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旨嫁人后,相公對我愛不釋手》火爆上線啦!這本書耐看情感真摯,作者“余越越”的原創(chuàng)精品作,林思棠姜玄祁主人公,精彩內(nèi)容選節(jié):林思棠垂著頭恭敬行禮,“兒媳拜見母妃”“快起來”北王妃抬了抬手,笑容和藹可親,“從皇城至青州舟車勞頓一路,苦了你了”“能嫁予夫君,是兒媳福氣才是”林思棠低著頭,故意露出了幾抹嬌羞北王妃哪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眉眼都笑彎了,“好好好”她還擔(dān)心二兒子有什么毛病呢,如今看來都是瞎操心了幾句寒暄過后,就是敬茶,北王妃十分利落的接了杯盞喝了一口,命人給了見面禮,是一只質(zhì)地清透的玉鐲,里面帶了抹綠...

奉旨嫁人后,相公對我愛不釋手 閱讀最新章節(jié)




幾日后,玄翼收到了回信。

“主子說,若再有失職,就滾回邊境?!?br>
信上,是玄楓狗爬的字跡,玄翼卻周身發(fā)寒,仿佛看見了主子那張冷沉的面容。

林大姑娘,于主子果然意義非凡,竟讓主子連她與姜玄祁的私情都視若無睹!

將信揉成一團,玄翼心中有了思量。



連續(xù)幾日趕路,林思棠身子早就吃不消了,只是從不曾表現(xiàn)出來。

因為如此路程,在北王府那些侍衛(wèi)眼中,不過是小兒科,若是她提出休整,那些本就對她不滿的人,更要橫挑鼻子豎挑眼了。

“玄翼?!绷炙继奶糸_車簾,喚來玄翼。

“二少夫人有何吩咐?”

林思棠看著頗為恭敬的玄翼,總覺得有些莫明,“沒什么,我只是想問問,約莫還有幾日抵達青州?”

“快的話四日,慢的話五日左右?!?br>
林思棠“哦”了一聲,神情略顯頹靡。

玄翼,“二少夫人可是身子不適?可需休整一日再趕路?”

林思棠沉默片刻,搖了搖頭,“不用了,還是快些吧,莫誤了婚期?!?br>
大婚之日,是禮部早就擬定好的,距今只余七日,沒有時間再供她耽擱了。

北王府本就對她不喜,不能再橫生枝節(jié),挑剔生事。

玄翼點了點頭,沒再說什么,卻暗中吩咐趕馬車之人穩(wěn)著些。

花轎緊趕慢趕,終是趕在第四日天黑之前入了青州。

林思棠提了數(shù)日的心放了下來,還好,一路不曾再生枝節(jié)。

入了青州地界,知秋四人下馬車隨行花轎兩旁。

耳旁有喧囂聲不斷,人多眼雜,林思棠坐在花轎中不能再如荒郊野嶺時往外張望,是以對外面情景只能靠知秋描述。

“姑娘?!敝锫曇魤旱暮艿?,“城門口設(shè)有北王世子的靈堂,不少百姓在此哀悼,張貼挽聯(lián)?!?br>
林思棠怔了怔,在知秋的掩護下悄悄掀開車簾一角,往靈堂方向看了一眼。

此時暮色西沉,大街上已沒什么人,但唯獨北王世子靈堂前,稀稀疏疏跪著六七人上香祭拜。

北王府迎親隊伍亦默契停住腳步,沖那靈堂躬身行禮,哀痛無比。

“知秋,讓玄翼停車?!?br>
知秋領(lǐng)命去了,不一會兒,玄翼策馬而來,“二少夫人若是有什么事情,可吩咐屬下去辦?!?br>
“不,此事,需我親自來?!绷炙继妮p輕推開車門,從里頭走了出來。

她一身大紅喜服,如霞裙月披,身姿窈窕筆直,衣帶瓊裾間踏下馬凳,朝靈堂走去。

那側(cè)臉白皙,宛若朝霞映雪,般般入畫。

不光是玄翼等人,連同靈堂跪拜的那些人亦齊齊怔住,偏頭看著霞姿月韻的女子,忘了反應(yīng)。

知秋從腰間掏出一兩碎銀,從一旁小販手中買了幾根檀香燭,雙手遞予林思棠。

女子接過香燭點燃,盈盈下拜,“世子以身許國,乃我北涼梟雄,今林氏思棠,代皇城子民,于此祭君,感念世子大恩,楚囊之情!”

