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柳依依裴銘擔(dān)任主角的古代言情,書名:《我小小通房,咋就成王爺心尖寵了》,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二來,春闈在即,在此之前提出的話,到時候不僅是母親,恐怕連父親和祖母都不會同意不止于此他們可能還會對依依不滿裴銘伸手拭掉她嘴角的點心渣雙眼含笑“跟個小貓似的”“小貓”被他無意中親昵的舉動—驚呆呆地看著他見狀,裴銘眼中笑意加深“小呆瓜,飯菜都要涼了,趕緊吃”裴銘心下決定,等明年春闈—過,再提她做姨奶奶-國公府門前三房人全部候在門外,依照長幼尊卑依次站好不多久,兩輛馬車終于出現(xiàn)...
盈水居
竇氏聽了墨良的話后,氣得半晌沒說話。
先不說自己這個外甥女心思竟然這樣歹毒。
那四個丫頭,是自己讓送過去給銘哥兒的。
嫣然不問青紅皂白就要打人家,簡直是打她這個姑姑的臉面。
更別提她竟然青天白日就想害死銘哥兒屋里的人。
“彩明,你說我是不是年紀(jì)大了?不然怎么會沒有看出來,嫣然竟是這樣歹毒的性子?”
彩明笑道:“夫人說什么呢,夫人整日有一大家子的事要處理,表小姐在您面前耍乖,您又怎會知道呢。
“而且啊,我瞧著夫人也只又二十多歲,怎么能說年紀(jì)大了。”
竇氏沒忍住,笑出聲。
“你現(xiàn)在可不得了了,在我跟前也敢這樣明晃晃地騙我?!?br>
“夫人說的哪里話,奴婢說的可都是實話。”
明明知道彩明故意說好話哄她,竇氏還是開心。
屋里安靜做事的其他丫鬟,看著彩明能這樣隨意與夫人開玩笑,一個個羨慕不已。
竇氏做事雷厲風(fēng)行。
竇嫣然來到國公府還不到一天的時間,就被她姑姑趕了回去。
她這一走,估計以后也沒多少機會再來國公府了。
-
瑞竹軒
當(dāng)晚柳依依是留在瑞竹軒睡。
其實就算她腳受傷,回住處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但裴銘不知怎么想的,就是沒讓她回去。
他房間旁邊有一個小隔間,原本是準(zhǔn)備給守夜的丫鬟用的。
只是裴銘沒有讓人守夜的習(xí)慣, 隔間便一直空著。
晚上便讓依依留宿在小隔間。
這還是長大以來第一次有女子睡在是自己房。
雖然并不同床,但小公爺愣是躺在床上好半天,仍是睡不著覺。
而攪得他睡不著的罪魁禍?zhǔn)?,此時倒是睡得很香甜。
柳依依知道今晚的機會難得。
若是想要完成自己的“大計”,無論如何也要好好利用今晚這個機會。
可能是白天在水里折騰一番累著了,躺在床上沒多久的柳依依,就將自己的大計拋到腦后,呼呼大睡起來。
半夜。
柳依依感覺臉上有些癢,手無意識往臉上摸去,卻被什么東西給捉住。
她猛地睜開眼。
借著透過紗窗透進來的月光,才看清眼前景象。
那本應(yīng)該躺在自己床上的小公爺,大半夜不睡覺跑到她這里來了。
此時裴銘眼中的柳依依,長發(fā)披肩,眨巴著眼睛不解地看著自己。
昏暗的月光下,精美的面孔更添加幾分柔和嫵媚。
裴銘眼神迷離。
柳依依見狀,心一提,他這是?
“你……”
才蹦出一個字,身子突然被推倒。
炙熱的吻落在唇上,衣服也被扯得凌亂不堪。
柳依依心跳如鼓。
自己一直盼著這一刻的。
可是真的到來的時候,她卻有些怕了。
怪不得她,雖然心理年齡二十幾,但她只是見過豬跑,從來沒有吃過豬肉。
況且小公爺自己都還是個雛,弄疼自己怎么辦?
