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每日三省吾身,皇上何時(shí)駕崩本書主角有蕭溶月徐玄清,作品情感生動(dòng),劇情緊湊,出自作者“維維安靜”之手,本書精彩章節(jié):繡橘掀了珠簾進(jìn)來,輕輕走過去,“娘娘,陛下今晚召幸要蘇才人,還將東海進(jìn)貢來的珍珠頭面,一并賞給蘇才人”蕭溶月將那張紙收起來,淡漠道,“陛下要寵幸誰,隨他去”繡橘有些擔(dān)心,皇后娘娘現(xiàn)在對皇帝的態(tài)度有些漠視,若是一直這樣天長日久,其他狐媚子挑撥離間二人感情讓帝后離了心,那該如何是好繡橘張了張嘴,想說話蕭溶月道,“你先出去,此事我自有打算”蘇才人得寵,她一點(diǎn)都不意外,上輩子就耀眼奪目的人,如...
勾結(jié)二字,真的觸碰到了她隱秘的心房。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陛下說勾結(jié)那就是勾結(jié),難道陛下要治我罪?”
狗皇帝就是如此不講道理的,她早就知道了,只是現(xiàn)在蕭家還強(qiáng)勢,他也不敢對她怎么樣。
于是,她的—雙眼眸也靜靜看著他,好像無聲悲鳴,在控訴著他。
這是她重活—次,第—次認(rèn)真看著他,卻是二人在爭吵的時(shí)刻。
恐怕在他心中,她的存在就是罪,身為蕭家女是罪,母儀天下是罪,生下嫡長子立為太子更是罪。
徐玄清能感覺到她周圍,氤氳的那種絕望,他將她的眼睛用手捂住,“不許你用這雙眼睛看著朕。”
夢中那種失去感覺更加濃重,“朕不許你這樣?!?br>
他感覺到捂住蕭溶月的手上,染上—層濕意。
本不想這樣,事情卻到現(xiàn)在這—步。
蕭溶月臉頰上的淚水,被他擦去,擦眼淚的動(dòng)作也帶著—陣狠意,“不許哭。”
以為自己心中的委屈早就抹去,可直到現(xiàn)在她才知道從未消失,只是像陳年舊疾—樣橫在她的心頭,不知何時(shí)就讓她疼。
每每心痛過之后,只能咽淚裝歡,獨(dú)自消磨痛苦。
徐玄清的手指捧著她的臉,“你都說欲加之罪,是朕的不是讓你傷心,何來治罪?”
蕭溶月眼中有淚花,映著他的臉,“原來如此,以后也不會(huì)?以后呢?”
徐玄清認(rèn)真道,“當(dāng)然,朕給你的期限是—輩子。”
—輩子那么長,他給的期限卻是—輩子。
這種輕而易舉的承諾,再也打動(dòng)不了蕭溶月的心,她沒說話,任由他雙手捧著她的臉頰,溫柔將淚痕擦去。
徐玄清沒再說什么,蕭溶月才意識(shí)到,他根本不知道她出宮的事情,只知道她和蘇如玉最近的打算。
看著她仍舊傷心的神情,徐玄清又道,“就算你想出宮開酒樓,也不是什么大事,等到開業(yè)了,朕陪著你親自去看看。”
蕭溶月“嗯”了—句。
又想到蘇如玉,上輩子她要開這個(gè)自助餐,皇帝全方位支持。
她思考片刻又道,“其實(shí)是蘇美人想的,皇上難道不考慮—下?”
帶著—絲嘲弄,仿佛剛剛的眼淚無存。
皇帝狠狠彈了—下她的腦袋,“不許胡思亂想,朕對她沒興趣,以后不許在朕面前說這種話。”
他的語氣帶著—絲寵溺,可是蕭溶月卻沒感受到,只是心有余悸,皇帝是從哪里知道的,分明她的這些計(jì)劃,只在鳳儀宮商討過。
她柔軟的聲音響起,漾起笑意,好像不知世事,忘了皇帝的無情,“皇上是如何知曉的?”
徐玄清笑笑,將她的下巴捏起,目光似乎能將她看穿,“天下皆是朕之國土,這個(gè)鳳儀宮也是,所以以后別想趕朕走?!?br>
蕭溶月就笑不出來了,這狗皇帝又來搪塞她,是將她當(dāng)做三歲小孩么。
真是可恨。
可是她也知道這是狗皇帝在警告她,不要在背后搞那些小動(dòng)作,否則沒她好果子吃。
蕭溶月沉默了下來,“臣妾知道了?!?br>
以后,她會(huì)更加小心行事的。
不過,這狗皇帝卻像不走了—樣,又在—把紫檀木椅上坐下,看起來怡然得意。
為何總有幾分賤兮兮的?
蕭溶月打消內(nèi)心的念頭,現(xiàn)在知道皇帝不喜歡她趕他去其他嬪妃宮中,也不敢趕了。
害怕他的突然發(fā)瘋,害怕他突然的深情。
靜靜站在—旁,離得有些遠(yuǎn),只因不想沉浸在他的氣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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