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不晚”的傾心著作,柳折枝墨宴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柳折枝躺在床上沒動,他也不知道該做什么蛇蛇走了,不需要他查看可曾消瘦,可曾餓著肚子,連教導修煉都用不上了,即便是起身也是無事可做,倒不如就這樣躺在這里,左右這偌大的云竹峰也只有他一人腦海中閃過心法劍招,又或是穿書后這整日拼命躲著不想見人的五百年,無論想到什么對柳折枝來說都沒有什么區(qū)別,不過是一些可有可無的回憶直到下巴有些癢,像是被什么東西舔了一下剛開始柳折枝還不甚在意,直到那種觸感一下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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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折枝撒嬌這件事對墨宴來說,震驚程度僅次于修真界覆滅了。

六界誰不知道折枝仙君不食人間煙火,淡漠清冷,誰能讓他回應一句話,那都夠吹噓一輩子了。

雖然是死對頭,但墨宴不得不承認柳折枝在六界的地位,那就是天邊月云中雪,名副其實的高嶺之花。

然而就是這樣只可遠觀,六界都不敢高攀的死對頭,現(xiàn)在竟然在自己面前撒嬌!

他甚至記得柳折枝剛才那句話的每一個音調(diào),連最后微微拖長的尾音,嗔怪的語氣都記得清清楚楚。

還是清冷的,但就是莫名有點軟,肯定是撒嬌。

好啊,你個死對頭還有兩幅面孔呢,一個大男人竟然撒嬌,丟不丟人!

墨宴對此嗤之以鼻,片刻后盯著沒動靜了的人晃晃尾巴尖。

說話??!再撒嬌一句,讓本尊好好品鑒品鑒。

“蛇蛇,那是我自己刻的玉佩,隨身戴了百余年。”

柳折枝過了好一會兒才繼續(xù)說,“他說我玉佩上的鴛鴦丑,寧可被我劍氣傷到,也要將那玉佩打碎,連玉佩上的穗子都一把火燒了,你說他是不是很兇,打不過我便這般欺負我……”

放屁!誰打不過你!這些年一直都是平手!

墨宴最先在心里反駁的就是這句話,還甩了甩蛇頭當做抗議,結(jié)果甩到一半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

柳折枝說那玉佩是他自己刻的?

這事墨宴其實有印象,而且算是深刻,因為他早就看那玉佩不順眼了,那日打架之前他還正好聽說又有多少女修仰慕折枝仙君風姿,發(fā)誓非君不嫁,但都被拒絕了。

再一聯(lián)想柳折枝百年前突然多的那塊玉佩,他還以為是死對頭心有所屬,把心上人送的玉佩戴在身上跟他炫耀,所以他才不管不顧非要打碎那玉佩不可。

也沒別的意思,就是看著生氣。

明明是死對頭,六界中他們二人齊名,他露著這么俊美的一張臉沒人要,柳折枝整日戴個破面具,卻全是仰慕柳折枝的女修。

女修們提起他就都罵他是魔頭,說他囂張跋扈胡作非為,一個個唯恐避之不及,這天差地別的待遇簡直氣死個人。

后來他還以為玉佩碎了壞了柳折枝的好事,所以特意留意著,果然又過去幾百年也不見柳折枝有道侶,為此心情好了許久,結(jié)果現(xiàn)在柳折枝說那玉佩是他自己刻的?!

墨宴覺得自己像個傻子,因為這個玉佩盯了死對頭好幾百年,憋著口氣時刻準備把死對頭道侶攪黃,竟然全是白費力氣。

你沒有心上人卻自己刻鴛鴦玉佩戴著,柳折枝你是不是有??!

哪個正道修士閑著沒事自己刻玉佩?還刻鴛鴦!你知不知道鴛鴦是什么意思啊!

完全無法理解柳折枝這么做的動機,墨宴無語死了,也就是現(xiàn)在不能說話,不然他非按著柳折枝好好問問心路歷程不可。

“那玉佩原本還有一塊的,可惜被小師弟要走了?!?br>
左右閑著無事,柳折枝想到什么就跟他說什么,想著反正蛇蛇不是人,不用怕,索性語調(diào)緩慢的跟蛇蛇念叨。

又不會累,又能體會到有生靈陪著自己的快樂。

“都是看書時隨手翻出的樣式,我刻了兩枚,一枚是鴛鴦,一枚是游龍,蛇蛇知道玉佩嗎?等你長大了,我也給你刻一枚?!?br>
墨宴默默翻白眼。

誰要你的玉佩,哪個魔尊會帶著死對頭給刻的玉佩啊,老子不要!

“蛇蛇喜歡什么樣式?日后化蛟成龍,不如也給你刻一枚游龍樣式?”

什么叫也?你還給誰刻了?憑什么老子是第二個!

墨宴剛才沒仔細聽,現(xiàn)在才反應過來他說另一枚玉佩給誰了,又是什么樣式,越想越不對勁。

游龍樣式的玉佩,他給小師弟了,他小師弟不就是……白秋?

這幾日光顧著跟柳折枝生氣了,墨宴這時候才想起來自己是怎么出現(xiàn)在柳折枝的云竹峰的。

當時他重傷難以自保,想著先找個地方養(yǎng)傷順便避一避風頭,六界中唯一與他交好的就是柳折枝的小師弟白秋,白秋還贈給他一枚玉佩,他那時是想循著玉佩上的氣息找白秋的,結(jié)果一傳送就到了柳折枝這里。

那玉佩其實是柳折枝的?所以他才會傳送到柳折枝的住處被死對頭撿到?

這世上竟然還有這么巧的事,墨宴心情相當復雜。

當時愿意與白秋結(jié)交也是因為白秋是柳折枝的小師弟,他還想著哪日兩人交好暴露,到時候看看柳折枝會不會被氣到,畢竟都說柳折枝最疼愛那個小師弟。

沒想到白秋從一開始拿來討好他的玉佩就是柳折枝的,虧他當時還覺得刻得漂亮,栩栩如生的,夸了好一會兒。

敢情從頭到尾夸的都是死對頭。

墨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暗暗感嘆有點丟人,柳折枝卻突然開口把剛才的話否了,“不行,不能給蛇蛇也刻游龍,那樣就和小師弟是一對的了,還是刻個二龍戲珠吧?!?br>
這些年系統(tǒng)大多時候都是在罵他,因為他不做任務(wù),柳折枝懶得細聽,所以只記得個大概。

似乎這是書中的世界,他是反派,小師弟和墨宴是主角,他要做的是……額……做什么來著?

算了不重要。

柳折枝記不清了,也懶得去多想,反正以后都跟他沒關(guān)系了。

“總之蛇蛇要記住,日后不要與我小師弟多親近,小師弟和墨宴才是一對?!?br>
墨宴:??!

什么東西?誰和誰是一對?

墨宴整條蛇都僵住了。

先不說你在那亂點鴛鴦譜,老子是男人?。“浊镆彩秦浾鎯r實的男人!

你說的那個一對……兩個男人怎么湊一對啊!

墨宴覺得自己的認知受到了強烈沖擊。

他娘的!你們正道玩這么刺激?!

柳折枝你竟然是這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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