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小說《重生之我為大明搞科研》,男女主角分別是朱載幸朱再興,作者“暴走的飛鳥”創(chuàng)作的一部優(yōu)秀男頻作品,純凈無彈窗版閱讀體驗極佳,劇情精彩片段:朱載幸不光指導他們熬豬油做肥皂,還指導他們實驗著做蜂窩煤,做玻璃。對于御用監(jiān)來說,材料很好湊齊,但某些工具的制作就耗時比較長了。經(jīng)過這些時日,也就只造出了小部分的成品。檢驗成品勉強合格后,參與科研的太監(jiān)宮女們都得到了不少賞賜...

第4章 妻賢子孝皇帝家 試讀章節(jié)


“冰~~~糖~~~葫蘆兒!~~~”

京城的街道里傳出一陣陣叫賣聲。

聲音高亢嘹亮,隱隱約約的傳進了掛滿素白的皇宮里。

穿越來了這些日子,除了每天都在披麻戴孝讓大孝子朱載幸有點不耐煩以外,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總體還算不錯。

這段時間,在他的要求下,御用監(jiān)的太監(jiān)們比其他部門的同事們都要忙。

朱載幸不光指導他們熬豬油做肥皂,還指導他們實驗著做蜂窩煤,做玻璃。

對于御用監(jiān)來說,材料很好湊齊,但某些工具的制作就耗時比較長了。

經(jīng)過這些時日,也就只造出了小部分的成品。

檢驗成品勉強合格后,參與科研的太監(jiān)宮女們都得到了不少賞賜。

看著太監(jiān)宮女們驚訝得合不攏嘴的表情,朱載幸穿越以來第一次感受到實現(xiàn)了自我價值的成就感。

于是興高采烈地拿著自己的發(fā)明創(chuàng)造來到張?zhí)蠛拖幕屎竺媲?,卻沒有得到預料中的褒獎。

“胡鬧!你眼看就要繼承大統(tǒng),不好好學習治國之道,卻擺弄起這些小玩意兒,你想學趙佶嗎?”

看著自己眼里的乖孫兒不務正業(yè),張?zhí)髿獾闹倍哙?,并對他提出了嚴厲的批評。

而便宜老娘夏皇后則是一臉失望的默默垂淚,不發(fā)一言。

‘改善人民日常生活的東西,你居然說是亡國之道?’

‘你知不知道這些東西讓其他的穿越者們賺了多少錢?’

‘沒錢怎么治理國家?’

‘果然是思維的局限限制社會的進步??!’

但朱載幸知道,怎么解釋都不如讓她們看到最終的結(jié)果有說服力。

“對不起對不起,我以后不自己做就是了,你們別生氣了?!?br>
“我這就去父皇靈前磕頭請罪?!?br>
......

氣鼓鼓的出了后宮,朱載幸又來到靈堂。

看了看便宜老子的靈柩,又看了看手里的一堆新發(fā)明。

ε=(′ο`*)))

‘我可算是知道你為什么總是往外跑了?!?br>
“殿下!”

門外傳來了張永的聲音。

“殿下,我剛剛奉太后的懿旨,跟著去江彬家抄家去了?!?br>
張永提到抄家,眼神里有藏不住的喜悅。

要不是在靈堂,這老褶子能樂出聲兒。

“抄家?”

“是啊殿下,這江彬真貪吶。一共抄得黃金七十柜,每柜一千五百兩;銀二千二百柜;金銀首飾一千五百箱;其他珍寶不可勝計...”

朱載幸有點兒蒙圈,忙問。

“你就說折合成白銀,共計多少吧?!?br>
“......”

張永的算術(shù)成績讓他此時有點兒答不上來,掰了好一陣手指頭。

“至少黃金十萬五千兩,白銀四百四十萬兩...吧?”

朱載幸一聽,國庫一年才多少,這江彬怎么這么多錢。

不過他很快想到了最重要的問題。

“我問你,抄家所得,歸誰?”

“......”

“我的殿下,按律,查抄犯官所得,由天子定奪,可全部入內(nèi)帑,也可充入國庫,交由戶部管理?!?br>
“哎呀我去!”

朱載幸激動的拉住張永的胳膊。

“殿下?”

