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叫做《天行劍》的小說,是作者“沙啞的筆”最新創(chuàng)作完結(jié)的一部奇幻玄幻,主人公許不知風語,內(nèi)容詳情為:。。。...

第5章 不速之客 試讀章節(jié)


“一共五文錢,趙叔,您拿好?!痹S不知將兩條鯽魚裝好,遞給趙姓中年漢子。

中年漢子付過錢,朝許不知咧咧嘴,“許小子,有空來趙叔面館吃面啊?!?br>
許不知靦腆的笑了笑,那漢子朝少年揮了揮手,然后便轉(zhuǎn)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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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嬸,給您裝好了,您慢走?!鄙倌晁妥吡俗詈笠粋€客人,看了一眼空空魚簍,有些開心。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正午時分,許不知用袖子擦了擦額角的汗水,正準備收拾攤位回家,突然前方走來一伙衣著華麗的年輕人。一共三人兩男一女,這些人目不斜視,并未看向自己,好像著急趕路。許不知有些奇怪,這些衣服的材質(zhì)他從未見過,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閃閃發(fā)光,恍若神人??峙逻@小城里最有錢的呂老爺都不能和這些人相提并論。

許不知一直看著這些人消失在大街的盡頭,他并不羨慕,只是有些突然有些難過,想著這衣服要是穿在娘親的身上該有多好看。許不知搖了搖頭,不再去想,背起魚簍,往小村方向走去。

出了城區(qū),人便少了許多,偶爾能見到一些挑著著扁擔或推著獨輪車的商販。小路依著山谷,穿過樹林,盤旋曲折,像一條淺色的帶子,纏繞著翡翠般的山巒。春天使人高興,總給人一種說不出的愉快的感覺。少年背著魚簍,腳踏大地,聽著蟲鳴鳥叫,看著楊柳依依,仿佛忘記了那些不值一提的憂愁事。

許不知走的很快,他想著快點回去看那本《心相經(jīng)》,孟爺爺讓他能夠背下來,他現(xiàn)在連讀著都拗口,更別說背了。對于孟爺爺,許不知是很感激的,他教會了自己識字,給了自己兩本能夠自己發(fā)出聲音的書籍。許不知別說見了,以前連聽都沒聽過。所以每次能捕到魚,少年都會挑兩條大的給老人送去。

不知不覺,已經(jīng)離村子不遠了,近十里的山道,又是著急趕路,少年有些氣喘。許不知遠遠的瞧見村口站著三個人,好像就是方才在日初城里看到的那三人。少年有些詫異,這座破落小漁村這些年除了孟爺爺幾乎從未有過外人拜訪,偶爾只有些路過的乞丐進村討口吃食。但少年并未多想,定了定腳步,從懷里掏出早上蒸好的饅頭吃了一口,有些發(fā)硬。又取下腰間的水壺喝了一口,歇息片刻后便朝村口走去。

“陸師兄,是這里嗎?”三人中那名個子稍矮一點的年輕男子看向為首那名男子問道。

為首那名男子名叫陸北川,身著一件直襟長袍,衣服的垂感極好,袖口鑲繡著銀絲邊流云紋。一頭烏黑的長發(fā)用玉簪束起,腰間懸佩著一塊淡紫色龍紋玉佩。雪白的長袍一塵不染。

那男子并未偏頭,沿著村口看向村子內(nèi)部,“方位沒有錯,應(yīng)該就是這里了?!?br>
站在中間的那名女子問道:“師父為什么讓我們來這里,這窮鄉(xiāng)僻壤的,累死我了?!迸用辛?,容貌只是中上,倒是身段極好。

陸北川回頭看了一眼女子,柳柒便趕緊閉上嘴,不敢再問。

陸北川自然知道緣由,只是事關(guān)重大,不能讓其他人知道,“你們不用知道原因,只需要跟著我,讓你們做什么照做便好。”

個子稍矮的那名男子名叫章季,他看向陸北川,輕聲說道:“師兄,來人了?!?br>
陸北川自是早就發(fā)現(xiàn)了,這位大師兄的目力遠非常人所能及,他轉(zhuǎn)過頭看向遠方那名清瘦的少年。那少年身著麻衣,背上背著個魚簍,腰間懸掛著一個破舊水壺,正朝著他們走來。

陸北川輕咦了一聲,這少年身無玄氣,卻是身具玄根,顯然未曾修玄。

“這世俗王朝的破落漁村,怎會出現(xiàn)身具靈根之人?!标懕贝ò档烙腥?。

擁有靈根,就代表著可修玄力。而普通人和普通人之間結(jié)合,生出來的孩子一般不會擁有玄根。就算有,也是品質(zhì)最低劣的廢玄根,就像漏氣的皮球,就算吸納了天地靈氣,也會全部漏掉,連最基本的入玄境都無法達到。

而這個少年的玄根明顯不是廢玄根,但具體達到什么層次,他需要這個少年毫無抵抗的讓他用玄氣探查才能得知。

許不知走到村口,他有些奇怪,這三人為什么一直盯著自己。

未等許不知開口詢問,為首那名相貌英俊的年輕人便開口了:“少年,你叫什么名字,可是住在這個村子里?”

許不知皺了皺眉頭,這個人言語并未表達惡意,只是簡單的詢問,可語氣處處散發(fā)著上位者的氣息,就像一個君王俯瞰地上的螻蟻,這種感覺讓一直在人心淳樸的小山村長大的許不知十分不舒服。

許不知仔細看了這三人一眼,他們周身并未像孟爺爺一樣環(huán)繞著水汽。所以他覺得這三人應(yīng)該和孟爺爺不一樣,應(yīng)該只是某個大城里的公子哥和小姐,并非神仙人物。但他不知道的是這三人只是還并未達到老孟頭那種行也修行,坐也修行的境界。

但不管怎樣,都是許不知不可能能招惹對象。所以他還是老老實實的答到:“我叫許不知,出生在這座小山村里,請問三位哥哥姐姐,有什么事情嗎?!?br>
為首那名青年又問:“你的父母是誰?”依然是那種上位者的語氣。并非刻意為之,應(yīng)該是久居高位所養(yǎng)成的習慣。

許不知露出悲傷的表情,“我的爹娘都不在了?!?br>
“什么時候死的,他們是做什么?”陸北川再次問道。

這三人就像在查戶籍,讓本就傷心許不知有些生氣,但還是老老實實回答:“我兩歲時爹就去世了,娘親是大前年走的?!?br>
陸北川還想再問,突然從村口走出來一個老人,“三位小友可是在審問犯人?有什么問題不妨來問問小老兒。”

來人正是老孟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