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柿子有毒”的傾心著作,朱由校朱由檢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朱由檢行五,聽到這話,猛的回過神來,仔仔細(xì)細(xì)的打量了一遍眼前的大哥那眉目,絕對錯不了!“皇、皇、皇兄,您、您真的活過來了?”他激動不已的伸出手,想要觸摸朱由校的面龐,但抬到一半,又縮了回去,君臣有別,這終究是逾矩的行為見朱由校只是笑而不語的看著他,朱由檢那多疑的性子頓時便開始瞎想起來皇兄之前究竟是真死,還是假死?如果是真死,他又是怎么活過來的?這個問題暫時沒有答案可如果是假死,他又是為了什...

穿成駕崩帝皇,玩轉(zhuǎn)明末亂世,筆趣閣 精彩章節(jié)試讀


啪啪啪啪的棍子聲,和李守錡的慘叫聲。

讓和他一同趕過來的那些大小官員不禁縮起了脖子。

上一次皇帝駕臨神機營,都不知是哪個年月了,天知道這位祖宗今天怎么來了個突然襲擊!

直到二十棍子抽完,李守锜已經(jīng)像爛泥似的,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朱由校上前幾步,蹲下身子俯視著他。

“朕把神機營交給你,你就是這么回報朕的?”

“朝廷年年不缺糧餉給你們,可你告訴朕!”

“朕的兵都去哪兒了!”

“這校場上的老弱殘兵,就是朕的神機營嗎?”

“?。?!”

他的聲音,一句比一句更大,最后那個啊字,完全是咆哮一般喊出來的。

他很憤怒!

如果是崇禎末年的情況,當(dāng)兵的沒有飯吃,沒有錢拿,跑了他也無話可說。

可在天啟一朝,神機營的糧餉從未拖欠過,魏忠賢搞來的銀錢,總是最先撥付給京營,而后才是九邊守軍!

吼完了李守锜,朱由校又看向跪在地上的其他人。

“還有你們,最好能給朕一個合理的解釋!”

“否則,朕不介意殺個人頭滾滾!”

“省得敵人還沒打到京城來,你們就先把朕給坑死了!”

“砰砰砰砰.....”

他話音剛落,那些大小官員便開始不停的磕頭。

“陛下饒命,陛下饒命啊......”

他們一邊磕頭,一邊求饒,只因沒誰比他們更清楚現(xiàn)在的神機營是個什么狀態(tài)!

就連朱由校此刻看到的,也僅僅只是九牛一毛!

神機營的真實情況,比這更加惡劣!

朱由校的目光在這些人身上一一掃過,隨后定格在其中一人身上。

“你是神機營的提督太監(jiān)吧!”

“按照規(guī)制,神機營五軍十六司,每司四千余人,如今校場上站著的這一司,怕是連八百人都不到!”

“回答朕,朕的兵,都去哪里了!”

提督太監(jiān)身子猛的一顫,撅起的屁股頓時滲出大片的液體,順著褲管,打濕了身下的土地。

“回、回陛下,這一司今天休沐,將、將士們都回家歇息去了.....”

“其余各軍司,應(yīng)該是有實操,被、被拉出去了......”

“哦?實操?那好,都起來,陪朕一起出城去看看!”

朱由校的語言不容反駁,他很請楚,這不過是眼前的提督太監(jiān)編出來的借口!

只因為,五軍十六司決不可能在同一天出城實操!

這是常識!

畢竟要留下一部分來守衛(wèi)京師!

那提督太監(jiān)聞言頓時吱吱唔唔的說不出話來。

朱由校一聲冷哼,頭也不回的朝點將臺走去。

魏忠賢和孫傳庭等人連忙跟上,還有侍衛(wèi)去營房里搬來了條凳。

到了點將臺,坐在條凳上,朱由校向魏忠賢道。

“傳令下去,讓田爾耕帶錦衣衛(wèi)過來!”

“另外通知在京的一干勛貴,讓他們來這里見朕!”

