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幾聲鈴響之后》中的主人公是主角鄒志聰溥靈之,編寫本書的大神叫做“聽山”。更多精彩閱讀:蕭逸陽不可能直接給夏家投資,只能算是向他借的了蕭逸陽帶著諷刺的口吻說道:“稍后我轉(zhuǎn)一千塊給你,你休想再多拿一分”說完,電話一掛,那一千塊錢很快就轉(zhuǎn)過來了鄒志聰盯著屏幕上那扎眼的數(shù)字,卻沒有點擊接收四周飄散著淡淡的花香,陷入絕境的鄒志聰拿起手機,撥通了溥靈之的號碼幾聲鈴響之后,對方接起了電話出于對溥靈之的恐懼,鄒志聰?shù)氖植挥勺灾鞯仡澏读艘幌?,勉強壓抑著情緒,叫了一聲:“四叔”可話剛出口...
蕭逸陽不可能直接給夏家投資,只能算是向他借的了。
蕭逸陽帶著諷刺的口吻說道:“稍后我轉(zhuǎn)一千塊給你,你休想再多拿一分?!?br>說完,電話一掛,那一千塊錢很快就轉(zhuǎn)過來了。
鄒志聰盯著屏幕上那扎眼的數(shù)字,卻沒有點擊接收。
四周飄散著淡淡的花香,陷入絕境的鄒志聰拿起手機,撥通了溥靈之的號碼。
幾聲鈴響之后,對方接起了電話。
出于對溥靈之的恐懼,鄒志聰?shù)氖植挥勺灾鞯仡澏读艘幌?,勉強壓抑著情緒,叫了一聲:“四叔?!?br>可話剛出口,她卻怎么也說不出下文了。
溥靈之那頭似乎吸了一口煙,他淡淡道:“來討錢的吧?”
考慮到昨晚他們之間的那檔子事,此刻說討錢,無疑是在用言語狠狠地羞辱她。
鄒志聰想起父親的話,一狠心:“蕭四叔,昨天我們的事,我都用手機錄下來了。如果你不想那些不雅的事情流傳出去,就給我五千萬?!?br>她捏手機的手指關(guān)節(jié)因用力而顯得蒼白,盡力穩(wěn)定情緒。
“什么不雅的事?和侄媳婦睡了?還是侄媳婦不知羞恥地勾引我?”
溥靈之站在窗邊,望著窗外逐漸升高日頭,眉頭微蹙,透露出一絲不悅。
鄒志聰?shù)哪樕兊蒙n白:“人們只關(guān)心結(jié)果,過程什么的不重要,五千萬就可以堵住我的嘴?!?br>溥靈之熄滅了煙,“車里全方位的監(jiān)控錄像,或許更能引起人的好奇心?!?br>鄒志聰?shù)哪樕珡氐资チ搜?br>“當時的情形,監(jiān)控就在背后記錄著一切?!?br>他的語氣依舊冷靜:“還有你說過的那句話。”
謊言在他面前無所遁形。
鄒志聰再聽不下去,徑直掛斷了電話。
她腿腳發(fā)軟,一屁股坐倒在長椅上。
昨天去找溥靈之之前,她給自己服用了些興奮劑。
一是為了壯膽,二是為了表現(xiàn)出無辜,聲稱是被蕭逸陽和繼妹聯(lián)手下了藥。
當蕭閻王無動于衷時,她不顧一切地攀上了他的頸項,像只無助的小貓般懇求:“四叔,你憐惜憐惜我吧?!?br>鄒志聰將臉埋入手掌中,她算計了溥靈之,愚蠢地還想用錄像作為威脅,向溥靈之索取五千萬,殊不知“蕭閻王”的稱號絕非浪得虛名,如今這反倒成了蕭閻王手中的把柄,對自己構(gòu)成了致命威脅。
她該何去何從?
五千萬自己又該從哪里籌集?
但除了那五千萬之外,蕭四爺提到的監(jiān)控視頻也極為關(guān)鍵,萬一泄露出去讓蕭逸陽知曉。
不僅蕭逸陽不會放過自己,就連夏父也會來找她的麻煩。
溥靈之平日不住老宅,他住在一座中式園林風格的豪宅里。
鄒志聰火急火燎地趕到那里,才得知溥靈之剛剛離開,去了郊外的賽馬場。她咬緊牙關(guān),立即驅(qū)車前往賽馬場。
這個賽馬場屬于蕭家,鄒志聰之前跟著蕭逸陽來過一回,但她怎么也沒料到,以往熱鬧非凡的地方,今天卻靜得有些不同尋常。
明明門口的保安說過四爺來了賽馬場,現(xiàn)在除了這里,他還能去哪兒呢?
