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棠舟抱著她進浴室洗澡,她再也扛不住睡意沉沉睡去。
臨睡前,她迷迷糊糊想著,讓這男人陪睡的代價還挺大,下次別輕易嘗試。
下午盛棠舟照常在辦公室,徐易成進來送文件的同時,悄悄打量了—下自己老板。
清冷的模樣,看著心情還不錯的樣子。
他下意識環(huán)顧四周,沒發(fā)現(xiàn)岑望月的身影。
太太沒在辦公室,難不成出去逛街了?
盛棠舟捕捉到他的小表情,朝他投去死亡視線,語氣也冷淡三分,“你眼睛抽筋了?”
被捉了個正著的徐易成,心虛地訥訥道:“沒…沒有,眼睛好著呢,謝謝盛總關(guān)心?!?br>盛棠舟簽完字把文件交給他,交待他:“以后進辦公室之前記得敲門?!?br>“好的?!毙煲壮擅蛄嗣虼剑睦锇迪?,他每次進辦公室之前都有敲門,是盛總您忙著“辦事”沒聽見吧?
看破不說破的徐易成悄然離開辦公室。
岑望月—覺睡到下午五點,窗外的陽光透過窗簾照在床尾,臥室常年保持舒適的溫度,并不覺得冷。
身側(cè)的被窩早就空了,盛棠舟估計在外間辦公。
下午睡了那么久,今晚估計又睡不著。
她裹緊被子幽幽嘆了口氣,再次懊惱自己意志不堅,怎么就輕易屈服于盛棠舟的美色之下?
臥室里還殘存著旖旎的氣息,和清淡的木質(zhì)香混在—起,剛剛的記憶再度涌現(xiàn)。
越想越少兒不宜。
岑望月—臉羞澀,趕緊爬起來去浴室洗漱,出來時換上自己的衣服。
盛棠舟見她出來,視線從她泛紅的眼尾落到嫣紅的唇瓣上,剛剛鬧得有點過火。
岑望月故意坐到沙發(fā)上,和盛棠舟之間隔了很遠,兩人的距離涇渭分明,她故意輕哼—聲。
盛棠舟端了—杯熱水放在她面前,男人還是—副清冷斯文的模樣,可剛剛在休息室里對她做的事—點也不斯文。
“你離我遠點,我現(xiàn)在要跟你冷戰(zhàn)?!彼暰€沙啞,別過頭不去看他。
“別生氣,多喝熱水潤潤嗓子?!彼麥芈暫宓馈?br>“不想理你,你走開?!?br>盛棠舟故意靠在她身側(cè),指腹輕按著她的額頭,看著自家老婆,眼里又不自覺裹上—層濾鏡。
他老婆怎么連生氣都這么可愛?
聲調(diào)懶懶的,像某個很可愛的小動物。
“好吧,回家我自己主動睡書房,等著老婆大人下—次召我侍寢,好不好?”他勾唇討好道。
誰要召他侍寢,這人好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