“都給我放進內(nèi)帑,戶部現(xiàn)在還有點兒錢,讓他們先撐著。”

“殿下,恕奴婢斗膽,這事兒須得跟內(nèi)閣通個氣兒,免得他們到時候找麻煩?!?br>
“有道理,我這就去內(nèi)閣?!?br>
————

內(nèi)閣中,查抄江彬的消息已經(jīng)傳來了。

戶部尚書毛紀笑瞇瞇的捋著胡子,望向?qū)γ孀臈钔⒑汀?br>
“楊閣老,你說這筆銀子,太子殿下應該不會像大行皇帝那樣來下手吧?”

楊廷和也挺高興,有了這些銀子,能做很多事情了。

“毛閣老,太子殿下尚還年少,而且宮里現(xiàn)在也沒有花錢的地方,之前追回的那些賞賜,讓太子殿下花著已經(jīng)綽綽有余了。”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看來這個月能補上上個月沒發(fā)的獎金了?!?br>
幾個閣臣正聊得高興,突然聽得外面張永的聲音。

“太子殿下到!~”

————

“眾位愛卿,你們就說這筆銀子,我做不做得了主吧!”

經(jīng)過一番擺事實講道理,閣臣們根本不愿意把好不容易抄來的銀子交給朱載幸。

朱載幸又非拿了這筆銀子不可,于是雙方爭執(zhí)不下。

蔣冕相當和事佬,出了個折中的主意。

“殿下,您看,目前我們的工作在銀錢方面實在有點兒捉襟見肘,戶部也沒辦法。上個月的獎金都沒發(fā),今年各河道也還需要加強堤防和疏通。您看您實在需要花錢的話,您就拿走一成...”

這幫老滑頭一個個都跟泥鰍似的,聽見蔣冕的話,就又開始跟朱載幸討價還價。

朱載幸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但一成明顯不太夠。

“不行,這筆錢我至少要一半,我有大用?!?br>
幾個老泥鰍相互對視了一眼,心道:你這小小年紀,毛還沒長齊,就想著在我們嘴里搶食?你拿這么多錢去做什么?

再次爭執(zhí)不下之后,泥鰍王楊廷和率先發(fā)難:

“殿下,方才蔣尚書已經(jīng)說得很明白了,您要為天下百姓們考慮呀。恕老臣年邁昏聵,敢問殿下,您拿這么多錢去是要做什么呢?”

楊廷和一帶頭,幾個閣臣也跟著問。

這下把朱載幸整不會了。

(????)

‘怎么說的我像有昏君潛質(zhì)似的?!?br>
‘現(xiàn)在這種情況還不能把這幾個老家伙惹急了?!?br>
“眾位愛卿,來來來,坐下坐下,咱們好好合計合計。”

見太子殿下放下身段兒,幾條泥鰍也不好一直犟著脖梗子,順坡下驢,都紛紛坐了下來。

“眾位愛卿,你們看這樣行不行...”

接著,朱載幸詳細的跟幾位閣臣提出了開辦日化廠、玻璃廠和煤礦的想法。

按照朱載幸的說法,這幾個產(chǎn)業(yè)主要由戶部經(jīng)營,工廠制造出的產(chǎn)品都是獨一無二的,很有市場,絕對的一本萬利。

而且還嚴禁任何人仿制,違者按謀反論處。

因此全大明朝只能有他這一家,妥妥的國家壟斷。

所有的盈利,戶部占六成,內(nèi)帑占四成。

但這四成也不白占,是為了有資金搞研發(fā),以后置辦更多的產(chǎn)業(yè)。

楊廷和聽完之后還是有些不理解。

“殿下,您說的這些,能造出許多市面上沒有的東西,嚴格來講這的確不能算‘與民爭利’,但老臣不解的是,真的能那么掙錢?”

另外幾位閣臣也同樣有這樣的疑慮,心道:你小子莫不是想把錢騙走了,整個虛頭巴腦的玩意兒糊弄我們老哥兒幾個吧。

“誒~眾位愛卿,口說無憑?!?br>
“張永,去,把我這幾天讓小太監(jiān)們做的那幾樣東西都拿來?!?br>
不多會兒,張永就氣喘吁吁的拿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

“來來來,眾位愛卿,可見過這些東西?”

老泥鰍們扭動著身子湊成了一團。

“這滑膩膩的小方塊兒是甚?”

“這玩意兒是刷哪兒用的?”

......