就在依依陷入熱浪中無法自拔的時候,身上突然一涼。
睜眼一瞧。
小公爺居然放開了她,忙不迭地離開了小隔間。
這是唱的哪出?
衣服都快脫光了,結(jié)果人跑了。
是自己身材太差了?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挺翹的前胸和不盈一握的腰身。
立即覺得不是自己的問題。
也不是小公爺?shù)膯栴}。
剛才明明感覺到大腿上有什么東西抵著自己。
既然二人都沒問題,那就是小公爺突然不想做了。
柳依依不禁對小公爺生出一絲敬佩。
這個時候都能忍。
真不知道該說他是個男人呢?
還是不是個男人呢?
被裴銘這么一鬧,二人之后再也沒睡著
一個是身體燥熱睡不著。
一個是琢磨著如何完成自己的勾z引大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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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昔和竇嫣然的事,雖然清風(fēng)齋和盈水居做的隱蔽,這兩處的下人也不敢隨意亂說。
但世上豈有不漏風(fēng)的墻。
沒過幾天。
漸漸就有了不近女色的小公爺為了一個通房遣送回止昔、還勒令表小姐不得再進清風(fēng)齋的傳聞。
國公府眾人一時間嘩然。
所有人都對這位名不見經(jīng)傳的通房升起了濃厚的興趣,想要一睹芳容。
傳聞有沒有給小公爺帶來什么影響,柳依依不知道,反正她自己為這事挺苦惱的。
從自己第一次在清風(fēng)齋過夜起。
每天早晨,廖媽媽都要在她待的小隔間小床,和小公爺?shù)姆块g的大床上翻來覆去找東西。
第一次的時候,她沒反應(yīng)過來廖媽媽這是找什么。
直到有次裴銘無意中撞見廖媽媽的動作,隨即臉上浮起可疑的紅暈時,柳依依才明白過來。
廖媽媽這是在找她初夜的落紅呢。
每次大概廖媽媽找不到東西一臉狐疑地盯著柳依依的時候。
柳依依很想告訴她,你這樣看著我沒用,你得找小公爺。
若只是廖媽媽每天早上的例行公事找落紅倒也罷了。
麻煩的是,盈水居的張媽媽沒過幾天也來了。
張媽媽一來就跟廖媽媽湊到一起嘀咕。
之后便見張媽媽不可置信地看著柳依依。
那神情像是要吃了她一般。
柳依依有些發(fā)懵。
直到裴銘面露尷尬地提一句“自己近來身體不適”時,張媽媽才沒有繼續(xù)怒瞪柳依依。
隨即又像是聽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消息,一臉驚恐地跑回了盈水居。
一個時辰后。
大夫人竇氏風(fēng)風(fēng)火火來了清風(fēng)齋,身后還跟著一個中年男子。
“銘哥兒,你…你身子有什么毛?。吭醯倪@么長時間,你也不為娘說?!?br>
竇氏看著裴銘,臉上滿是自責(zé)。
“是娘的不是,一直沒有發(fā)現(xiàn)銘哥兒身子不適,你到了這個年紀(jì)連個通房都沒有,娘早該想到不對?!?br>
裴銘一臉莫名地看著自己的母親。
“母親為何說這些話?”
竇氏一聽,心里更艱難過了。
“兒啊,你不用不好意思,這種事也不是沒有過的。
“禮部劉侍郎那個混不吝的兒子你知道吧?成親多年沒有子嗣,一開始還以為是他夫人的問題,最后看了大夫,才知道是他自己身子的問題,最后還不是給治好了?!?br>
竇氏這番話,就差把“不舉”兩個字說出口了,裴銘此時若是還不明白,就是缺心眼了。
他一臉黑線扭頭看了眼柳依依。
小丫頭低著頭,壓根看不清她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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