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沒電皮卡丘的《孟筠枝顧凜忱小說叫什么》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銀耳羹剛從廚房拿出來時還有些燙,晾在外頭這一會兒,此時再吃倒是剛剛好孟筠枝食量本就小,加之今日喝了藥,現(xiàn)下沒什么胃口但仍舊秉持著不浪費的想法,將銀耳羹吃完洗漱過后,兩人一同入榻寢間的燭火微熄,幔帳垂下,掩去闌珊的光亮孟筠枝直至躺好在里側(cè),才想起來問道,“昨夜我睡得應(yīng)當(dāng)還算老實吧?”拔步床本就寬大,她嬌小纖細(xì)的身軀抵靠著墻,兩人中間幾乎還能再躺下好幾個人顧凜忱收回視線,回了句,“老實”...
夜色漸濃,雨落不止。
守夜的丫鬟是香蘭和香草,二人站在廊道上,背對著正屋房門。
房里動靜未歇。
少女的聲音且嬌且媚,到最后甚至有些羞惱,可沒多久,又變得慘兮兮的。
無論是何音調(diào),皆酥骨撩人。
紗帳輕垂的床榻上,孟筠枝周身香汗淋漓,纖軟的指尖無甚力氣地抵住他的胸膛,連“顧大人”也不喊了,直呼其名。
“...顧、凜忱...”
“別來了......”
仗著有避子香囊,便總是這樣不管不顧。
她好難受。
床榻間被褥皺亂,少女白皙細(xì)嫩的肌膚上是點點紅痕,嬌美面容上覆著薄汗,桃花眸里蘊著世間最美的春色。
顧凜忱一身健碩流暢肌理,肩上被她撓出幾個淺淺的指甲印。
他扣緊她的腰將人抱坐起。
少女烏發(fā)落在腰后,發(fā)尾時而撩過那小巧的腰窩,時而撩過他青筋暴起的手背。
他看她驟張的瞳仁和一啟一合的紅唇,黑眸里的慾色不減半分。
她仍是想要推他,想要逃。
顧凜忱抬手將她頰邊汗?jié)竦陌l(fā)絲撥至耳后,啞聲道,“既要勾我,那便不能半途而廢?!?br>
孟筠枝紅唇張了張,甚至想罵人。
她哪里有半途而廢。
明明是他太久了。
她的腰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嗚嗚嗚...
孟筠枝氣急,抱著他肩膀的手又撓了幾下。
這幾下于顧凜忱而言幾乎無關(guān)痛癢,但他感受到了,低頭噙住她的唇舌,“你撓也撓過了,我不討回來,豈不是吃虧?!?br>
平日里他的話不多,可床榻間字字句句皆都能讓人羞紅臉,孟筠枝已經(jīng)沒了力氣和他打嘴仗,趴在他肩上哼唧了幾聲,逐漸被愉色所掌控。
一場熱烈直至半夜,孟筠枝被他抱著入浴池時已經(jīng)徹底暈乎,手抬都抬不起來。
澡還沒洗完呢,人已經(jīng)昏睡過去。
***
一夜春雨過后,街道兩旁泥濘。
大理寺門前的椒圖輔首銜環(huán),神態(tài)威嚴(yán)。
而大理寺內(nèi),顧凜忱一身玄黑窄袖錦袍,垂眸看著敕奕剛遞給他的密信。
眸光冷冽,側(cè)臉鋒利。
“大人想的沒錯,孟侍郎北去流放,已經(jīng)遇到好幾次`意外′?!?br>
準(zhǔn)確地說,是從出了洛京城地界,便有人開始在暗中對孟文康下手。
孟家出事時,顧凜忱因公務(wù)不在洛京,待他收到消息趕回來時,孟文康已經(jīng)在流放的路上,而孟筠枝已經(jīng)被人賣進(jìn)紅袖樓。
孟文康監(jiān)守自盜一案,由京兆府主審、刑部輔監(jiān),因案中沒有鬧出人命,且人贓并獲,最終判得很快。
孟文康被剝職查邸,流放三年。
顧凜忱一邊馬不停蹄地趕回來,一邊派人北上,循著孟文康被流放的路線一路追過去,暗中保護(hù)他。
現(xiàn)如今,小一個月過去,光是下毒就遇到了兩次。
只是兩次的飯食都被顧凜忱派去的人恰到好處地打翻,孟文康才能性命無憂。
手中的密信內(nèi)容十分簡短。
看過之后,顧凜忱吹燃了火折子,直接燒掉。
他站在窗牖邊,旁側(cè)是一整排的案卷存放架子,擋住了些許光線。
火折子的光亮跳躍,男人堅硬凌厲的側(cè)臉隱在光線中,漆黑的眸子倏地沉了下來。
“查到什么了?”