“這是肥皂,可以浣洗衣物,去污能力比皂角強百倍?!?br>
“這是牙刷,刷牙用的?!?br>
朱載幸說完還對著自己的嘴比劃了幾下。

“這香香的,叫香皂,洗澡用的。”

“這三樣東西,下班后你們都各自拿點兒,記得務必要保密。回家試用試用,明天早朝后來跟我說說具體效果?!?br>
說完,又拿了一個簡易的放大鏡遞給楊廷和。

“老楊,你們幾個是不是都有老花眼啊,來試試這個?!?br>
幾位閣臣們確實都有老花眼。

沒辦法,從小就天天看書寫字,到了這個歲數(shù),基本上大明朝每個知識分子都有輕重不同的老花眼。

朱載幸又叫他們怎么用放大鏡看書,看奏折。

“嘿,還別說,用起來挺方便。”

“殿下,這個叫甚名頭?”

太子殿下癟了癟嘴。

瞧你們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呵呵,老蔣,這就叫它放大鏡吧,不過這東西不光能讀書看字,還有別的用處呢?!?br>
于是笑嘻嘻的把這幾個老頭兒都拉到了門外的庭院里。

朱載幸讓張永找了些廢紙,用放大鏡對著陽光。

不一會兒,廢紙上的聚焦點就燃起來了。

“呵~好家活!”

“殿下,這是變戲法?”

“哎呀,老臣今天可長見識了?!?br>
朱載幸簡單的跟他們解釋了一下凸透鏡的原理。

幾個老頭兒腦子也靈活,大致上聽明白之后,連連點頭。

接下來,朱載幸又向他們介紹和演示了蜂窩煤和專用的泥爐子。

這兩件東西造價低,使用程度高,家家戶戶都需要。

眾人都見過煤炭,但一來氣味不好,產(chǎn)量低導致價格也不美麗。

京城內(nèi)外并沒有大量被使用。

但這個蜂窩煤不同,使用便捷,又能燃燒充分,朱載幸給的售價也便宜。

比燒木柴劃算,老百姓肯定會接受。

眾人之中,以楊廷和最為見多識廣,疑惑地看著朱載幸。

“殿下,恕老臣多嘴。要說起您的學業(yè),我們幾個都是知道的。您現(xiàn)在所展現(xiàn)出的知識,是從哪本兒書上學到的呢?”

其他幾位這時也齊齊望向這位少年。

張永這段時間早就想問了,但他一直以為是楊廷和他們教的,這時也湊近了耳朵。

“諸位愛卿,你們要是想要知道,也未嘗不可,但事關(guān)重大,一定得保密才行?!?br>
見他說得神神秘秘,幾個老頭兒已經(jīng)被勾起了求知欲和好奇心。

當即表示會守口如瓶。

但朱載幸不依,非要他們起誓。

無奈幾位又是一番天誅地滅,不得大房子的言論。

連一旁想聽賊話兒的張永也沒逃脫。

少年示意遠遠地屏退了下人,這才悄聲說了兩個字——

天授!

——————

皇宮里的鳥兒們正在享受春日下午的陽光。

知了也有一聲沒一聲的叫著。

楊廷和等人聽完朱載幸說的這兩個字,都秉住了呼吸,額頭上也微微冒出了細汗。

他們幾位是讀老了書的人,都聽過不少這種傳說。

但今天從太子殿下的嘴巴里說出來,又看到眼前這一堆奇妙的小東西,心中已是信了十二分。

激動??!

天授的真人就在眼前,還是自己教出來的娃娃。

老頭兒們都眼淚花花兒。

朱載幸并不覺得有什么,只是被一幫老頭子色瞇瞇的看著,感覺很奇怪。

“怎么樣,諸位愛卿,你們今晚可以拿回去試,明天來東宮找我?!?br>
“咱話先說明,愿賭服輸,到時候可別賴賬?!?br>
“張永,通知內(nèi)官,把今天的事情挑緊要的記下來?!?br>
于是乎,內(nèi)閣大臣們下班后,都各自叫隨從抱了一個爐子,幾塊蜂窩煤,一包小玩意兒回了家。

————

楊廷和忙完一天的工作,也有點兒勞累,畢竟也是六十幾歲的老同志了。

回家的路上,想著家里稍顯冷清,就又思念起遠在家鄉(xiāng)的兒子楊慎來。

‘這頭犟驢,翰林院修撰說不干就不干了...’

‘是該去封信,讓他來京城了?!?br>
“老爺回來了?”

