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師正在熱切的跟蔣月月說話,還說她最近忙著做實驗,整個人都瘦了不少,讓她一定要注意身體。
我敲門走進課題組辦公室,導師一臉慈祥的看著我。
[唐甜,你的論文進度怎么樣了?]導師一臉好奇的看著我。
我還沒回答,蔣月月就說:[學姐那么厲害,肯定早都寫完了,我一個學術(shù)垃圾現(xiàn)在只剩查重了,學姐指不定就投出去了。]
我苦笑了一下,并沒說話。
導師接著她的話說:[你學姐我向來放心,這次不管你倆誰留校,到時候出結(jié)果了,我好好帶你們吃頓飯,犒勞犒勞你倆。]
蔣月月自覺的環(huán)住導師的肩膀說:[說話算話,可不能再扣扣搜搜的帶我倆去吃串串香了。]
導師回應(yīng)著她的玩笑,并且保證這次一定去五星級酒店吃頓好的。
我完全沒有心情跟他倆一起慶祝,完全插不上話,在導師的逼問下,我勉強說道:[還沒有什么思路,準備再想想。]
導師說道:[可能是你的標準太高了,給自己設(shè)定了較高的門檻,沒事兒,哪怕你最后沒留校,你想待在學校里,我也能幫你找個輔導員的職位。]
看著他倆的笑臉,我真的覺得有問題的是我自己,難道是我精神分裂,抄襲了蔣月月的論文卻不自知。
我實在不想在課題組辦公室待下去,跟導師告別后起身要離開。
蔣月月說要跟我一起出去,開門的那一刻,她故意用肩膀碰了我一下。
我包里的草稿紙散落一地,我趕緊蹲在地上撿。
還是被蔣月月踩到一張,她看著那張紙震驚的說:[學姐,你的論文怎么抄襲的我的?]
6.
我想要張嘴解釋,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畢竟現(xiàn)在被抓住的是我。
導師把我手里的其它論文拿走,仔細看了看,又打開了蔣月月的電腦戴著眼鏡仔細比對。
他痛心疾首的說:[唐甜,不就是為了留校,你有必要這樣嗎?]
蔣月月眼疾手快的把還沒查重的論文發(fā)了出去,然后轉(zhuǎn)頭指責我:[學姐,你怎么能抄我的論文,我好不容易熬了幾個大夜得出的成果,我不查重了,先發(fā)到編輯部再說。]
[老師,你可要為我做主呀,進師門第一天您就告誡我們做學術(shù)一定要清清白白,可學姐她居然抄襲,還抄襲我的。]
導師氣的拿起保溫杯在桌在上狠狠的摔了一下,怒不可遏的說:[我沒有她這樣的學生。]
沒有經(jīng)過任何調(diào)查,抄襲的黑鍋就背在了我頭上。
我拿著導師手里的那摞紙,指著蔣月月斬釘截鐵的說:[我沒抄襲,這些都是我研究出來一點點手寫的,抄襲的人是你,蔣月月。]
蔣月月一臉驚恐的看著我說:[學姐,你不要血口噴人。我的內(nèi)容都是在實驗室一點點做出來的,我進出實驗室都是有記錄的。]
[你呢?你的成果都是在哪里得出來的?這么多天我沒在實驗室見過你的影子。]蔣月月一臉神氣的看著我。
她拿著實驗室借閱記錄遞給導師,她一臉驕傲的說:[學姐這么多天沒有去過一次實驗室,她怎么得來的這些數(shù)據(jù)?難道是憑空出現(xiàn)的,除非是她抄我的。]
導師一頁一頁翻看著記錄,然后一臉不耐煩的問我:[你沒去過實驗室,哪里得出來的結(jié)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