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墨千裳的《醫(yī)妃有毒禁欲太子別害怕小說更新時間》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可在雁未遲眼里,她只是一個后來居上,鳩占鵲巢的惡毒繼母若不是因?yàn)樗某霈F(xiàn),雁未遲的生母不會淪為妾室,最后被逼自盡,雁未遲也不會從嫡長女,淪落成庶長女想到這里,雁未遲忽然眼睛一亮心道一聲:“對啊,我本來是嫡女來著”雁未遲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計(jì)從心頭起另外一邊,雁輕姝看到明陽郡主走進(jìn)來,急忙乳燕投懷一般,撒嬌道:“娘親,你可算來了,他們說爹爹罪犯欺君呢!”明陽寵溺的摸了摸自己女兒的長發(fā),隨后看向安...
眾人伸長了脖子,不錯眼的看著那兩個水盆。
皇后娘娘更是雙手?jǐn)Q在一起,看起來頗為緊張。
然而一群宮女太監(jiān),依次走過去之后,竟然沒有一人手掌變色。
暗處的粉衣男子皺眉道:“唉,她這法子不靈啊!”
金衣男子輕哼一聲:“我還當(dāng)她有多聰明,壞了師兄的計(jì)劃不說,眼下自己的性命,也要搭進(jìn)去了?!?br>
果不其然,他這邊話音剛落。
那邊皇后就對雁未遲發(fā)難了。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愚弄陛下和本宮。你自己看看,他們何人的手掌變色了?你簡直一派胡言!來人,把她給本宮拖下去……”
不等皇后把話說完,雁未遲就挖了挖耳朵,有些不勝其煩的開口道:“皇后娘娘,咱們站的這么近,您不必這么大聲,臣女又不是聾子?!?br>
說到這,雁未遲也沒給皇后繼續(xù)罵她的機(jī)會,而是指向站在一眾下人最邊緣的芬兒,開口道:“陛下,她就是兇手?!?br>
什么?!
芬兒瞪大眼睛看向雁未遲,隨后急忙跪下開口道:“不,不是,陛下明鑒,陛下明鑒,奴婢的手沒有變色??!”
芬兒將雙手伸向前,急于證明自己的清白。
一旁的皇后也急忙道:“沒錯,她的手根本沒有變顏色,你在胡說些什么?”
雁未遲走向芬兒,攥住她的左手腕,將她的手心翻轉(zhuǎn)向上。
隨后冷笑一聲道:“她的手沒有變顏色,可她的袖口卻變了顏色?!?br>
眾人看過去,果然發(fā)現(xiàn)芬兒那淡藍(lán)色的袖口,有一塊變成了灰藍(lán)色,就好像衣服褪色了一般。
龐禾煜有些好奇,走上前翻轉(zhuǎn)芬兒的右手腕,卻發(fā)現(xiàn)右手袖口,沒有變色。
隨后他看向其他下人,開口吩咐道:“把手都伸出來!”
眾人紛紛伸出雙手,大家發(fā)現(xiàn),其他的人的袖口,都沒有變色,只有浸濕的狀態(tài)。這么多人當(dāng)中,竟是只有芬兒的左手袖口褪色了,這是怎么回事?
康武帝皺眉道:“你把話說清楚?!?br>
雁未遲點(diǎn)點(diǎn)頭,開口解釋道:“回陛下話,宮女和太監(jiān)的衣服,用的都是靛藍(lán)帛,此面料都是用菘藍(lán)草染色。而菘藍(lán)草遇到堿水,就會迅速褪色。而堿水又會被白醋中和堿性。簡單的說,這些沒有做虧心事的人,他們都會乖乖的先浸泡白醋,再浸泡堿水。那么袖子上就會先浸染白醋,再浸染堿水,如此一來,袖子只會變濕,不會褪色。”
一旁的龐禾煜皺眉道:“芬兒的袖子褪色了,就說明她的左手,不曾觸碰白醋,只觸碰了堿水?”
雁未遲點(diǎn)頭道:“沒錯,試問問,如果她不是心虛,那為何不敢如旁人一般,先用白醋,再用堿水?而是要右手觸碰白醋,左手觸碰堿水呢?”
芬兒一聽這話,瞬間臉色一白。
她驚恐的辯解:“奴婢……奴婢只是不小心……不小心忘了!”
“忘了?”雁未遲輕笑道:“好啊,忘了沒關(guān)系,再試一次不久行了?來人啊,拿一盆清水,讓她把手洗干凈了,再試一次!”
一旁的康武帝見雁未遲開口下令,也沒有阻攔,只朝著侍衛(wèi)點(diǎn)點(diǎn)頭。
片刻后,侍衛(wèi)端著銅盆走過來,雁未遲連忙上前將銅盆接過來,親自端到芬兒面前。
她笑瞇瞇說道:“芬兒姑娘,洗吧,本太子妃親自伺候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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