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李壞何芊擔(dān)任主角的軍事歷史,書名:《紈绔世子爺》,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振聾發(fā)聵啊”皇帝放下手中奏折驚嘆道:“這王越之友所言令朕豁然開朗朕也是在想為何到達(dá)京中奏報即使一個地方上來的都會天差地別,為何明明勵精圖治還有人揭竿而起為禍作亂,現(xiàn)在看來只怕朕所見所聞不管剛正之臣還是奸滑之臣上奏都有差誤,只是不自知罷了”“是啊”皇后也點點頭:“臣妾初看之下也覺得震驚訝異,仔細(xì)思慮之后又覺得其中有大道理,特別是最后那問話之策,說得頭頭是道,實在高明”...
德公見此也下筷了,嘗了一口之后又嘗一口,之后便停不下了,接連下筷,也顧不得風(fēng)范。
連吃好幾塊,老人才開口:“不可思議,我明明見這是豬肉…可這肉肥而不膩,軟糯香甜,吃過后唇齒留香,竟比羊肉好吃多了。”
“本世子出手,怎么可能是凡品?!崩铋L河得意道。
“這明明是豬肉,怎么會…”阿嬌也小口小口的吃了好幾塊。
李長河擺擺手:“我早說過,豬肉不是賤肉,不過烹調(diào)不得當(dāng)罷了。革新進(jìn)取就是財路,這盤肉我要是在聽雨樓能賣四百文!”
德公一聽義憤填膺:“你這奸詐小子,豬肉橫豎不過一百文一斤,你這一盤半斤不到,怎敢賣四百文!”
李長河不在意:“呵,那又如何,羊肉一斤八百文,人皆趨之若鶩,我賣的雖然不便宜,卻能讓天下百姓都能吃上肉,不是功德一件么?”
德公筷子懸在半空中,詫異的看了他一眼:“你小子…沒在說笑?”
“額,這有什么好說笑的,力所能及之事,人人都可以做啊。”
德公放下筷子,死死盯著李長河。
這個年輕人,太難琢磨了,放蕩不羈的背后竟然也有為國為民的心?
“說起來您老不用上朝嗎,隔壁陳大人可是每天天不亮就上朝的?!崩铋L河好奇的問道。
“老夫最近告病在家,不用上朝?!?br>
“你騙誰呢,看你這樣子怎么可能是病患,你不會是…騙皇帝請假的吧?!?br>
李長河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老頭,平日里這老頭看起來挺厚道的啊。
“你!”德公瞪大眼睛,氣得筷子差點掉了:“胡言亂語什么,老夫怎會欺君!”
李長河無辜攤手,因為這老頭大冬天的還經(jīng)常去聽雨樓,活蹦亂跳的到處跑,怎么都不像是生病啊。
德公瞥了他一眼,又猶豫一會,道:“哼,這事也并非說不得,反正天下人遲早要知道,這是皇上欽賜口諭讓老夫養(yǎng)病,老夫自然沒病。”
“皇帝要辦你?”李長河探頭問。
德公臉全黑了:“臭小子,你胡說八道什么!圣恩隆寵,皇上對老夫自然信任有加。”
李長河皺眉,把酒杯遞過去。
阿嬌已經(jīng)習(xí)慣的為他斟滿,淺嘗一口后,李長河道:“既然沒失勢,又沒生病,皇帝讓你養(yǎng)病,難道是想總理天下事,那豈不是要累死?”
“你…”德公見他只是些許聽聞,就能見微知著,一時間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李長河管過龐大的黑道組織,自然知道這其中的不容易,何況一個國家,若是沒了德公的幫助,皇帝一天看的奏折估計要有幾籮筐。
他為什么這么做?
李長河叼著酒杯,思緒飛轉(zhuǎn),皇帝、天下事、丞相、造反、遼人…
這些時日聽到的一些信息飛快的在他腦海中匯聚,交流,試圖構(gòu)建出正確的因故脈絡(luò)。
許久后,李長河抬頭,眼中有些不敢相信的問:“不會是…要打仗了吧?”
德公這下真是完全說不出話,張嘴看著他就如同見著什么不可思議的東西一般。
李長河頓時明白他猜對了,心中頓時有些不安。
如果沒有戰(zhàn)事,李長河這輩子可以安穩(wěn)度日,因為不可能有人殺到京城來,可戰(zhàn)端一開那就不一定了。
“早知如此老夫便不予你說了,不過短短幾句卻被你看破,你小小年紀(jì)竟然如此奸詐狡猾,又洞徹世事,老夫真是第一回見。”德公嘆氣道。
李長河滿頭黑線,這老頭是夸人還是罵人呢…
“此事你不要傳揚,陛下雖有此意,但也要待到明年,過早讓世人知道只怕會引起騷亂?!钡鹿嵵囟凇?br>
李長河點點頭,心中卻懸起來,皇帝想打仗,還讓同中書門下平章事高病修養(yǎng),不想受任何人掣肘,至少能說明兩點。
一是當(dāng)今皇帝勢大有為,畢竟平章事可不是開玩笑的,歷朝歷代能與皇帝分庭抗禮的宰相數(shù)不勝數(shù),但在景朝如今,皇帝讓德公養(yǎng)病他就得養(yǎng)病,足見皇帝強勢。
二是一旦開戰(zhàn),恐怕是場決定國運的大戰(zhàn)了,皇帝親自主理一切事務(wù),足以看出他的決心。
這種大戰(zhàn)之下沒人能獨善其身,他也一樣。
勝了還好,要是敗了恐怕是個山河破碎,由盛轉(zhuǎn)衰的下場,他也不會有好結(jié)果。
下午,李長河送走德公和阿嬌,臨走前德公還一再囑咐關(guān)于詩會的事情。
阿嬌也特別叮囑了幾句,就是生怕他會食言似的,之后兩輛馬車離開了王府。
而關(guān)于紅燒肉,德公贊不絕口,還直言下次做的時候再叫他過來。
李長河只是笑著答應(yīng),做法可不只紅燒肉這一種,他會慢慢在聽雨樓中加入這些菜色的,這也是一個賺錢之道啊。
聽雨樓里那么多讀書人,某種程度上是非常有話語權(quán)的。
第二天,趙四的進(jìn)度出乎李長河預(yù)料,午后他已經(jīng)開始接板了。
酒籠做好之后就可以起灶,鍋他已經(jīng)讓嚴(yán)毢去定制了,明天估計就能取回。
至于出酒槽就更簡單,一個木瓢接上打通的干竹筒就能用。
等到傍晚,趙四提著一貫錢高興的拜別時,整個酒籠已經(jīng)立在院子里了,高度一米五,直徑一米的空心圓柱體,剩下的就是加固,烘干,然后就能使用。
蒸餾酒啊,李長河搓搓手,仿佛離他已經(jīng)越來越近了。
高度酒的意義可不止是一種飲料,還可以用于醫(yī)療消毒,用作燃料,制作香水等等。
特別是消毒,在這樣的年代稍微嚴(yán)重一些的外傷基本都是看命,如果傷口不發(fā)炎就能安然無恙,傷口發(fā)炎很可能就會引發(fā)高燒,繼而喪命。
戰(zhàn)場上很多傷員最終都活不下來,但有了酒精即時消毒,這個風(fēng)險就會大大下降。
總之,高度酒只是一棵樹干,只要李長河想,就能讓它發(fā)出眾多強壯的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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