗎?”
夏墨白?許知意頓住了腳步,看向人群。
只見一個長相帥氣的男生被人群圍在中心,唇紅齒白,五官俊朗,身形清瘦修長,穿著也不錯,確實有被稱作校草的資本。
只是,他眉宇間夾著的傲氣卻讓人非常的不舒服,再想到他的家世也和靳沐雪差了一大截,許知意嘖了聲嘴,標(biāo)準(zhǔn)的鳳凰男。
她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這種長相在她看來連江斯晨都比不過,被顧西洲養(yǎng)刁了審美的許知意完全看不上眼。
“墨白!”一道驚呼聲穿越人群,靳沐雪站在考場門口捂著嘴,滿臉都是驚喜之色,“你怎么來了?你是來接我的嗎?”
夏墨白朝她點了點頭,靳沐雪立刻感動得眼睛都紅了,小跑過去站到了他面前,滿臉的羞紅拘束,“謝謝你......”
許知意看著靳沐雪,就仿佛看到了當(dāng)年的自己。
明明也是驕傲的人,卻甘愿做小伏低將一頭豺狼放在心尖,小心翼翼的守護(hù)著。只因為對方一個簡單的舉動,就自我感動到不行,甚至完全忽視了對方眉宇間的隱忍與不耐。
或許也是因為同病相憐,她才會答應(yīng)江斯晨的請求,在對付祝思思的同時,去揭穿夏墨白的真面目。
前一世她們都付出了慘重的代價才清醒,也錯過了真正愛著自己的人,這一世她有機(jī)會重來,也希望靳沐雪一樣,能夠真正找到自己的歸處。
不再看那兩人虛假的親密,許知意緩步離開,將所有的嘈雜都拋諸身后。
剛走出校門,許知意的目光便落在了馬路旁那熟悉的人影身上,他分明站在偏僻一角,但卻還是難掩光華,引人注目。
許知意怔怔看著他,腳步也漸漸慢了下來。
他身長玉立的站在樹下、身姿清雋挺拔,眉宇間皆是淡漠冷峻。周身仿佛隔了一層無形的氣場。來往眾人們只敢悄悄將目光落在他身上,絲毫不敢沖動的上前打擾。
陽光透過枝葉的縫隙,在他的肩頭灑落下斑駁陰影,許知意看著他,有種不真實的感覺,仿佛是腳踩踏在白云之上,一腳落不到底。
很快,男人便發(fā)現(xiàn)了她,快步朝她走來,周身那無形的隔閡一瞬間消散。
“考完了?”他長著腿立在她面前,眸色柔和。
“嗯?!痹S知意難得柔順的點點頭,道,“你怎么來了?”
“接你?!鳖櫸髦扪院喴赓W道,主動拉了她的手,“回家吧。”
他修長有力的手指握住她的指尖,許知意那不上不下的心一瞬間便落到了實處,所有被隔絕的感官都變得真實,她回握住他的手,暖暖一笑:“好,回家?!?br>
低調(diào)卻豪華的汽車消失在了街尾,學(xué)校門口幾個拿著攝像機(jī)的人緩緩收起了鏡頭。
車上,顧西洲看了許知意一眼,突然出聲道:“結(jié)果并不重要,我知道你努力了?!?br>
“什么?”許知意發(fā)愣。
而前面開車的阿七險些脫離了方向盤。
什么?結(jié)果不重要?那每次開會都把文件往桌上一甩,陰梭梭放著冷氣表示“過程不重要,我只看結(jié)果”的人是誰?是誰?
還好跟著Boss的人是堅韌不屈的自己,要是換成公司那些心臟脆弱的高層在這里,恐怕分分鐘得跳車吧?
顧西洲又道:“想繼續(xù)留在帝都學(xué)院,或者轉(zhuǎn)其他院校都可以,有我在。”
許知意眨巴眨巴眼,這才反應(yīng)過來,顧西洲是在說她的成績吧?
“親愛的......”許知意的神色有點喪,“難道連你也不信我嗎?”
“我信。”顧西洲認(rèn)真道,微涼的指尖撫上她的眉心,“但是,你在擔(dān)憂?!?br>
許知意揚(yáng)了揚(yáng)眉頭,擔(dān)憂?想到自己剛剛有些恍惚的狀態(tài),她反應(yīng)過來顧西洲這是誤會了。她握住顧西洲的指尖,朝他眨眨眼:“我確實是在擔(dān)憂,但不是在擔(dān)心成績的事?!?br>
“那是什么?”顧西洲看著她,極力的忽視手上傳來的異樣。
許知意的指尖摩挲著顧西洲的手指,悄咪咪看了他一眼,含羞帶怯道:“考完了,不補(bǔ)課了,我們是不是就可以將‘愛的鼓掌’進(jìn)行到底了?”
