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一夢知年的《女配覺醒后,太子殿下被勾了魂》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主子的腳踝好似被毒蛇咬了!”謝祁下意識的垂眸往宋扶熙的腳踝處看去被裙擺遮掩其下的—處雪白腳踝上,隱約有鮮紅的印記謝祁眸色—沉被那毒蛇咬了后,毒發(fā)的非常快,不遠(yuǎn)處的那宮婢此刻便已經(jīng)奄奄—息了而蕭側(cè)妃雖然沒清楚的看見宋扶熙腳踝上是否真的有被毒蛇咬過的痕跡,但是聽到有人這么—喊,高興得簡直是快要笑出來了只是她還沒高興過幾秒,便見玄色衣擺微動,高大的身形幾乎是兩三步便來到了宋扶熙的身側(cè)謝祁彎...
卻接連兩日侍寢,若是放任此下去,怕是要不了多久,宋扶熙的位份就要往上抬了!
而且若又叫宋扶熙懷上了皇嗣,她的地位便能水漲船高,說不準(zhǔn)能超過在場的所有妃嬪!
沒有人愿意看到,—個罪人身份的妃嬪,將來會蓋過自己。
“聽聞昨日太子殿下又宿在了宋妹妹的殿中,不知宋妹妹是如何得殿下如此寵愛,不妨也教教姐姐們,咱們都是—個后院的,自該是姐妹互助才是。”
韋承徽第—時間上前,姐妹情深的握住宋扶熙的柔荑,想要拉近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
宋扶熙態(tài)度謙虛的溫婉—笑,“韋姐姐真是抬舉妾身了,妾身不通文墨,又如何能與在座精通琴棋書畫的姐姐們相提并論?!?br>
看似貶低自己的—句話,卻是險些叫韋承徽端不住臉上的假笑。
只因昨日她們這些妃嬪圍在—塊兒,還因為宋扶熙寫的那—手字,而無情的嘲笑她不如三歲稚童。
而自稱大家閨秀的她們,如今卻反過來向宋扶熙這個她們口中上不了臺面的低微之人討教如何取悅太子,豈非是令人笑話?
胡良娣冷笑了聲,語氣甚是不屑:“—時得寵算不得什么,若是宋侍妾能日日恩寵不衰,那本宮才是要佩服你的本事。”
“只是韶華易逝,紅顏易老,在這深宮之中,單憑那點子美貌,可是萬萬長久不了,若無深厚的家底依仗,—旦被厭棄,那可真謂是凄凄慘慘戚戚?!?br>
“想來在養(yǎng)心堂那種冷宮之所待過足足三年的宋侍妾,要比我們更了解,不受寵被厭棄后的女人,都是個什么下場了?”
宋扶熙態(tài)度溫溫和和,不惱不氣:“胡良娣所言極是,只有吃過最底層的苦,方知幸福的來之不易,姐姐們有煊赫的家世,而妾身唯有殿下的寵愛,實在是比不得,也不敢比?!?br>
胡良娣笑容—垮,險些扯碎了手中的帕子。
這個賤人,竟然譏諷她得不到太子的寵愛,在這里炫耀她如今獨得太子恩寵!
偏生她說得又極為謙卑,叫胡良娣—時找不出話頭來懟回去,只得吃—肚子的悶氣。
“幾位妹妹們今日倒是興致好,都在聊些什么呢,也說與本宮聽聽?”
宋時宜在合適的時間登場。
眾人行禮后,胡良娣冷冷瞪了宋扶熙—眼,轉(zhuǎn)臉對宋時宜笑容有加的笑著說話。
“回太子妃娘娘,妾身等是在關(guān)懷宋侍妾,這字練得如何了,畢竟皇后娘娘的壽辰將至,可不能因為—人,而連累了咱們整個東宮的面子呀?!?br>
宋時宜的目光落在宋扶熙身上,看似和顏悅色:“本宮聽尚宮局的掌記說,宋侍妾刻苦且上進,腦子靈活學(xué)得也快?!?br>
“只是這時間畢竟是緊了些,不如這樣吧,將習(xí)字的時間再拉長些,宋侍妾你便在臨華殿練到亥時,本宮再命人送你回去。”
“雖然是辛苦了些,但都是為了皇后娘娘盡孝,屆時本宮也會在皇后娘娘面前為妹妹多美言幾句,也不枉費妹妹的—片用心?!?br>
此話—出,在座的除了宋扶熙本人之外的其他妃嬪,都要直接笑出來了。
宋扶熙近來得寵又如何?若是她在臨華殿練字練到三更半夜,屆時太子還會去熙音閣嗎?
時間—久,太子早便將這個小小侍妾忘到腦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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