香燭插入香爐中,林思棠后退幾步,輕撫衣裙,跪墊叩禮。

知秋幾人忙效之。

先前靈堂祭拜那幾人,都看著林思棠那身大紅喜服,猜測著她的身份。

身著大紅大紫祭拜逝世之人,是為大不敬,可這女子神情虔誠莊重,并無絲毫鄙薄之意。

林思棠起身,在眾人視線中回了花轎中。

北王府迎親侍衛(wèi)個個怔愣,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玄翼皺著眉,深深看了花轎一眼,吩咐繼續(xù)啟程。



“主子,她…她怎能穿著喜服祭拜世子。”一家酒館二樓,阿守趴在窗前看著花轎隊伍,氣惱非常。

“皇上賜婚,那套婚服是禮部所制?!?br>
北辰硯手中捏著酒盞,視線隨著那花轎漂移,黑沉如墨的眸子暗潮浮動。

“…有什么區(qū)別嗎?”阿守一腦袋漿糊。

北辰硯撇他一眼,吐出兩個字,“蠢貨?!?br>
她言明是替皇城子民祭奠,又以禮部所制婚服上香叩跪,何嘗不對大哥的敬重,表達自己對朝廷的不滿呢。

玄楓,“禮部代表著皇上,林大姑娘此為,往大了說,是蔑視皇威。”

若是讓那位小肚雞腸的帝王知曉,林思棠身著御賜婚服,向北王府世子靈堂下跪,該會何等憤怒發(fā)狂。

只是卻清楚明白的向青州所有人擺明了她的立場!

“還是那么玲瓏剔透?!北背匠庯嫳M杯中酒,唇瓣噙著淡笑。

“主子,后日就是大婚,該如何安置林大姑娘?”

原定只是包了一家酒樓,可若主子真心要娶,那就不能如此寒酸敷衍了。

“安置在城郊莊子上吧?!?br>
那是北王府初來青州時的落腳之地,于北王府意義非凡。

玄楓眸子動了動,再一次對林思棠有所改觀,“是。”

從舊宅出嫁,可見主子重視,林家這招替嫁,許恰巧歪打正著。

“那先前答應(yīng)的紅綢鋪地,萬里空巷呢?”

北辰硯沉默片刻,冷沉面容浮上幽深。

“暫且不必,若…她提及,再來稟報。”

“是?!毙鞔掖译x開去追花轎了。

北辰硯卻一直喝到了天明才醉醺醺回府。

阿守扶著北辰硯回院子,一路上提心吊膽,生怕遇著了王妃。

卻還是于游廊上被叫住了,“阿守,二弟這是怎么了?”

阿守心都提了起來,回頭見是世子妃,頓時松了口氣。

“世子妃,主子心情不好,喝多了。”

世子妃王氏,是個溫柔嫻靜的大家閨秀,只是此時一身縞素,臉色蒼白,影響了她的秀美。

王氏視線落在了北辰硯的臉上,“可是因為昨夜,花轎入城一事?”

阿守怔了怔,不知該答是,還是不是。

若答是,那就是表明主子十分不待見未來二少夫人。

可依主子昨日反常,卻并非如此。

阿守一時沒有答對,“世子妃還懷著小世子,要保重身子才是,奴才就不打擾您了?!?br>
說完,扶著北辰硯連忙走了。

王氏撫了撫高高隆起的肚子,眼中有無盡悲傷。

“夫君,若是你在,北王府應(yīng)就不會如此委曲求全,受制于人。”

那意氣風(fēng)發(fā)的二弟,明艷愛笑的婆母,還有寬厚嚴肅的父王,和樂融融的王府,便不會是今日這般光景。

“世子妃。”一婆子匆匆而來,滿眼心疼。

“您怎么出來了?前些日子大夫還交代要您靜養(yǎng)呢?!?br>
來人是北王妃的身邊人。

“后日就是大婚了,我怕母妃一人操勞不及,遂來看看有沒有什么能幫上忙的?!?br>
王氏兩頰長了一雙梨渦,此時淺淺一笑,溫柔極了。

婆子卻紅了眼,“那些都有老奴幫襯著呢,什么都抵不過世子妃肚子里的孩子重要,那是世子爺唯一的血脈了?!?br>
王氏悲苦一笑,“嬤嬤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和孩子的?!?br>
喪子之痛,母親不會比她少痛一分,她是他的發(fā)妻,理當替他孝順雙親,照料親人。

“王妃是怕您看了心里難受?。 逼抛硬恋粞壑袦I珠。

王氏扯唇笑笑,“大局為重,我們都當往前看才是?!?br>
她同世子北辰墨少年夫妻,伉儷情深,連紅臉都不曾有過。

這一月來,她有數(shù)次險些要追他而去,只是…又舍不得腹中之子。

“嬤嬤,吩咐下去,把這滿院白幡換成紅綢,圣上賜婚,我們當風(fēng)風(fēng)光光,體體面面迎弟妹入府?!?br>
“是,老奴這就去辦?!?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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