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我有一個聚寶盆劉浪,大神“感嘆號”將劉浪周穎作為書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講述了:箱子打開了,破舊的報紙上,整齊碼放著15塊金磚黃金這種硬貨,一旦多起來,還真就會有奪目的閃光誰說只有女人喜歡這種發(fā)光的東西,男人也喜歡,這可是影響財力和權(quán)力的最直接因素周穎傻眼了,她萬沒想到劉浪手里竟然真的有黃金此時,楊大同逐漸眉開眼笑,搞了半天虛驚一場李學(xué)鴻面目也笑顏逐開,他沒看錯人而劉浪看向李學(xué)鴻的時候,也報以一絲感激的目光,畢竟李學(xué)鴻剛剛替他說話了“楊老板,抱歉剛剛耽誤了一點時...

我有一個聚寶盆劉浪 免費試讀


箱子打開了,破舊的報紙上,整齊碼放著15塊金磚。

黃金這種硬貨,一旦多起來,還真就會有奪目的閃光。

誰說只有女人喜歡這種發(fā)光的東西,男人也喜歡,這可是影響財力和權(quán)力的最直接因素。

周穎傻眼了,她萬沒想到劉浪手里竟然真的有黃金。

此時,楊大同逐漸眉開眼笑,搞了半天虛驚一場。

李學(xué)鴻面目也笑顏逐開,他沒看錯人。

而劉浪看向李學(xué)鴻的時候,也報以一絲感激的目光,畢竟李學(xué)鴻剛剛替他說話了。

“楊老板,抱歉剛剛耽誤了一點時間,如果沒問題的話,我想快點完成交易,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要拿到你這里的鉆石卡了?!?br>
劉浪這話雖是說給楊大同聽的,但落在周穎的耳朵里,卻是知道即將迎接自己的命運是什么。

她開始打起了退堂鼓,但她知道,有楊大同在這里,逃是不可能逃的。

楊大同哪能不明白劉浪是什么意思,他都是睚眥必報的人,更何況劉浪呢,之前狠話可是已經(jīng)撂下了,又能仁慈到哪去。

“劉先生,沒問題,交易現(xiàn)在就可以進行?!?br>
楊大同又開始叫上了劉先生,之前他可是都直呼其名的。

隨后,楊大同客套的讓李學(xué)鴻幫忙鑒定一下這些金磚,其實基本已經(jīng)不用鑒定了,他好歹在這行當(dāng)里混了幾十年,還能看不出個真假來?

光是看色澤,就不是假黃金可以偽造的,楊大同對這筆交易已經(jīng)十拿九穩(wěn)了。

但李學(xué)鴻可是上去逐一看了每一塊金磚,他先是打量一番,而后用指甲輕輕的劃了劃,在金磚上留下了一道道淺痕。

最后李學(xué)鴻拿起一塊金磚往地上一扔,發(fā)出‘啪嗒’一聲,金磚彈都沒彈起來,有聲無韻,死死的貼合著地板。

這便是鑒定黃金最基本的三部,看色澤,試硬度,聽聲音。

黃金這種金屬的分子十分穩(wěn)定,其純度越高,色澤也就越深,而硬度也就越低,用硬物都是可以留下痕跡的。

聽聲也是一個道理,這要是假的,扔地上就彈起來了,聲音也會不一樣。

鑒定完畢之后,李學(xué)鴻將這些金磚收好。

“大同,這些貨都沒什么問題,純度也達標(biāo)了,以我看來是999足金沒跑,保險起見你可以找專業(yè)儀器再測量一遍。”

李學(xué)鴻說的那是客套話,楊大同哪敢真的再找專業(yè)儀器測一遍。

再者李學(xué)鴻在協(xié)會里面?zhèn)涫茏鸪绮皇菦]有原因的,執(zhí)業(yè)多年,從不托大,即使是鑒定黃金這種小兒科,都是逐一檢驗。

“經(jīng)了李老先生的手,楊某放心?!?br>
說完,楊大同看向劉浪,心里又多了一絲好奇,但還是走了正常流程,讓周穎去后臺把貴金屬專業(yè)稱量的電子秤拿了過來。

“劉先生,你稍等,這邊稱重過后,我就給你結(jié)算?!?br>
周穎去后臺拿稱的時候,楊大同請李學(xué)鴻稍坐之后,又套起劉浪的話來。

“如果劉先生不介意的話,可以告知楊某是哪里搞來的這批貨嗎?劉先生別誤會,楊某只是沒見過這種制式的,市面上流通最……”

只是劉浪也不傻,他直接打斷了楊大同的話。

“楊老板,該問的問,不該問的別問,我只能說這是我祖上留下來的東西,如果楊老板是個痛快人的話,以后貴金屬這一塊的生意,我都經(jīng)你這過?!?br>
從昨天到現(xiàn)在,劉浪一直都是寡言少語。