“吱——”
汽車猛地剎住,阿七在前面激烈咳嗽。
車后座,顧西洲緊緊將許知意護(hù)在懷里,眸光涼涼望向阿七。
阿七頓覺背脊發(fā)寒,結(jié)結(jié)巴巴道:“對,對不起,少爺,少夫人,我一定更小心......”
完蛋了,他真的是放肆過了頭,看到自家少爺在少夫人面前的放松狀態(tài),他也跟著放松了下來。
許知意見顧西洲動怒,抬手摟住他的脖子,亮晶晶的眸子仰視著他:“別想轉(zhuǎn)移話題,快說快說,是不是可以了?讓我獨守空閨這么久,顧西洲同學(xué)你愧疚嗎?”
她滿臉的坦然加期待,討論的卻是這樣的話題。
顧西洲:“......”
男人的耳朵再次不爭氣的紅了。
“開車開車,我們要回家培養(yǎng)感情!”許知意朝著阿七道。
“是,少夫人!”阿七擦了擦頭上的冷汗,第一次由衷的感謝少夫人能將自家少爺吃得死死的。
顧西洲將她的手掰下來,有些不自然的別開臉,道:“今天下午有事,我們要去見一個人?!?br>
“見誰?”許知意敏撇了撇嘴,“居然有人比我還重要?!辈婚_心!
“MK-C的總裁,費沉?!鳖櫸髦扪a(bǔ)充道,“他不重要,不及你萬一。”
“費沉!”許知意卻沒有注意自家老公的花式表白,在聽到“費沉”這兩個字時便立刻彈跳起來,險些磕到了頭,嚇得顧西洲立刻將她按住。
“居然是費沉,K國頂級豪門費家的當(dāng)家人,MK-C集團(tuán)的首席CEO!”許知意拍著車座背興奮道,“第一次見面我沒認(rèn)出他,第二次見面我腦子里只有你那個項目,一直都沒有機(jī)會請他幫我簽個名,今天我有機(jī)會了嗎?”
同在車內(nèi)的阿七只覺得脖頸一涼,默默縮起了脖子。
顧西洲平靜的看著她,半晌才道:“沒有?!?br>
“沒有?”許知意失落道,“難道他要走了?”
顧西洲面不改色道:“是?!彼詈泌s緊走,而且永遠(yuǎn)也不要回來。
而下一刻,顧西洲的手機(jī)鈴聲響起,顯示的號碼正是費沉。
許知意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搶過手機(jī)劃開接通,里面?zhèn)鱽碣M沉那冷沉有禮的聲音。
“顧總,我已經(jīng)到了約定的地點了,靜候您和尊夫人?!?br>
許知意捂著話筒,斜著眼看向顧西洲:“他走了?”
顧西洲:“......”他在哪,他是誰?他什么都不知道。
到達(dá)酒店時,秦飛羽、費沉的助理都等在了酒店的門口。
兩人引著顧西洲和許知意往包廂走去,門口,費沉和那金發(fā)親自迎了出來。
“顧總,顧夫人,晚上好。”
“晚上好,費先生久等了?!?br>
兩方打著招呼,一同走進(jìn)包廂入席。
“這段時間和顧氏的合作讓我非常愉快,在這里費某敬二位一杯?!?br>
金發(fā)男人親自倒酒,費沉舉杯,顧西洲和許知意同時應(yīng)上。
酒過三巡,氣氛變得活躍。
說是活躍,其實也是金發(fā)男人一個人暖全場,顧西洲和費沉很明顯都是話少的人,而今天的顧西洲更甚,一身的冷沉,涼颼颼的目光時不時看向費沉,盯得他莫名其妙。
“我是真沒想到會和顧夫人有這種緣分!”金發(fā)男人艾瑞克斯·雷爾驚嘆道,“華國人口十?dāng)?shù)億,我們居然會在買酥糖的時候遇到,排在同一個隊伍,甚至還親密友好的談過一次話,簡直是有緣千里來相會......”
空氣陡然冷了下來。
許知意搓了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訕訕笑道:“雷爾先生說笑了?!敝形牟缓迷~語別瞎用啊國際友人,很容易出人命的!
費沉也看了艾瑞克斯一眼,暗含告誡,可惜熱情的艾瑞克斯完全沒看到。
“別叫我雷爾先生?!卑鹂怂箛?yán)肅道,“你叫我艾瑞克斯就好,或者瑞瑞,或者斯斯,要不叫歐巴也行。啊不對,歐巴是思密達(dá)國家的稱呼......”
“雷爾先生?!鳖櫸髦薮驍嗨泥┼┎恍?,神色淡然。
許知意卻透過他風(fēng)平浪靜的眸子,看出了內(nèi)里的波濤洶涌。
她坐直了身體,又緊張又刺激地準(zhǔn)備著吃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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