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云弈不愿多言》,是作者入夜未眠的小說,主角為鳳菡嬋石德晶。本書精彩片段:大昇朝帝都南五十里,虎匣關(guān)官家驛站內(nèi),云弈由兩名侍者攙扶著從公公手中接過圣旨“四皇子,此去天高路遠,勸您好自為之另外……”公公從袖兜內(nèi)掏出一只黃布包遞給了云弈云弈打開一瞧,里面裝的是正是那根碎了的玉如意,只不過只有尾部一截“這半截玉如意也是陛下讓奴才交于殿下,希望此次西行,殿下能明白其中深意”云弈不愿多言,便將玉如意收好,而那位宮里來的公公也就此離開了“殿下,您的頭還疼嗎?”云弈的這兩...
大昇朝帝都南五十里,虎匣關(guān)官家驛站內(nèi),云弈由兩名侍者攙扶著從公公手中接過圣旨。
“四皇子,此去天高路遠,勸您好自為之。另外……”公公從袖兜內(nèi)掏出一只黃布包遞給了云弈。
云弈打開一瞧,里面裝的是正是那根碎了的玉如意,只不過只有尾部一截。
“這半截玉如意也是陛下讓奴才交于殿下,希望此次西行,殿下能明白其中深意?!?br>云弈不愿多言,便將玉如意收好,而那位宮里來的公公也就此離開了。
“殿下,您的頭還疼嗎?”
云弈的這兩名侍者一個名叫“東西”,一個叫做“南北”。
東西為人冷漠,是個不茍言笑,一等一的高手。
南北拳腳功夫差一些,但精通醫(yī)術(shù),他頭上的傷便是由南北處理好的。
這一次被發(fā)配安西,皇帝下令不允許他云弈騎馬。更不許沿途官員接待,光憑兩條腿走到安西都護府,估計沒個一年半載是到不了的。
云弈現(xiàn)在疼的不是腦袋上的傷,而是他的后半輩子。
本來說身為一朝皇子,不說爭權(quán)奪利,起碼錦衣玉食、肥馬輕裘,這些不應(yīng)該是標配嗎!
以他的性子,將來做個閑散王爺,有吃有喝,再娶幾房小妾豈不美哉!
怎么到了他這里,簡直連一般的庶民都不如了。
“殿下!殿下?”
“行了行了,怎么跟叫魂兒一樣!”
“殿下既然沒事了,那我們趕緊動身吧!陛下的旨意,是讓我們天黑之前必須出關(guān)呢!”南北催促著。
云弈心說:到底你是主子還是我是主子!
再想起父皇今晨打罵自己的樣子,云弈更是一陣窩火。
看來不管在哪朝哪代,自己手上沒有握著權(quán)力,也不管你是什么皇子,就都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
可是權(quán)力,哪有那么容易掌握的。
先說他的老爹,大昇朝孝文皇帝。
雖說年至天命,但看起來再過個十年八年的沒有問題。
還有他那大哥,也就是皇后的獨子,云軒,穩(wěn)坐東宮之位。
齊貴妃的那兩個兒子,不比自己有權(quán)有勢,還有背景。
可依舊是蚍蜉撼樹,這些年來想拉太子下臺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可最終都是慘淡收場。
其實最要數(shù)他這個毫無根基的四皇子,才是最為不被人所重視的,可偏偏怎么上了那兩個女人的床榻呢?云弈至今也想不明白。
所以此次西行,雖離開了帝都那是非之地,但云弈也不甘心。
憑什么我都穿越了,到了這里還要受你們的欺負,就因為你們是本地人嗎?
那不好意思,老子這次痛打的,就是你們本地人!
這般想著,云弈直接錘了南北的腦殼一下:“知道天黑前必須出關(guān),那還在這兒愣著什么,還不給本殿下備車去!”
“備車?”南北揉著腦袋,“可陛下的旨意……”
“陛下的旨意剛剛徐公公念的時候你沒聽懂是嗎?說是不讓我騎馬,有讓我不能坐車嗎!你還真想腿兒著去安西都護府?”
南北看了一旁的東西一眼,后者不置可否,就開始悶頭收拾東西去了。
南北一瞧,也只好硬著頭皮去叫人套車。
此次西行,一共要經(jīng)過雍州、滄州兩州,才能到安西都護府。
云弈自然不可能就這么認命,于是坐在馬車之中開始思索著接下來該如何逆襲。
首先要想有權(quán),手里就一定要有聽命于自己的軍隊,正所謂槍桿子里面出政權(quán)。
有人替自己賣命,腰桿子才能硬!
可要想有軍隊的話,第一要素就是要有錢,這便是一大難題。
聽說那北御蠻夷的安西都護府,幾乎每年都要向朝廷獅子大開口,數(shù)目之大,幾乎占了大昇朝三分之一的財政收入。
不過凡事也不可能一口吃成個胖子,云弈覺得以自己領(lǐng)先他們“本地人”,幾百上千年的智慧,不在這里混成一方梟雄,豈不是白轉(zhuǎn)生一場!
可他卻不知這皇權(quán)斗爭,身為皇子一旦卷入,那就是不死不休!
時間如白駒過隙,十七歲的云弈坐著一輛老馬拉著的馬車,只帶著兩名隨從一路西行。
三年之后,一紙詔書跨越千里,送入安西都護府大都護顧震霆的府上。
此時的四皇子云弈已經(jīng)在安西軍內(nèi)摸爬滾打了兩個多年頭,不日才與胡人部落呼延部的大戰(zhàn)中屢建奇功。
大都護顧震霆本想今晚設(shè)宴犒賞有功之臣,可等看了這圣旨,便知道今晚的慶功宴要變成送行酒了。
“四皇子,這次回京不知是何年月才能得見,還望殿下能在陛下面前為我們安西軍多美言幾句?!?br>酒宴上,云弈已經(jīng)知曉圣旨的事情。
也不知道是他那皇帝老子突然念及舊情,還是京城出了什么變故。
原本他以為自己要在這偏遠的安西都護府待上十年八年的,卻不想僅僅過了三年的時間就下旨召自己回京。
“大都護的意思,云弈自然明白。我在這邊疆怎么說也與兄弟們同甘共苦了幾年,也算是半個安西軍的人。只是這事要一件一件做,不能操之過急?!?br>“殿下說的是,那小女……”
云弈心說這個老狐貍,知道自己回京了,天高皇帝遠,還不忘安插個眼線在自己的身邊,看來不得不想個法子回絕。
“大都護,那京城可不比這里,邊疆的敵人是看得見,摸得著的??删┏抢锏娜耍瑐€個見了你都是一副笑臉,卻在背后捅刀子。云弈此去福禍難料,大都護就舍得自己的掌上明珠?”
當初剛到安西都護府的時候,顧震霆便想把自己的小女嫁給云弈。
畢竟在他看來,即便被發(fā)配,可是皇子還是皇子,終有一天還是要回到京城的。
而人呢,往往最能記住的,就是在自己最為低谷的時候伸出援手之人。
這一點,不得不佩服顧震霆的高瞻遠矚。
其實云弈剛開始也沒想拒絕,白撿的便宜不要白不要??赡菚r候的顧瀾夢才僅僅十四歲,即便再怎么禽獸,云弈也接受不了,所以便一直拖到了現(xiàn)在。
而如今,三年之期已到,兒女情長可以先放放。
他云弈這才回京,定不是那人見人欺的四皇子了。
他要讓所有曾經(jīng)瞧不起他,踐踏他尊嚴的人,加倍奉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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