他不是不說話,有了聚寶盆,可以無限的復(fù)制這些東西,只要他想,完全可以成為世界首富,所以他有很多話想講。

但越是如此,就越是需要謹慎。

發(fā)財是爽,但天降橫財害死了多少人?劉浪想到這些就會頭皮發(fā)麻,所以他求穩(wěn)。。

在楊大同這種容易猜忌的老江湖面前,多一語不是少一語,他深知自己說的話越少,表現(xiàn)的越是離奇,楊大同就越是琢磨不透。

而剛剛適當(dāng)表明立場,也是讓楊大同在猜忌的同時,忌憚的成分多一些。

很明顯,劉浪的計劃得逞了。

楊大同聽劉浪這么說,心里的確一顫。

一千萬只是小錢,更何況還是貴金屬交易,這屬于流通,不屬于消費,他楊大同還不放在眼里。

但問題是,劉浪表現(xiàn)的也一點都不在乎。

這才是讓楊大同忌憚的原因,更何況劉浪剛剛說了,以后貴金屬的交易都可以走他的渠道,那這利益……

天下商道,誰會和利益過不去呢。

想到這,楊大同趕緊說:“好的,劉先生放心,不該問的我一定不問,馬上稱完重,我就把錢劃到你的賬戶上?!?br>
反觀周穎,她可就沒這么輕松了。

去后臺取稱的時候,腳都是軟的。

昨天還說劉浪一輩子都沒見過那么多黃金,實際上即使是來金店打工,周穎都沒見過像剛剛那么多黃金。

此時的周穎,羞憤萬分。

羞是她還有那么一絲羞恥心,知道這事丟人。

憤則是她最后一絲羞恥心也在動搖了。

看到劉浪帶來那么多黃金,周穎震驚之后,想到的便是這批黃金肯定來路不正,否則的話劉浪就該去銀行了。

對,肯定是這樣,劉浪那個叫花子哪來的那么多黃金,他肯定是偷的,是搶的,否則他憑什么有這些黃金,憑什么……

這樣想過后,周穎心里冒出了個注意,楊大同是不可能幫她的了,楊大同是個生意人,且看不上她,周穎覺得自己是釣不上楊大同這樣的大老板了。

但有一個人可,想到這,周穎心里暗自琢磨起來。

哼,劉浪,你個叫花子就不應(yīng)該這么有錢,老娘會讓你知道有錢跟有勢是不能比的,在社會面前,再有錢你也得趴著,更何況一千萬在真正的有錢人面前,算得了什么……

“周穎,你腿折了嗎,拿個稱拿半天?”

楊大同在前臺的吼聲打斷了周穎的幻想,她趕緊反應(yīng)過來,拿著稱回到了前臺。

許是沉浸在虛幻的臆想中太久了,她完全忽略了即將迎接自己的命運是什么。

貴金屬專用的稱十分精密,需要經(jīng)過數(shù)次校準,待楊大同親自調(diào)校之后,金磚被分次稱量,最后得出重重量為58.91斤,即29455克。

看到這個數(shù)字的時候,劉浪心里波瀾萬千,但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

倒是周穎,即使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備,卻還是驚的合不攏嘴。

“劉先生,一共29455克,按我們之前談好的價錢,該是……”

楊大同用計算器反復(fù)計算了幾次之后,把計算器推到劉浪面前。

“1104萬5625?!?br>
劉浪點了點頭,臉上依舊沒有任何表情,只是從懷里掏出一張銀行卡丟到柜臺上。

“就這張卡,麻煩楊老板了,希望我們以后合作更加愉快。”

楊大同連連點頭,直接打開手機銀行,把這筆巨款劃到了劉浪的賬戶上。

這點錢,楊大同可不在乎,更何況這筆交易他能從中賺一百多萬。

沒一會,劉浪就收到了到賬信息。

“合作愉快,楊老板?!?br>
“合作愉快,劉先生。”

兩人緊緊握手,劉浪此時心里很激動,但他不能像暴發(fā)戶一樣表現(xiàn)出來,而是轉(zhuǎn)身看向李學(xué)鴻,輕輕點頭示意,算是道謝。

隨后,楊大同恭敬遞上私人名片。

“劉先生,這是楊某的聯(lián)系方式,你后續(xù)要處理什么貴金屬,或是玉石之類的寶貝,盡管聯(lián)系我便是,我這店面雖小,但整個中海玉石協(xié)會來多少都能吃得下?!?br>
不是楊大同小題大做,一千萬小意思,但在他眼里,劉浪可是一條大魚。

這邊,劉浪點了點頭,目光轉(zhuǎn)而落到了周穎身上。

被劉浪這么一看,周穎渾身一個機靈,甚至頭皮都開始發(fā)麻了。

現(xiàn)在的劉浪,已經(jīng)是個千萬富翁了,她親自見證了這一過程的誕生,但是……

“楊老板,我記得你說過,要給我辦一張你們這的鉆石卡,沒錯吧?”

楊大同趕緊應(yīng)聲:“沒錯,劉先生,我這就安排?!?br>
說完,楊大同看向周穎。

“小周,你還記得昨天答應(yīng)劉先生的話吧?說到做到,自己看著辦吧?!?br>
周穎哪里會忘記,現(xiàn)在她很想抽自己兩嘴巴子,因為這個賭是她自己嘴賤先說出來的。

“我…我不跪?!?br>
“不跪?”

現(xiàn)在輪到劉浪來勁了,他坐在休息區(qū)的沙發(fā)上,輕佻的看著周穎,又掏出了手機。

“昨天可是你說的,現(xiàn)在說不跪了,我可等不及給你拍vlog了,楊老板你們這的員工素質(zhì)確實……”

這話等于直接把問題拋給了楊大同,讓周穎跪著給劉浪辦會員卡這事對楊大同來說還不是小菜一碟,他不可能因為周穎得罪了劉浪,這可是一條大魚,身上油水多著呢。

“周穎,兌現(xiàn)你對劉先生的承諾吧,別拿黑虎說事,我還不把他放在眼里,今天如果你不能滿足劉先生,那你連畢業(yè)都別想了,我跟你們的校董會還是有點來往的?!?br>
周穎深知其中利害,來這里上班的時候,她就知道楊大同不是一般人,所以只當(dāng)黑虎是個跳板,想過來兼職釣上楊大同這條大魚,沒想到楊大同對她一點興趣都沒有。

現(xiàn)在面對楊大同的脅迫,周穎知道自己沒辦法反抗,只好找來了會籍信息表和筆,彎下了自己的膝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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