鄒志聰皺著眉頭往里走。
深秋的午后,風帶著一絲涼意,讓她心里莫名感到一陣慌亂。正要轉(zhuǎn)身離開時,忽然聽見了馬的嘶叫聲。
她下意識的抬起頭,只見一匹棕色馬上坐著個身材高大挺拔的男人。
那馬正處在狂躁失控的狀態(tài)。
而馬背上的男子顯得有些煩躁,身子搖搖欲墜,仿佛隨時會摔落下來。
那人是溥靈之!
可不等鄒志聰靠近,溥靈之就被馬狠狠甩了下來,倒地時悶哼了一聲。
那匹瘋馬一頭沖進了樹林里。
鄒志聰快步走到溥靈之身旁,見他英俊的臉上失去了血色,濃眉緊鎖,似乎非常痛苦。
隨即他的眼睛猛地睜開,深邃的目光緊緊鎖定了鄒志聰。
鄒志聰抿著嘴,沒有言語。
“打算見死不救?”
男子的語氣冷淡,神情中帶著幾分譏諷。
鄒志聰蹲下身:“四叔不是最講求禮尚往來?我出手相助,四叔就把車里的監(jiān)控錄像刪掉和我作為交換?!?br>只要和蕭逸陽的婚約在,只要董事長沒放棄她,她就有翻盤的機會。
既然蕭閻王不肯借那五千萬,不如提一個對她既有利又容易實現(xiàn)的交換條件。
“想提條件?”溥靈之發(fā)出一聲冷笑,“蕭家掌舵人在咽氣前見到最后的人是你,你以為自己能全身而退?”
“要不要我給你在閻王殿預訂個位子?”
鄒志聰心中剛?cè)计鸬南M查g破滅,懊惱于在如此好的時機下都無法提出刪除視頻的要求。盡管不情愿,她還是幫溥靈之檢查了一下,發(fā)現(xiàn)他傷勢嚴重,不敢隨便移動他,只好拿出手機撥打電話。
“不繼續(xù)談條件了嗎?”
那個活閻王似乎非要補上一刀。
“我算什么人,沒資格和您談條件?!?br>救護車很快就到了。
溥靈之被抬上了救護車,他望著鄒志聰:“一起走嗎?”
“家屬也請一起上來?!贬t(yī)生說道。
救護車向醫(yī)院疾馳,鄒志聰心情復雜地坐在一旁,不經(jīng)意垂下來的指尖無意中碰到了溥靈之修長的手指。
溥靈之反手握住她,輕柔地捏著,來回撫摸。
這樣的親密舉動通常是情侶之間才有的。
鄒志聰一驚之下,迅速把手抽回,這突兀的動作引起了隨車醫(yī)生的注意。
“您這是摔傷,可能傷及內(nèi)臟,到了醫(yī)院還需進一步檢查?!?br>醫(yī)生說,“騎馬雖有趣,但非專業(yè)人士最好有馴馬師陪同?!?br>車廂內(nèi),溥靈之神色莫測,眉宇間透著冷漠:“有時候,瘋馬還真不如瘋子可怕。”
這話里,難道這次墜馬背后另有隱情?
豪門深似海,骯臟不堪,鄒志聰若非為了母親,絕不會涉足蕭家的是是非非。對于溥靈之的話,她只當耳邊風。
到達醫(yī)院后。
鄒志聰正要離開,卻被溥靈之叫住。
“等我檢查完,我們再談談你剛才提出的那件事。”
剛才提的那事兒?
刪除錄像?
鄒志聰就那么一直在醫(yī)院守著,一守就守到了深夜。
結(jié)果等來的,是從手術(shù)室推出來,還躺在移動病床上昏迷的溥靈之。
“病人手術(shù)后身體還挺虛的,醒了先喝點流食哈。”
護士細致地交代了不少注意事項。
“我……能叫他秘書過來嗎?”鄒志聰皺起了眉頭。
護士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然后道:“你不是他家人?。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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