一聲輕呼,帶著驚喜和嬌媚。

這是老楊前幾年從揚州納的小妾,。

老楊為了家里人丁興旺操碎了心,趁還能發(fā)揮余熱,也就隨了大流。

這時,妻子也帶著仆婦們出來迎接。

“老爺,今天朝中可有大事,我聽毛閣老府里人說,戶部和錦衣衛(wèi)去查了江彬的家。”

“你管楞個多做撒子?各人做好各人的事情,不該你打聽哩莫氣參言。”

(你管這么多做什么,自己做好自己的事情,不該你打聽的別去亂發(fā)表意見。)

老楊是四川成都人,在家里從不講官話。

想到江彬,自然會想到那一大筆抄來的金銀。

也自然會想起可愛的太子殿下。

“對了,這幾樣東西你們幾個拿去親自試試?!?br>
拿出幾塊肥皂香皂還有幾把牙刷,跟妻妾們一一介紹起來。

“吃完飯就拿去用,用了跟我說說效果?!?br>
“老爺...”

小妾臉一紅,一聲嬌嗔。

這讓當著眾人面的老楊也有點兒扭捏起來。

尷尬之中大手一揮:“詞飯!”

————

春日的清晨,風還是夾帶著寒意。

天剛蒙蒙亮,文武百官就穿著保暖的衣服從家里出發(fā),趕往太和殿上朝。

宮門外排滿了馬車和暖轎。

大家同朝為官,一見面自然免不了寒暄幾句。而幾位內(nèi)閣大臣們,正聚集在門口,低聲的議論著。

“毛閣老,那幾樣東西,試了嗎?”

“怎么能不試呢,要是真能像太子殿下說的那樣,每年國庫的開支就不用那么緊張了?!?br>
“就是就是,我昨晚還用香皂親自給家里的小妾洗了洗,效果針不戳。”

......

朱載幸昨晚用了香皂把全身上下搓了個干干凈凈,就是仍不太習慣宮女們給他洗澡。

‘不過,宮女姐姐們長得確實挺好看呢。’

‘特別是被水打濕了衣服之后...’

穿越來之前的朱再興并沒有談過女朋友。

唯一相熟的,只有一位姓五的姑娘。

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

(聽我說謝謝你~)

飽飽的睡了一覺后,又用自制的牙刷沾上青鹽把牙齒刷了個通透。

看著銅鏡中整齊而潔白的牙齒被照得閃閃發(fā)光。

朱載幸微笑著滿意的點了點頭。

‘哼,這幫老泥鰍,看你們今天還有什么好說的?!?br>
等到幾位閣臣們到來后,朱載幸順理成章的贏得了這次小小的賭局。

不過他還是耐著性子,好好的向閣臣們講解了產(chǎn)品的市場運作和收益預期。

商議之后,一致決定先開日化廠。

朱載幸要求戶部與工部盡快落實地塊,抽派人手,按照朱載幸給的圖紙建設廠房和宿舍。

另外還要以戶部的名義,在京城城范圍內(nèi)招聘工人,并設定月錢和獎金。

逐項事宜布置穩(wěn)妥后,大臣們才高興的離開了東宮。

——

閣臣們走后,朱載幸打算去安慰一下仍在靈堂的便宜老娘。

安葬大行皇帝的日子快要到了,而且兩位便宜老舅也要來京城任職。

記憶中,便宜老爹朱厚照幾乎沒跟自己見過幾次面。

但這位有實無名的單親媽媽,對于自己的關(guān)愛和照顧卻是無微不至的。

既然現(xiàn)在成了她的兒子,自然要做好當兒子的本分。

夏皇后現(xiàn)在確實是在靈堂,不過心里對于自己的婆婆之前批評自己兒子的事,是很有些意見的。

那不著家的朱厚照都是什么樣的風評?

繼位后不久,他就讓宮里的宮女們辦成妓女,把皇宮各殿裝扮成青樓,一間間的去逛。

后來就更離譜了,官員百姓家的女子,但凡是他中意的,一定要弄進宮里來。

大半夜的還說是跟人家姑娘討論文學?

誰信?!

又一次居然把一個懷著孩子的孕婦弄進宮里胡鬧,這生了孩子算誰的?

......

新喪偶,且實至名歸的單親媽媽夏皇后,心中不停的回憶和數(shù)落起自己亡夫的種種荒唐。

進而又開始數(shù)落起自己婆婆的不是。

還說我不會教兒子?

我兒子怎么了?

就說是有那么點兒頑皮,這不是還是個孩子么?

百姓家的孩子還沒我的幸兒這般聰明呢。

你會教?

就這?

夏皇后抬頭看了一眼靈堂里朱厚照的棺槨,癟了癟嘴。

直到朱載幸來到靈堂后,夏皇后的心情才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