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系美人重生后甜度超標(biāo)了》是網(wǎng)絡(luò)作者“虞楚”創(chuàng)作的霸道總裁小說,這部小說中的關(guān)鍵人物是虞楚裴宴城,詳情概述:虞楚趴在車窗上,透過玻璃,看著外面的車水馬龍。這場雨來得突然,叫人沒人準(zhǔn)備。虞楚瞥見,兩側(cè)的行人步履匆匆,有打著傘的,也有淋著雨的?;氐胶L墓^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十點(diǎn)左右了...

第056章 拭目以待 試讀章節(jié)


這夜,虞楚同裴宴城并未在虞家的莊園里面住下來,晚飯之后,便開車回了海棠公館。

深秋的夜夾雜著透骨的寒,天色暗盡之后外頭下起來了淅淅瀝瀝的雨來。

雨水從車窗上劃過,留下斑駁的水痕。

透過這點(diǎn)點(diǎn)雨水,城市的霓虹萬千也散落在了車窗上。

虞楚趴在車窗上,透過玻璃,看著外面的車水馬龍。

這場雨來得突然,叫人沒人準(zhǔn)備。

虞楚瞥見,兩側(cè)的行人步履匆匆,有打著傘的,也有淋著雨的。

回到海棠公館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十點(diǎn)左右了。

上午從海城趕回江城直奔莊園,現(xiàn)在又從莊園回到公館,等車停在熟悉的車庫里的時候,虞楚都在車上小憩醒來了。

拉門下車,虞楚還沒有站穩(wěn),就有一道金色的影子朝著她撲過來。

“大金!”

虞楚險(xiǎn)些沒有反應(yīng)過來,被大金撲了個滿懷,身子向后趔趄兩步,后背貼在了車門上。

大狗狗久未見到虞楚,這人回來了,自然是興奮不已,又是搖尾巴又是吐舌頭,喉嚨里還發(fā)出高興的聲音來。

裴宴城邁著長腿疾步過來,拎著大金后頸的皮毛,就把它從虞楚的身上扒拉了下來。

男主人一來,大金就安分下來了,趴在虞楚的腳邊,濕漉漉的眼睛里全都是她的影子。

“你這么兇干什么?”

虞楚俯下身子,揉了一把大金的頭。

可能是之前分別多年,大金從虞楚住進(jìn)來之后,就甚是喜歡她,素日里基本上是圍著她轉(zhuǎn)。

“我們大金這么乖,不像有的人,不乖還咬人。”虞楚意有所指的目光落在男人削薄的唇瓣上,似笑非笑。

說罷,虞楚帶著大金朝著客廳的方向走去。

裴宴城的臉色有幾分黑沉,這回來了,他倒是連狗都比不上了。

等裴宴城進(jìn)入客廳的時候,虞楚人已經(jīng)靠著沙發(fā),眼皮子打架了。

若是再等等沒等到人的話,她怕是得與周公相見了。

等裴宴城靠近,虞楚感覺到面前有一道陰影籠罩了下來,抬眸對上了男人深邃的瞳眸。

“上樓再睡?!?br>
虞楚不想動彈,朝著裴宴城伸手,意思顯而易見。

男人會意,將人打橫抱了起來,大金從地上起身,圍著裴宴城的腳,同他一起將虞楚送回房間。

虞楚靠在裴宴城的懷中,懶懶的想著,好像她在裴宴城身邊就走不動路了似的,以前和現(xiàn)在,如出一轍。

虞楚感覺小腹一陣一陣的墜痛感,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裴宴城自然是感覺到了,將門踹開,把虞楚放到了床上。

他的聲音似乎有些急切,問道,“怎么了,哪兒疼?”