敕奕有些慚愧,搖了搖頭,“暫時還沒有。”
他們派過去的人不能直接露面,就連關(guān)鍵時刻救孟文康都是裝作誤打誤撞的樣子。
而那些殺手,他們暫時只能先暗中跟著,等著殺手自己和洛京城里的人聯(lián)系,或者自己露出馬腳。
接著再順藤摸瓜。
這是眼下最保險的方法。
而若是直接與之交鋒,只怕往后孟文康這流放之路會更加難走,洛京城里的局勢也會更加復(fù)雜。
現(xiàn)下儲君未立,即使?jié)M朝文武皆知圣上屬意三皇子,但盯著那位置的其他人絕不會善罷甘休。
孟文康作為禮部侍郎,過去一直為官清廉,為人處世板正到甚至有些不懂變通。
他不可能參與皇子間的黨爭,但也讓“監(jiān)守自盜”的案子更加撲朔迷離。
想要找到幕后陷害他的兇手,顧凜忱亦不能在這個時候就直接暴露。
“許是因為幾次暗殺任務(wù)都被我們破壞,那些人不好向洛京城里的人交代,因此沒有主動與之聯(lián)系,這段時日以來都是單獨行動,沒有接收信息?!?br>
顧凜忱似是猜到了會有這樣的結(jié)果,聞言并不覺得意外。
他轉(zhuǎn)過身,看向敕奕,“那邊不必逼得太緊,最重要的是保證孟侍郎的安全?!?br>
就算那邊查不出什么,洛京城這邊依舊還有別的路子能走,但孟文康絕對不能出半點差池。
不然...
腦海中浮現(xiàn)出孟筠枝那張昳麗小臉,顧凜忱冷肅的神情柔和些許。
正要說些什么,子昕就從外頭跑進(jìn)來。
“大人!”
他也不知是從哪兒回來的,額間覆了細(xì)汗,氣喘吁吁。
顧凜忱幽沉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看著他無甚規(guī)矩模樣,拎起矮桌上的茶壺倒水,猛灌了好幾口。
見此,他便知道子昕接下來要說的話并不十分緊要。
果然,下一刻,子昕喘勻了氣,撫著心口說道,“三皇子說您從他那兒順走了一匹冠樂縐香云紗,現(xiàn)下要來找您算賬?!?br>
“順?”
顧凜忱冷沉的嗓音響起,顯然對于這個用詞不太滿意。
那冠樂縐香云紗乃南邊專供皇家的布料,金貴又罕見。
去歲年底,順明帝分別賞了他和三皇子葉瑾鄞各一匹。
只不過當(dāng)時他對這東西沒什么興趣,還被葉瑾鄞打趣不識貨,轉(zhuǎn)過頭沒把東西收下。
順明帝見他不識好歹,吹胡子瞪眼睛說那就都給老三。
葉瑾鄞當(dāng)他們之間的和事佬,讓東西先放他府上,待制成成衣了,再給顧凜忱送過去。
顧凜忱幾乎都快忘了這件事,直到孟筠枝說要給他繡香囊時才想起來。
香云紗遇水快干,又經(jīng)久耐用,制成香囊存放孟筠枝的紅綢,再適合不過。
“他在哪兒?”
顧凜忱開口問道。
葉瑾鄞會這么說,左右不過是想在他這兒逞點口舌之快。
但大理寺乃重地,他也必然不會因為一匹冠樂縐香云紗就真的失了輕重。
會故意這么告訴子昕,大抵是有正經(jīng)卻并不急切的事情商量。
子昕嘿嘿一笑,低聲同他說了個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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