魏忠賢稱是,喚來一眾侍衛(wèi),給他們各自交代了一番后,這些人轉(zhuǎn)身便離開了神機營。

半個時辰之后,陸陸續(xù)續(xù)有勛貴趕了過來。

但一進神機營校場,他們便發(fā)現(xiàn)了氣氛似乎有些不太對。

神機營中的大小官員,皆趴在地上抖如篩糠。

而校場上站著的那些老弱殘兵,此時也有不少被烈日盯緊的倒在了地上。

可坐在點將臺上的皇帝,卻面色陰沉如水,對這些視若無睹。

究竟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猜不出原因,他們只能上前,向朱由校行禮。

“臣等參見陛下!不知陛下召臣前來,所為何事?”

朱由校斜看了他們一眼,又是一聲冷哼。

“既然來了,就都跪著等吧!”

說完,便不再搭理他們了。

時間一點點的在流逝,從中午時分,一直到日落西山,大多數(shù)人的肚子都在抗議了,在京的武勛們才全數(shù)到場。

天色已黑,校場周圍點起了一根根的火把。

武勛們和神機營的將領(lǐng)們一樣,單膝跪在朱由校面前,大半天下來,他們的身體隨時都有倒下去的可能,跪在地上的那條腿,已經(jīng)仿佛不是自己的了。

直到這時,朱由校才緩緩起身。

“各位是不是很好奇朕為何突然把你們叫到神機營來?”

“你們回頭看看!”

“這就是咱們大明的神機營!”

“你們告訴朕,他們和乞丐有什么區(qū)別!”

“誰能告訴朕,缺額的那些兵卒都去了哪里!”

“誰能告訴朕,朕每年上百萬兩銀子的糧餉,都進了誰的口袋!”

“誰能告訴朕,這樣的軍隊,朕如何能相信他們能上的了戰(zhàn)場,打的贏敵人!”

讓在場的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喘上一口,這連續(xù)的質(zhì)問,如同一座山,從天而落,砸在了他們身上!

前些天,他們還在幸災(zāi)樂禍,得意那些被朱由校趕去山陜兩地赴任的官員。

可怎么也沒想到,剛收拾完文官,這位主子就來收拾武勛了!

見這些人不吱聲,朱由校怒極反笑。

“好啊,都不開口是吧?”

“那咱們就在這兒坐到天亮,你們跪著,朕坐著!”

“看誰先扛不?。 ?br>
月上中天,魏忠賢差人送來了飯菜,卻被朱由校給一巴掌抽翻在地。

這樣的情形,他根本沒有半點胃口。

“撲通!”

一名武將扛不住,栽倒在地。

朱由校指著那家伙喝道:“來人,給朕拿水澆醒他!”

“只要沒有開口,就讓他們給朕一直跪著!”

“是!”

田爾耕迅速的拎來一桶井水,澆在了那武將身上。

這會兒的天氣,白天雖熱,但晚上卻已經(jīng)很涼了,晝夜溫差至少在十五度以上。

涼水澆在身上,那武將很快就睜開了眼睛,他面色蒼白,嘴唇干裂,艱難的吞了兩口唾沫后,見其他人還沒有開口的意思,只能強撐著身體走到原本的位置跪下。

但這一身的濕衣服,卻成了壓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不過半個時辰,他就堅持不住了,再一次栽倒在地。

只不過,這次沒有昏過去。

他推開擋在身前的其他人,用力爬到朱由校跟前。

“皇、皇、陛下、臣、臣說!”

朱由校給魏忠賢使了個眼色,立刻就有參湯送了過來。

那武將貪婪的將參湯一飲而盡,接著便是一陣苦笑。

他知道。

這是他這輩子喝到的,最好喝的參湯。

但,也可能是他輩子喝到的,最后一碗?yún)耍?br>
“陛下質(zhì)問臣們那些兵到哪里去了,臣不敢欺瞞!”

“在場的所有同僚家中,幾乎都有!”

“少的有幾十人,多的,有上百人!”

“陛下,臣子們苦哇!”

說完,他趴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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