虞楚是個怕疼的,裴宴城從小的時候就知道了,手上被蹭破一點(diǎn)皮,虞楚都會疼得掉淚珠子。

少年時候,裴宴城沒少拿著個笑話她。

看著這個矜貴的男人半蹲在自己面前,虞楚忍著疼勾出一抹笑意來,“緊張什么呢裴先生,我不過就是來例假了?難道你是忘了嗎,我第一次來得時候,還是你告訴我的,不要緊張,是正常的生理狀況?!?br>
裴宴城繃著臉,看不出什么神色,倒是耳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

他似乎也是想起來了當(dāng)時的情況。

約莫是十一二歲的年紀(jì),那時候他將自己的校服給了蹲在角落哭鼻子的虞楚。

“所以真不好意思啊裴先生,我答應(yīng)你的,怕是又要延期了。”

虞楚貼在裴宴城的耳畔,溫?zé)岬臍庀⒑敛徽趽醯貒姙⒃谒牟鳖i,酥酥癢癢,曖昧叢生,叫他心猿意馬。

裴宴城對上虞楚無辜的視線,偏生這人仗著裴宴城不能做什么,指尖落在他的喉結(jié),眼波瀲滟。

男人將虞楚的手腕捏住,虞楚作勢就細(xì)聲細(xì)氣地“嘶”了一聲。

裴宴城將人放開。

虞楚這才滿意了,輕輕揉著并未有半點(diǎn)痕跡的手腕,“既然都撞上了日子了,裴先生正好可以準(zhǔn)備準(zhǔn)備不是嗎?”

說著,她的視線明目張膽的從他的臉上慢慢下移,伸手勾著男人腰間的皮帶,呵氣如蘭,“要不然,你讓我不舒服了,我可不會給你下一次的機(jī)會了?!?br>
裴宴城身子一僵,瞬間就意會過來。

暖黃的燈光下她眉目如畫,眼波中帶著鉤子,半撐在床上,像極了勾魂攝魄的妖精。

男人俯下身子,捏住她的下巴,幽邃的眼底像是要把人吸進(jìn)這深不見底的旋渦當(dāng)中。

“那你等著?!?br>
湊到虞楚的耳畔,低啞暗磁的嗓音中含著咬牙切齒的意味,“到時候下不來床,你可別哭?!?br>
虞楚挑眉,臉上浮現(xiàn)出幾分詫色。

瀲滟笑意間,亂人心神。

虞楚敷衍的頷首,“那就……拭目以待?”

“那勢必要讓我下不來床的裴先生,可不可以給我倒一杯熱水來?”

虞楚話語輕佻,顧盼之間,眉眼風(fēng)流,叫人分不清她話中的真真假假。

裴宴城忽然間很想讓這雙勾人的美眸中揉進(jìn)萬種風(fēng)情,那眼角含淚,眼梢飄紅的姿態(tài),定然美到極致。

男人斂下眸底的暗色,他輕捻著指腹,似乎在思量著什么。

去樓下沖了一杯溫水上來,卻沒有在臥室里看見虞楚,只聽見了浴室中傳來的水聲。

隔著一層隔斷簾,隱隱約約可以看見后面的人影。

單薄卻圓潤的肩頭,纖細(xì)又柔美的手臂。

男人的喉結(jié)上下滑動,他突然間意識到,虞楚沒有關(guān)門,中間只有一塊形同虛設(shè)的簾子。

握著玻璃杯,熱水的溫度沿著杯壁透了出來,傳到掌心里。

裴宴城覺得喉間干澀得厲害,就著手中的杯子,將水喝得一干二凈。

裴宴城彎腰將她脫落在地上的旗袍撿起來,浴室的方向傳來了虞楚的聲音。

“裴宴城,你上來了是吧?”

“我進(jìn)來的時候忘記拿睡裙了,放在床上,你可以幫我遞進(jìn)來一下來嗎?”

裴宴城順著她聲音移到了床上。

淺色的被子上,放著她黑色的吊帶長裙,尤其顯眼。

男人將手中紺色的絲絨旗袍捏緊,骨節(jié)清晰。

他敢保證,虞楚是故意的!

“不是吧,你該不會是不敢了吧?剛才是誰說的,勢必要我求饒來著?”

裴宴城額角的青筋突突的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